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偷听(1 / 2)
“其实你可以找赵二公子帮忙,他可是高山亭的求盗,虽然不管税收方面的事,但叫他来称场面还是可以的。”张春兰会想到这些是因为今天那群妇女的对话,还有米乐尽心尽力的帮助。
“我也有想过,但我不想与赵家有过多的接触,姐你应该知道的。”李若惜叹息,有张秀娘在那扛着,会让人以为张家占了光。
“是因为你姐吧。”张春兰心里当然明了,“可赵二公子是赵二公子,她是她,这是两码事,你借的是亭部的力又不是借的赵家的力,他赵家在能耐也管不了那么宽吧。”
李若惜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张春兰也有说话头头是道的时候,失笑道:“嗯,那我明天去亭部一趟。”
“我看你在处理我的事情上那个什么余来着,而再处理自己的事情上却无从下手这是为什么?”张春兰有些不觖,自从她醒来完全判若两人,有时她真的想问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会改变那么大。
“是游刃有余。”李若惜再次失笑,望着前方的景色,淡淡地道:“或许是我考虑的太多吧,想打赢第一仗的心太过于强烈,所以再很多问题上总往大的方面想,却忽略了小的方面,不过经姐这么一说,我想通了,顺其自然就好,他周全要怎么收税随他好了,我不阻止。”
“为什么不阻止?”张春兰不解。
李若惜笑而不答,拔了根草投入水库中,望着只有膝盖高的水面,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绝美的画面,问道:“姐你说在水库中修个凉亭怎么样,再在水库中种些荷花,没事时坐在凉亭内抚琴,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说着,已经闭上眼睛感受坐在凉亭中抚琴的情景,手指也在空气中拨弄起来。
张春兰望着闭上双眼,手指在空气中来回拨弄的人,似乎指下真有把琴一般,猜不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望了许久,久到似乎一曲弹凑完毕,张春兰有那么一刻恍惚觉得眼前的人如女子般,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那眉,那眼、那鼻、还有薄厚适中,此时微微上翘的唇,除了那黑的跟炭有一比皮肤与平坦的胸还有那像破锣般的嗓音,其它地方无不显示女性的特征。
等李若惜睁开双眼,张春兰回过神儿时,为她有这种想法感到很荒唐,她的脸蛋,五官都随王氏怎么能不像女子?
李若惜并不知道张春兰在她闭眼的功夫想了那么多,笑了笑,道:“姐你说我爹会做琴么?”
“这个得问叔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以前叔是这一地带有名的木匠,后来……”张春兰打住。
李若惜笑着,接着说道:“后来因为生了我惹来不少舆论,木匠这门手艺也就荒废了,这些年我爹只给自己家做了些家具,还有就是帮周家做了一些,其它再未帮其它人做过了对吧。”
“嗯。”张春兰应着,“那就让我爹做个笛子来吹吹也行。”她这些年琴、棋、书、画属琴学的好,至于其它几样,棋如果不是她爸让着她几乎没赢过,书写一般,画还可以当然不能跟专业的比。
“其实你可以让叔试试他应该会做的。”张春兰提醒。
李若惜摇头,会做是一回事,材料又是一回事,所以她不想让张木匠那么累,等有钱了再买便是。
令李若惜没想到的是,做饭时张春兰便与王氏说了这事,王氏又与张木匠说了,张木匠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两个小孩无事便跑去李若惜的房间,桃儿笑了笑,走过去,撒娇地喊道:“舅舅你能教我们识字么?”
李若惜一笑,“当然可以,只要我们家桃儿与狗子想学舅舅当然教了。”
房间话刚落,端着碗筷进来张春兰,在大厅喝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赶紧出来别打扰舅舅办正事。”
桃儿与狗子看向她露出求救似的眼神,李若惜笑了笑,对着大厅放碗的张春兰,笑道:“姐孩子想识字是好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睡觉又睡不着刚好教教他们。”
张春兰无耐地摇摇头不再在多言。
“谢谢舅舅。”两个孩子兴奋地异口同声道。
李若惜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拉着他们走到桌前,让他们坐下,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个人字,念了一遍让孩子跟着念了一遍,又在旁边写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教了几遍,两个孩子也会读了,李若惜又让两个孩子在桌面各自写了几遍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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