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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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的保养好自己的身体,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尤然还有文清。”石心说着端起汤碗,文清也端起汤碗,“来,让我们干杯,为了石心的健康,也为了我们的幸福。”

又是一年春来到,离开的这段日子像是脱离了轨道,冷不丁的感受下初春的咋暖,尤然和石心都有些不适应,天天窝在家里面,有什么事也是让文清代劳。

尤然对这种生活更是乐此不疲,宅人的最大优点就是没有打扰,更不会看见熟人。这次是绝对不可以让茉莉和陈楠知道的,要不然跟聂云龙知道没有什么两样。

石心做手术的日期将至,尤然为他准备了一切所需的物品,就差把家搬到医院了。石心总是坐在床上看尤然认真的打理,帮她抹掉头上的汗珠,揶揄道:“管家婆,我的管家婆。”尤然附赠白眼一对,然后再继续整理。

文清这几天就更是忙得不可开胶,公司的几个大单子都在审核阶段,所以文清有多半时间都是在公司度过的,稍微有点时间就要去医院跑跑石心的事情。为了减轻他的压力,尤然便大包大揽,所有反锁的事情全都交给自己办,让文清空出时间可以全身心的扑到工作上,毕竟他们的日子还要过,而石心的手术也是要一大把钱的。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而石心恰恰就摊上了,幸好有点积蓄,尤然可不想连最后的底线都出问题。都说钱乃粪土,那是文人的清高臭拽,要是他家也有个像石心这样的无底洞,这句话就真的该改写了。而石心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要往医院填多少这种粪土。

尤然在药费和住宿上都是精打细算,纵使再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尤然花的每一分都载入账本,石心见了奇怪,尤然却说得条条是道,留着作为证据,让石心知道自己亏欠文清有多少,亏欠自己的保姆费用有多少,让石心知道自己欠了多少债,要用一辈子才还得完,休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石心只是笑,然后抱住尤然,来回的晃悠,也不知怎的,尤然感觉石心的话越来越少,大概是心理面的压力大的事吧!天天在家闷着也不好,尤然便以要出去采风为由,让石心陪着自己同去。

石心还是只笑不说,看得尤然心中一揪一揪的疼,眼泪在眼圈里面打圈,却只能转过头轻轻的擦干。

“文清你去吗?”尤然水眸凝视着他,让文清有些不好拒绝,指指桌上厚厚的文件,“事情太多了。”文清长叹一声,“医院方面联系怎样了?”

尤然点点头,“所有事情都交给张医师了,他办事很精明。”这点文清却是毋庸置疑的,“是啊!石心的病多亏了他,要不然你请他去,算是答谢,如何?”文清试探的问。

尤然想想也对,人家帮了这么多,是该好好谢谢他的。“好,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尤然坐在沙发上,拨通了张国栋的电话,许久后终于有个女音接起了电话,“你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听。”尤然扫兴的放下手机看向文清,摇摇头。

“没人接,大概他做手术呢吧?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生病的人咋就这么多。”文清摇头惋惜。

“化肥农药吃多了呗。”尤然打趣。

文清点头认同,“化肥农药皆是科学的产物,科技发展了,人类也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石心开门进入,尤然和文清正详谈甚欢,“说什么呢?加我一个?”好几天没有谈资的石心终于肯开尊口了。尤然连忙迎过去,拉着石心坐下。

“我们在想明天去哪里游玩,石心你说呢?”尤然笑着征求意见。

“现在有雪了吗?”石心突如其来的问?

尤然当时愣在那里,文清则捂着嘴偷偷的乐,“文清明天给石心订一张去南极的机票。”尤然认真的看着文清说。

石心挠着头呵呵傻笑,“让我去陪北极熊啊?还是让我去打豆豆。”

“豆豆是谁?”文清疑惑的问。

“哈哈……”石心和尤然不约而同的狂笑,笑得文清莫名其妙,“豆豆?谁啊?”越问石心笑得越严重,最后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尤然揉揉眼角笑出的泪,说起了关于豆豆的问题。

话说有个小报记者去南极采访一群企鹅

他问第一只企鹅:“你每天都干什么?”

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接着又问第2只企鹅,那只企鹅还是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记者带着困惑问其他的企鹅,答案都一样,就这样一直问了99只企鹅。

当走到第100只小企鹅旁边时,记者走过去问它:每天都做些什么啊?

那只小企鹅回答:吃饭,睡觉。

那人惊奇的又问:你怎么不打豆豆?

小企鹅撇着嘴巴,瞪了记者一眼:我就是豆豆!

文清听完更是笑得眼泪忍不住的流,尤然却懵了,这种肤浅的笑话,一抓一把,文清怎会不知道?“文清你没有听过这个笑话吗?”文清停了笑,擦着眼角的泪花,摇头道:“没听说过。我基本上不看不相关的书籍。”

“那上网你都做些什么啊?”尤然好奇的问。

文清把手提电脑转个方向,正对着尤然,“股市行情,报表,网络会议,哦!对了,我也会听听歌。邓丽君的歌我就很喜欢。”文清坦白的说。

尤然突然有种感觉,文清是不是火星人,生活也太枯燥了。还邓丽君的歌,她都是八百年的死鬼了。尤然悻悻的扭头看向石心,“石心你太幸福了。”

“那是,因为我有你这个开心果吗?”石心沾沾自喜,还不忘搂过尤然补上一口。

“哎呦,哎呦,眼睛痛。”文清痛呼出声,尤然立马过去看,文清则笑嘻嘻的说,“看到不该看的,我通常都会眼睛痛。好了,时间不早,你们快点睡吧!”文清开始发布逐客令,尤然和石心识趣的离开了,看着相依偎的两人,文清的心突然感觉酸酸的,也许自己真是太老套了吧!

温柔的缠绵过后,石心沉沉的睡去,尤然却怎么都睡不着,失眠症越来越严重了,尤然揉揉太阳穴,缓缓的起身,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悲秋心事渐生。

此时的聂云龙做什么呢?该是骂我背信弃义吧?尤然长叹口气,苦涩溢满口腔,放下吧!有些事情是不得不放下的,而且其中有诸多亲情牵绊,这种不伦的爱恋是会被疾世愤俗的,尤然做不来坏女人,她怕被人背后指指点点,更怕伤了石心的心。

相望不如想念,尤然感觉深有道理,有些事情越想忘记,却越记得清晰,还不如堆在心头的一角,管他是好是非,通通与我无关,我只要过好自己就好。

尤然突然想起文清的烟,文清在心烦或是工作忙的时候,总是抽上一根,尤然反对那种刺鼻的味道,便总是劝说让他戒掉,文清就打哈哈,抽烟可以开解心情,况且自己也抽不了几根,没事。

真想不到自己也有想念那东西的时候,自嘲的笑笑,和衣开了房门轻手轻脚的向二楼走去,楼上的灯微亮着,文清还没有睡吗?看看表,都快到午夜十二点了,蹑手蹑脚的开了文清的房门。

“文清……”尤然轻唤出声,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文清难道睡着了?尤然小心的进入,带上门,文清正伏案小酣,手提电脑还亮着,手边还有好几份打开的文件,也许是睡姿不对,还是文清太困顿了,口水都湿了文件。

尤然小心的拿开了文件,找来薄被盖在文清的身上,关掉电脑,把各处的文件通通收拾在一起。看看睡熟的文清,金丝边的眼角别扭的卡在眼睛上,尤然伸手想帮他取下来,指甲无意间滑过他的脸颊,尤然连忙的移开却已经晚了。

“谁?”文清腾地起身。眼神朦胧的看不清人,一把抓住了尤然的手,攥的太紧,疼得尤然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疼,文清是我。”尤然小声的嘀咕。

文清松开了手,揉揉眼睛,手摸索着眼镜,“尤然给我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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