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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大宝是不是处儿,那时候就是个谜题了。
程婴忙拽过被子把自己孙女裹着,寿臣当时很狼狈,迅速穿上长裤,“元首……”尽管神情尴尬愧疚,不过,不得不说那迷死人的身材……大宝是个肉嫩的大姑娘,她露在外头的脚踝上还串着金链子,大宝十五岁前都还在戴长命锁。何等香艳。
越发刺激程婴。幸亏他独自进来,否则……“住嘴!”程婴低声怒吼,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大宝却不怕丑,她使劲儿扭头看床铺上的毯子,军绿色,还生怕是不显血色,多着急呀,“快摸摸!怎么没血呀!”
寿臣这时候都不可思议,程婴真是宠死他家这根儿独苗了,你说该多生气呀,可是面对着急的大宝,程婴竟然真倾身去摸毛毯,“有有。”摸了后指尖儿一搓,好像有湿润一般。
哎哟,寿臣耳根儿都些许红烫起来,臊得慌,就算毛毯上是湿的,你知道是啥……
要命的大宝,去扳她爷爷的指头,“哪儿是红的!”急狠了,她自己把手伸进裹着她的被子里……都知道她在摸啥,一拿出来,滑不唧唧……寿臣受不了了,倾身要抱起大宝,“去洗洗。”声音好小的。却被程婴一把推开,“你还敢碰她?滚!”
咳,即使是寿臣现在回想起来,也一定会承认,那时候绝对是他和程婴一辈子最失态的时候,都不像自己了,感觉都晕晕乎乎的,自己像个毛糙小子,程婴像个倔老头儿,反倒大宝个鬼妖精像天神。
她裹着被子跪在床上一捶床小叫,“好了!你们非要闹到人尽皆知是不是!”好似她才是最要脸的那个?哦不,接下来一句,那叫程婴寿臣哭笑不得的,“我没落红传出去多丑!他们本来就说我是个怪种,这下,不得笑死?我算怪得没救了……”然后,何其哀怨。
程婴看来是真见不得孙女一点不如意,过来弯着腰摸她的头,“有时候运动过量也会……”那时候确实都没往“大宝可能已经破身”这方面想,因为绝对不可能,大宝一直养在“深宫”,自小多少人多少人围着,陪着,每天多少人多少人盯着惦记着她,伺候她……何况她既这么说,说明她也充分肯定这是她的第一次……
寿臣常年“征战”在外,大老爷们儿一个,几时养过这样的娇儿?那时候的他着实也挺受不了程婴如此全然没原则地惯孩子。元首为这个话题还在不住哄大宝的时候,他已经一旁迅速穿好衣裳,然后干脆利落地不再尴尬直接连被子一起抱起大宝,“洗一洗,要不着凉。”看都不看元首,径直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还传来大宝锲而不舍地问,“你进来时就没觉得捅破什么么……”
寿臣教训她,“这是大姑娘会一直张口闭口就说的事儿么,再说,落不落红有那么重要么,哦,你跟我这样就为了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处儿啊,要真这样,你怎么不早说,我拿木棍儿捅捅不是一样?”
大宝傻乎乎地,“木棍儿捅多疼,再说我就是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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