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章虚惊一场(1 / 2)
“皇上笑什么?”丰离对于康熙突然的一笑,目光变得越发的冷,她的话在康熙看来就那么的可笑?
康熙伸手想要抚过丰离的脸,丰离立刻拍掉康熙的手,“别碰我!”
此时此刻的丰离,满脑子都是愤怒,所有的理智,在康熙那一声笑里化为了虚无,她全身的怒火都在积蓄,若不是还有一丝顾念,她只怕要将康熙掐死。
“罗玄预料得没错。他说,若我一意孤行的要落胎,就算是为阿离着想,阿离定也不会愿谅我的。”康熙幽幽地开口,很是无奈地一叹,看着丰离,“阿离怎么就那么傻呢?”
这会儿的功夫,丰离感觉脑袋有些不够用,而康熙的手再次覆到丰离的小腹,“我们的孩子还好好的在阿离的肚子里,我那日逼着阿离喝的是落胎药,万万料所不及,这个孩子竟如此命大,我也曾想过,趋着阿离昏迷不醒,再给阿离服一剂药……”
丰离睁大了眼孔,康熙的目光中尽是冷意,“若不是,若不是罗玄再次与你号脉,只道要是不顾你的意愿,强行打下胎儿,同样会危急你的性命,我是当真不愿要他。”
“哪怕是我执意要留这孩子,皇上也不肯?”丰离咬着唇,最终还是问了。“阿离,你得答应我要好好地,如若不然,不单是这个孩子,就连阿恒,我也定会让他们都去陪你。”
说着这样冷酷的话时,康熙的脸上竟还挂着笑容,这一瞬间,丰离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为了强留住她。拿她的双亲兄弟姐妹威胁于她的康熙。或许,她并不知道,康熙对她的在意,已经超过了一切,在康熙的心里,她已经是他最在意的。
“我会活着的!”丰离张口,算是与康熙达成了协议。
“乖!”康熙伏身亲吻了丰离的唇。第一次。丰离竟觉得毛骨悚然,这样的康熙,是她从未见过的。比起十几年前那样愤怒的说着威胁她话的那个康熙,如今这个笑得温柔与她说话的康熙,更让她不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康熙为何会变成这样?
只是没待丰离细究。那日过后,康熙又似是往日无异。丰离更多的心思也在安胎上。但接连着几日都闻到康熙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丰离问起颜清,颜清却摇头表示一切都正常,颜清……
心里的心思再是百转千回。丰离还是让自己静下心来,服食了落堕之药,虽则孩子紧紧地依附丰离不肯落下。丰离还是要静养,足足等到四个月。胎儿坐稳,罗玄与聂小凤都表示只要丰离保持这样下去,定能确保孩子平安无恙,丰离无恙!
康熙在听闻这样的消息时,一个多月没有露过半点笑容的脸上泛起了真心的笑容,冲着丰离道:“朕就知道,阿离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丰离也同样笑了,真是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而那夜里,康熙搂紧了丰离,“阿离不是好奇这些日子我都做了什么吗?只是阿离跟我生气儿,满腹的疑问却不曾亲口与我问起。”
没有作声,却是默认了。康熙一叹,“我太心急,只怕阿离离开我,这才不想要这孩子,如今罗玄既说了你们都会平安,我自不会再动那样的心思,阿离,也莫再与我生气了可好?”
抬眼望了康熙,明知这个男人在装可怜,但是,哪怕他做得再狠,再绝,却都念着她。丰离并没有怪康熙,但作为孩子的母亲,她还是会害怕,一时不知如何地面对康熙,也只能默不作声。
“往后孩子出生了,皇上要加倍地疼爱他,如此我便不生皇上的气儿了。”真要一直这样地不理康熙吗?丰离想了想,怕是不能的,如此,只能先为孩儿讨多些好处。康熙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丰离便也将事情放下了,康熙一下下地轻拍着丰离的背,“我查出了是何人动手要除弘晖。”
突然这么一听,丰离惊了下,而后反应过,那动手除弘晖的人,岂不就是那同时对康熙所有儿子的嫡福晋动手,为此而让康熙的儿子们,并无嫡子的人!!!
“皇上不是说没有线索吗?”她亦与康熙一同让人暗查了,但那暗中的人下手亦是极快,竟然在他们查探之前,把所有的人都杀得一干二净,抹去了所有存在的痕迹,逼得康熙不得不放弃调查。
“是啊,他的手法干脆利落,不留痕迹,若不是朕有人警示,却也万万料所不及竟然会是他。”康熙目光尽露凶光,长子嫡孙,谁人不盼,此人着实是动了康熙的逆鳞,康熙自是容不下他的。
“是何人如此歹毒,布局如此精妙,瞒过了皇上?”丰离对于此人的来历目的都是十分好奇,她虽同样停手没再查,但也让人紧盯了各阿哥的府邸,此人显然所图甚大,动过一次手,还会来第二次,只要等着,他总有一日会露出马脚来。
康熙附在丰离的耳边说出了一个名字,丰离一愣,脱口而道:“怎么会是他?”
“阿离也料想不到吧,朕知晓时,也是同阿离一般的吃惊啊,谁又能想到呢,往日里那样无害的人呐,暗地里却想着要害了朕亲手所赐的阿哥福晋,只想能将他一手调养出来的女儿们,嫁给朕的儿子,生下有着他血缘的孩子,以夺得大清的江山。”
竟是有这样的目的啊!丰离嘘唏不矣,“他竟有如此大的野心!”
“呵呵,一步之差,原他祖父可是甚有可能成为大汗的,但却为曾祖父所弃,祖父成了大汗,而后废与三大贝勒,俱南面坐,共理朝事的旧制,唯我独尊。万万料所不到啊,他竟然起了这样的心思。”康熙显然也是料所不及,若是一切都朝那人的想法而行,亦不知他百年之后。大清是何模样。
“皇上要如何处置他?”丰离想到这些日子闻到康熙身上的血腥味,终究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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