第330章 人在年少。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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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快进去,老爷在呢。”洪伯的脸上不太好,怕是那苏达明又为难他了吧,苏年浅气结,他们不是希望她快点死吗?然后他们就可以得到她所有的财产了,名正言顺。

苏年浅进了客厅的时候,就是这般情景,苏达明在客厅地扳着手踱来踱去,脸上是焦躁,愤怒,独独没有担忧。

柳如站在一旁,似乎在规劝,眉目间似乎有些窃喜,还有苏凯,除了苏妮都在,还真巧。

“你们还真有兴致,半夜三更不睡,在开会呢?”她略带讽刺,所谓的开会,还不是在谈论她苏年浅死了没有,该如何去得到家产?她小时候就亲耳听到了柳如和苏达明商量过这些,嘴角冷笑。

苏家人听到这个声音,都看着她,神色各异,柳如还是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苏达明刚要发飙,转眼看见了站在那里一脸淡漠的叶然,脸色瞬间变了,和颜悦色了起来,他叶然是谁啊?他惹不起。

“叶少爷来了,快请坐,小浅,你这孩子,这几天是和叶少爷在一起,怎么也不打电话回来说一声,我和你妈,都很担心。是吧,叶少爷”掐媚奉承的嘴脸,不愧是苏达明,可以变换自如,如果今天叶然不在,那么她不知道还会被骂成什么样呢?

“可别乱说话,我妈已经死了,自杀的。”她冷漠地看着他,再看看柳如煞白的脸,心里蓦然升腾起一丝□□。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呢人家叶少爷还在这里呢,啊香,还不沏茶?。狠狠地瞪了一旁的女佣一眼,把不能在苏年浅这里发泄的怒气全部转移到了女佣那里,看,苏达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用了,伯父,我今天,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说完就走,我还有约。”他说话的口里很是友善,也没有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苏达明受宠若惊,直点头。

苏年浅也郁闷,这叶然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客气了?他习惯被被人仰视,被别人奉承,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这么客气,天下红雨了。

“叶少爷不必客气,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

“我和浅浅,打算结婚。”他淡淡地吐出了这句话,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却在苏家瞬间炸开了锅,结婚,叶然和苏年浅?苏达明狂喜,柳如的脸色却是阴霾不定,阴沉沉地扫过吓呆了的苏年浅。

他说什么?结婚,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他结婚的?没有吧,这叶然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别的什么刺激到他了?她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刚回别墅的苏妮,满脸不可置信,惊呆在了那里,眼里瞬间就布满了泪水,想她苏妮,从小就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却无法接近,到了现在,不管她怎么努力,这个如天人般的男子还是不肯回头看她一眼,现在,她输了,彻底地输了。

“好,好,这是好事啊,什么时候结?”苏达明显然是异常高兴,如果能攀上了叶家,那么,他苏达明在商场上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况且,浅浅嫁给叶然后,年氏企业已经算不了什么,想必她会交给他吧,打着如意算盘,他的心花怒放,不顾身后幽怨的柳如。

柳如又这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人苏妮的心思呢?只是苏妮性格过于扯高气扬,耐不住寂寞,输给了苏年浅。可是她们还看不清楚,不是现在才输的,而是已经输了好久了,很多年以前就输了。

“我和浅浅商量好就通知你们,我先带浅浅上去。”看出她的惊讶,他心里有些微微的疼痛,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么会用到这个办法来得到她呢?

他必须得到她,不管是谁阻拦。他都要一一把眼前的搓着拨开,然后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底,这是一种虔诚的信念,那么强烈。

可是,他同样骄傲,容不得别人的挑战,如果必须那样做的话,他也会不惜代价。

豪华奢侈的卧室里,苏年浅一脸不悦地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叶然,他的背影修长,他有些瘦了,她怎么都没有发现,这些年,她看着他长成所有人都期盼的那样,独独不是她所期盼的,他是商业奇才,温柔且狠辣,淡漠冷酷,骄傲得高高在上,和那个男子,真的很相似。

可是,她的叶然,对她,从来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多么希望,时光还停留在十八岁以前,那样,他们都未曾失去彼此。可是她的骄傲,让她说不出挽留的话,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远,却从未出声提醒,也许,她也错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她紧紧抓住礼服的两侧,她怕一不小心,她就真的和他连站在一起说话的机会都会失去,她是贪心的,也是自私的,明明知道已经配不上,可是,还是抱有渴望,她不是个好女人吧。

“浅浅,我们结婚吧,别问为什么,就当做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就好。”他面前窗外,看不清楚表情,口气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了哀痛,和隐忍着的某些情感,苏年浅恻然,不明所以。高傲的王子叶然,语气里出现了哀求。

“...。。”她无言以对,她不愿意这样就嫁给他,没有理由,一切都没有,只是感觉,他离她好远,他站在好高的高处,对着她说出的话,同样不容抗拒。

“这几天别出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是如神般的男子,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一改刚才的语调,竟然听出了命令的意味。

苏年浅悲哀地发现,他对她,竟然吝啬到连多说一句话都不肯,那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婚姻,入空壳般的婚姻,真的会幸福吗?或者说,他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幸福,他要的,只是她留在原地,一直等待,让他得到的满足。

心渐渐凉透,她发现自己的心,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低头去接受这样的婚姻,如同恩赐一样的婚姻啊,还真的让她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挫伤,她是骄傲的,所以,叶然,我不可以委屈自己,站在你的身边,等待你如天神般的偶尔眷顾。

我要的爱,只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不能成全,那么,她愿意一生孤老,爱情,从来就是个奢侈的东西,就算你再富有,也买不来。

“我不会嫁给你的,叶大少爷家的门槛太高了,我过不了。”她悲哀地勾唇,想扯出一抹笑容,去安慰自己所有的骄傲,可是,最终惨烈。叶然,你若是愿意早些开口,在我还是干干净净的时候,那么,我定不负卿。

叶然明显知道她会这样拒绝,他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看着她固执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他们真的走远了,说不出的我爱你,留不住的青春年少,可是,他一定要在彻底失去她的时候,紧紧地抓住,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好。

“你必须嫁,除非你想违背你母亲的遗愿。”冷淡地开口,他成功地看见她脸上的固执的神色渐渐倒退,留下一脸的无奈和感伤,他想伸手把她抱入怀中,可是最终还是没能伸出手,他隐隐约约觉得,他的浅浅,已经长大,以另一种决然骄傲的姿势盛开在这个浑浊的世界,不染纤尘。

“你威胁我?”苏年浅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漠然的叶然,艰难地吐出这一句心痛的话,什么时候,连叶然,也学会了吧他当成一个棋子,摆在他生活的棋盘上,一步步算计。

“你也可以这样想。”他不忍心看她受伤的神情,转身,墙壁上那巨幅画样上的女子,对着他静静地笑,细致的眉目,温婉如水,这个女子这么美好,可是,最终还是不得善终,把最后的牵念托付给了他,正确地说是叶家。

“叶然,你真狠。”苏年浅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和叶然的谈话方式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叶然,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容不得别人拒绝他的决定,他的决定,就是控制苏年浅一生的婚姻,她想挣扎,可是不能。

“浅浅,我不希望我们会变成这样。”他看着照片上的女子,幽幽开口,有往事漫上眼眸,支离破碎地在他的眼里疾驰而去,他伸手去抓,只能抓住那女子仰光的笑容,暖暖的,像午后的阳光,照亮了他的前半身。

“那请问叶大少爷,我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你希望我还是当年那个跟在你身边跌跌撞撞的女孩,不知疲倦地等你的一次眷顾的回眸吗?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太过奢侈了吗?”她讽刺地惨笑,记忆里有些东西刺痛了她的心,她不知所措,只能用力地伤害。

“是吗?太过于奢侈了吗?”他仿佛是在回应苏年浅的话,又仿佛是在呢喃,说给自己听的宣言,是啊,他是不该再奢侈什么了吧,这些年,是他没有把她带走,让她在原地,逐渐酝酿出了自己的骄傲,同样不可践踏。

“叶然,你可会后悔?”苏年浅看着他的侧脸,鬼斧神工的轮廓,眉目是她熟悉的模样,她的心,如刀绞般疼痛,她问他是否后悔,也是在问自己是否会后悔,为了母亲的夙愿,自私地嫁给了他,可是,她是多么的肮脏啊。

“不会。”简单坚定的两个字,自他的薄唇间逸出,淡淡的,却听出了他的惆怅,他隐藏了太多的心思,她怎么也看不清他的心,她徘徊在他的世界之外,痛心。

眼泪终究是流下了,她想告诉他,叶然,我已经不是你生命里的那个干净纯洁的女子,你这样,不值得,可是,她说不出口,说不出,不管这爱是如何的伤痛,她还是想紧紧抓住,她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尝试一下,一个尝试抓住爱情的机会,她不想输,输了这半身最珍惜的东西。

“叶然,若你知道了我的不堪,你会不会恨我?会的,一定会的”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跌坐在床边,她不想在他的面前脆弱,可是,她的心里扭曲着,挣扎着,无休止地纠结,让她再也支撑不住,她想哭一场,不知道是否可以,再次抓住他的温暖。

叶然的身形一顿,肩膀似乎有一些抽搐,虽然他的眼里还是氤氲着淡漠的神色,可是,升腾起了一抹久违的欣慰,他的浅浅,终究是他的浅浅,那个会在他的面前泪流满面的浅浅,他心底里最爱的那个女子,纵然他从来就不曾对她说过。

他在她的面前半跪,修长,骨节分明的白皙指节在她的视线里出现,轻抹掉她眼里的泪水,像好多年前的那样,她每一次想起她母亲的时候,或者是在苏家受到委屈的时候,她都会躲在他的身后,哭得肝肠寸断,他会为她抹眼泪,他记得他说过:“浅浅,我会帮你抹一辈子的眼泪。”

岁月里的誓言再次回响,他心里那一次尘封已久的温柔轰然倒塌,只是他的浅浅,在好多年前已经学不会哭泣,他就再也没有帮她抹过眼泪。她学会了坚强,学会了骄傲,也学会了远离他的世界。

是不是,他的浅浅又回来了,她哭泣的样子,还是记忆里的模样,是的,他记得过于清楚,他的浅浅,依旧还在。

“记得吗,我说过,会为你擦一辈子的眼泪。”他把她抱在怀里,感受怀里那女子身体不停地战栗,还有她的体温,通过接触的皮肤,渗进他的血液,让他冰冷的血液沸腾,他的心,为她跳个不休。

她突然就觉得,叶然依旧是她的叶然,他回来了,那个阳光下站在那里,为她撑伞的少年,温暖了她的那十多年失去母亲的岁月。他的怀抱依旧是温热的,他还记得他的誓言,他的心,是否还在?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苏年浅等得越来越不安心,风苍野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把照片送回给她,奇怪的是,这一个星期,那些到这里来找宝石的几拨人既然没有一个人再来过,难道,那宝石已经失去了作用?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她救的那个男人曾经说过,这世界上就仅此一颗这样的宝石,不可复制。

那么,是哪个环节出了什么事情了?这几天是不是太过于幸福了,叶然带着她试婚纱,买戒指,给她所有曾经渴望而得不到的幸福,可是,她感觉她的幸福好可耻,建立在她那么肮脏的身体上,她的心一刻也不曾停止挣扎,只是,幸福太过于强烈,只能辜负。

“小姐,外面有位先生找您。”女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恭恭敬敬的。

“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淡漠的话语,在苏家,她最冷漠,所以佣人对她都是小心翼翼的。

“黑西装,黑墨镜,脸上还有一条疤痕,很酷的样子。”少女懵懂的心事啊,就算只见过一次,也能红脸,阿香正在满目神驰幻想,苏年浅拉开门,让她吓了一跳,在苏年浅凛冽的视线下,缩了缩身子,退到了一边。

她一说,他就猜到了是谁,洛绝,她曾经看见,他的脸上蜿蜒地爬着一条伤疤,貌似是很久远的疤痕了,狰狞地爬在脸上。

远远地便看见,昏黄的路灯下,洛绝规规矩矩地站在车门前,目不斜视地看着从别墅里走出来的苏年浅,她着一身洋装,浅色长裤,白色的莲蓬上衣,,加上黑色的长袍外衣,让她的气质衬托无遗,高贵,气质优雅。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的东西呢?”她斜睨了他一眼,冰冷的视线落在那个男子的身上,他只是挺立地站在那里,周身冰冷。

“苏三小姐,我们少爷说了,你要拿东西,就得自己去,走吧。”他丝毫不被她的冷漠压倒,拉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年浅站在那里没有动,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那个男人如鬼魅般的脸出现在脑海中,似乎正在心底的某此对着她冷笑,眼里有狼的残~暴和嗜~血,她的心轻颤。

“不去,你给我送来。”

“我们少爷说了,你一定的去。”

“如果我不呢?”

“那么,就得罪了。”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最后的一次答案。

“你认为你打得过我?”

“总要试试。”

“风苍野还真放心让你一个人来。”她唇角轻扬,她打不过风苍野,难道连一个洛绝都打不过?她还不相信了。

“少爷说了,您一定会去的,为了一个星期后您的婚礼。”他冷静地开口,却带上了威胁,是的,他们了解她的一切动向,她以为她这一个星期的逍遥是哪里来的,还不是因为风苍野的名字。

“你们调查我?他失信了。”她重重地甩了一下衣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洛绝咬碎。

“走吧。”洛绝就知道,他们少爷说的话,怎么会错呢?他一个人来接她,足矣。

苏年浅就算再坚持,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和叶然的婚礼是在一个星期后举行的,这消息还没有通过媒体公布到外界,只是少数的几个亲戚家人知道,可是,他风苍野那么神通广大,这么快就知道了,他是想说,她不去,就让她的婚礼无法进行吗?

还是同一处的别墅,苏年浅总觉得,这别墅里藏着什么秘密,单从别墅的构造就可以看出,这里与众不同,而且,这里最近又多了一批保镖,严严密密的人墙,苏年浅就更加酌定了,风苍野是想做些什么吧?

别墅前整整齐齐地排着两排清一色黑色西装的保镖,看见她走来进去,也没有阻拦,当然了,因为她的身边跟着一个木头人洛绝。

“小姐,请进去吧,我们少爷在里面等候多时了。”别墅最后的一扇门成功打开,不是声控门吗?为什么洛绝这一次摆弄了一下就进去了?不知道,她无奈地看着眼睛打开了的门,那里的布置还是一样没有变,想起那晚,他在客厅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肮脏的恶臭。

抬步进去,既然她来了,那么就做个了断吧,她要让她的生活,回到原来的轨迹,没有宝石,没有风苍野,没有洛绝,没有这里的一切,她就只是苏年浅,简简单单的一个苏家三小姐,或者会是叶夫人,但是前提是,她会对叶然坦白她的不堪。

若是还能再爱,便继续,若是已经无法接受,那么她可以远走天涯,祝他幸福,她不勉强这样的幸福,对她来说,好可耻,她成全他的美好,以及他的蓝天碧海。

客厅里没有人,她顺着楼梯而上,心却在一次一次地下沉,他为什么还要她来这里?他还想干什么?如果要拿宝石,那么便给他如何,她从来就知道,她不是圣母,她有她的自私,虽然这颗宝石关系到十多条人命,可是,她要她的幸福,毕竟,为了坚持,她失去了太多了。

卧室的门洞开,风把落地窗黄色的窗帘吹得飞扬,苏年浅站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欧式宫廷□□,两个赤裸裸的人纠缠在一起,春色盎然,男人的低喘声,女人的淫~荡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风苍野赤裸着上身,身体不停地摆动,脸上氤氲着一片化不开的情~欲,狂~野而不羁。那女子,赫然是当今被捧为“清纯玉女”影后唐念,在他的身下,满脸淫~荡,叫着一些难听不堪的呻吟。

苏年浅傻傻地站在那里,脚仿佛被黏住,怎么也动不了,胃里不停地翻涌,她感动前所未有的恶心,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在她身上也曾这样留下那些情~欲。她干呕着弯下了腰,惊了□□那两个正在运动的人,“啊”,唐念惊叫了一声,抓过旁边的锦被遮住身体。

风苍野看着在那里干呕得脸色通红,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一样的苏年浅,脸上的气息骇人,这个女人,当真这么厌烦他,况且,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竟然毫不在乎。看见这幅******,竟然只是恶心。

想起她细致白皙的身体,那种成熟中还透出的清新感,风苍野突然就感到很空虚,那种强烈的空虚感不是眼前的这个妩媚的女人可以填满的,索然无味,他抽身离开,不再理会唐念那幽怨的眼神,径直进了浴室,传来“唰唰”的水声。

唐念的身体一下空虚了起来,火气冒得很大,都怪这个女人,把她的计划都打乱了,她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爬上风苍野的床的机会,可是,就这样被她搞黄了,下次要想有机会就难了,毕竟那么多女人像苍蝇一样在他的身边绕来绕去。

苏年浅还在干呕着,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她的脸通红,很是痛苦的样子,她一直知道,风苍野又很多女人,那天,她还做了催化剂让他和苏珊搞上了,可是,亲眼看到,她还是禁不住心疼,她是苏年浅,却被一个这么肮脏的男人侮辱,她的身体,好脏。

“啪啪”两声彻响,苏年浅干呕着还来不及反应,脸上已经多了两个红肿的巴掌印。唐念裹着短裙站在自己的面前,怒瞪着她,面色狰狞,愤恨,怨毒地看着她。

“你在这里装什么高尚?再呕啊,这床,你敢说你没有爬上过这床!?”唐念的形象完全在她的心里颠覆,她尖酸刻薄,下贱,而且恬不知耻。

苏年浅更是呕得厉害,就为她那句“你敢说你没有爬上过这床!?”,她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苏年浅,就是和这样的女人一样下贱,都曾在风苍野的床~上过。

“看吧,被我说中了吧,你比我更下贱。”唐念笑得张扬,伸出纤手就要向苏年浅打去,却被人紧紧抓住,停在了半空。她脸色难看地转脸,风苍野阴魅的脸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他穿着浴袍,发上还滴着水珠,脸上围绕着入鬼魅般的阴冷,俊脸有些扭曲。看着唐念,就像看一件死物。

唐念脸色狰狞,手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痛的她撕心裂肺,憋着泪水,却不敢落下,只能求饶。

“风总,..疼,好疼.。你饶了我,我只是。。只是.”她眉目含泪地幽怨地看着风苍野,接触到他冰冷的视线,说不下去,身体颤抖。

风苍野看着不停后退的苏年浅,心里有一处,好像被细小的针割裂,一路向上,割开了很大很大的伤口,她怕他,厌恶他,也厌恶她自己。

“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风苍野把唐念甩开,由于惯性,她重重地倒在苏年浅的脚边,她的泪水终于如珠线掉落,怨恨地看着苏年浅,细声哀求。

“风总,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她跪着爬到他的脚边,抓着他的浴袍,哀声哀求,她不能就这样走了,她的所有,只有他能给。

风苍野看着脚边的女人,心里升腾起一丝厌恶,女人真的不能比,就如同现在的这两个女人,唐念为了一些名誉,竟然可以这么卑微下贱地跪地求他,而站在那里一脸淡漠的女子,打死也不肯对他低头,只是一路的抗争。他还真是后悔,怎么让这种女人爬上他的床?

“女人,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滚。”风苍野暴怒地吼了出来,这种尴尬的气氛实在让人难受,还有刚才的认知让他很是不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这女人竟然还不怕死地在这里纠缠不清。

唐念讪讪地放开手,惊恐地看着满脸不耐烦,冷酷无情的风苍野,知道再留,定要不到好果子,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怨毒地看了一眼苏年浅,把她的样子记在心底,狼狈地逃离。

卧室恢复了安静,苏年浅冷漠地看着这场戏,眼里的恶心浓重,这个男人真他妈的肮脏无情,对刚刚从他的□□下来的女人,都可以这么绝情,还真像他的作风。

她并不为唐念感到惋惜,毕竟是她自己爬上了他的床,但为她感到可悲,娱乐圈是个什么地方,就算是苏年浅,也知道,那里的肮脏。

他想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却别她轻巧躲开,她一脸厌恶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多么肮脏的物件一样,让她尤恐避不及,重重地挫伤了他的自尊,他是风苍野,却被一个这样的女人所厌恶,心里的怒火急速上升。

这七天,他还当真想她,想她细洁的身体,想她身上清新的味道,想她眼底流露出来的自信与不羁,她就犹如黑夜里盛开的曼陀罗,极美却有毒,让人无法忘怀。

风苍野把自己甩在沙发上,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许久才淡漠地开口。

“过来。”冷酷地甩出两个字,随意地躺在那里,浴袍的胸前敞开,精壮的麦色胸膛,透露出无比狂妄的野~性,氤氲着暧~昧的味道。

“你有话就快点说,我没有时间陪你看戏。”她回他同样的冷漠,抱胸看着他,眼里是重重的鄙夷。

“女人,你在挑战我的耐性。”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声音,落在她的心中,惊起一片波澜,她并非是不忌惮他,可是,她却不能示软,不是打定了主意了吗?他想要宝石,那么便给他,她想,他还不至于有时间来和她纠缠吧。

“我怎么敢呢,风少爷,您大人这么忙,找我有事?你食言了”她讽刺地勾唇,话又所指,她口里所谓的忙,就是忙着和不同的女人纠缠不清,这个只会用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哦,我哪里食言了?”他不明地挑眉。

“底片呢?”这个男人装傻,明明没有把底片给她,还问她。

“你没有收到?洛绝把它放苏家的信箱了,连同一把照片,署的是你苏三小姐的名字”他也挑眉,这个女人以为他叫她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啊?还以为是底片那事情?才怪。

“你说什么?放在信箱?”她突然大吼了起来,跑到他的面前,抓住他胸前的浴袍,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悠闲的男人,真想一把掐死他。

风苍野的瞳孔不断收缩,这个近在眼前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诱人的香气,刺激他的某一次,坚硬地肿痛,真想现在就要了她,该死,他想到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这个姿势有多危险。”他邪恶的勾唇,顺手把她嵌入怀里,用力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邪魅地笑了开来。

苏年浅心里爆炸了开来,不是因为他身下的坚挺抵在她的腿上,也不是因为他那邪恶的脸就在眼前,而是,底片。

“你什么时候把它放到那里的?”她身体无力,任由他抱着她,她的心,咯咯地跳个不停,那种呼之而出的窒息感,让她的心,疼了一遍又一遍。

“你离开的时候,洛绝就跟你去了,他说你后来去了别的地方,他先去了苏家。”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颓废,不明所以。

那天晚上她坐着出租车去了一趟年宅,她想她母亲了,那些舞蹈,都是她母亲从小就教她的结果,八岁后,她一直不肯放弃,坚持了好多年,舞蹈造诣定是不浅。因为那场舞蹈,她突然就想去看看那已经空了的年宅,所以回去苏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了。

那个时候,叶然就在那里,他去了多久了?那底片去哪里了?苏家的信箱,一直都是洪伯管理的,因为会有些重要的文件,洪伯不放心,所以亲自管理,那么,是他收走了吗?已经这么久了,他为什么不把它给她,想起那天他眼里闪烁的泪,还夹带着的另一种闪躲的眼神,她的心,突然慌乱。

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脱身,他也不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慌张,看着她由失望到绝望,他;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漠的神色,仿若这一切与他无关。

她颤抖地拨响了洪斌的电话,她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连同她的身体,都有了丝丝的轻颤,她克制不了心里的恐慌,那种强烈的预感,在她的心里不停地叫嚣。

“洪伯,你可收到我的一封信?”她轻颤地问,生怕胸膛里面的东西破孔而去,让她的骄傲无地自容。

“...。。”

“你看了里面?”她眉目纠结,无法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

就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她的手机轰然落地,摔在地板上,支离破碎,果然,是真的,真的是真的,她才是最愚蠢的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她这个大傻瓜的,什么结婚,什么幸福?到头来,就是一场怜悯,一场笑话。

这一生,她输得最惨烈的,就是这一次了。就一次,就输掉了她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骄傲,她拿什么再抬头,拿什么,去面对那个记忆里最美好的画面。

风苍野看着她的眼眶渐渐血红,不知道她在电话里面听到了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女子仿佛被什么抽干了所有的力量,只留下了一副空壳,她不会再自信满满地对他伸出染了丹蔻红的手指,对他说要挑战他,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去抗争。

他站了起来,试图去接近那个站在他不远处已经转身的女子,可是,刚一伸手,还来不及触及到她的肩膀,她一个后旋腿便踢了过来,带着凌厉的风,从他的耳边刮过。

“SHIT,你想找死吗?”躲过她的攻击,才站稳,她的下一个倒劈腿又向他的下身袭~来,带着不留遗地的狠绝,她的眼眶红尽,血红如狼,不顾一切地对他发动着攻击。

风苍野彻底被惹怒,眸光射出蓝色的骸光,冷血的凛冽,板着她的手,她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从她的胳膊处传来,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却硬是咬牙,不肯叫出来。她转过脸,看着在她的身后狂怒的风苍野,那眼里,是满满的怨恨,还有绝望,她的这一辈子,都输在了他的身上。

“放开我,无耻下流的男人,我和你势不两立。”她像一个被惹怒了的刺猬,竖起她所有的刺,愤恨地对着他吼。

“好啊,那你就和我势不两立好了。”他一用力,她就跌倒在他的怀里,八米的高跟鞋拐了一下,她瞬间便往下跌,脚裸处传来了锥心的疼痛,她不断地挣扎想要脱离他的身体,可是,她的挣扎,越是燃起了他的欲望。

他急切地想要得到她,他是那么想她,可是,她竟然对他不顾一切,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得太多,可是为什么,她却偏偏在他的□□,让他流连不去?

在不停的挣扎中,苏年浅又听到了衣襟破裂的声音,就像她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一样,她的洋装上衣已经被撕开了上襟,露出大片的洁白胸脯,她突然就感到强大的无力感,无论她再怎么挣扎,到了最后,还不是他赢,她还是会睡在他的身下,被他吃干抹净,然后带着屈辱,带着肮脏的身体游走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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