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都过去了吗(1 / 2)
糊里糊涂的,沉影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沸腾离开的,待她躺在莫宁家的客卧时,回想着这一天的事情,觉得还有些茫然。
咚咚——
沉影一回神,喊了声进来,莫宁就端着一盘切好的火龙果坐到了床边,把火龙果递过去。“总裁,吃些水果吧。”
沉影拿了块无声的吃着。“能否帮我查一下徐寒这两天有什么活动要参加。”
莫宁咀嚼着火龙果想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盘子放下,一转身没了人影,再回来的时候把手机递了过去。
“总裁,想徐总裁的话就直接打电话吧!”
沉影瞪大了眼睛看着莫宁的脸,然后缓慢地把视线往下移到白色的htc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一转身勾了床上的毯子盖在身上。
“我困了,睡觉了,你也去休息吧。”
“哎!”
莫宁端起放在床边的火龙果,游了两圈,心灰意冷地抱怨着。“总裁,我花了心思切的火龙果,你就忍心吗?”
沉影抓着被单一脸的不痛快,要找借口能不能找个好点的,那火龙果切得碎成饺子馅了,还用心切?
“总裁,其实今天徐总裁去will是有私事的,我瞒着你做了一件事。”咬着火龙果的莫宁这次讲这话倒没有以前战战兢兢的怕惹沉影生气的担忧,反而说的大胆坦荡。
“你做了什么?”
沉影一转身,清眸锁在莫宁身上,那么冷艳逼人。
莫宁一口咽下嘴里的火龙果,差点被噎死,在边上咳了好久,刚刚的勇气一瞬之间也消弭不见了。
“其实徐总裁也是来给你送药的,我是在离开你的办公室后才听到他们说的,我把药收下了。”
“嗯。”
犀利的眼神消散,她转过头漂亮的眼睛没了焦距。“药在哪?”
听到沉影提药,莫宁立即放下碟子又跑了出去,腾腾的一阵脚步声,咚的一声关门声。沉影坐在客卧的床上,并不知道莫宁搞这么大动静是在搞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回来。
不过,她这样住在莫宁这里也不是办法,给她造成困扰并不大好。
十几分钟后,莫宁提着几个袋子胳膊上还挎着个什么,大包小包地拎了过来,气喘吁吁得把袋子堆到床上。“我怕总裁你会生气,所以把这些药都放在后备箱里,没敢提上来。”
沉影第一时间没有去看那些袋子里面的药,而是凑到床边看着莫宁的脚。停车场在负一层,现在十点钟那里没有暖气还阴寒发冷,她就穿着这样单薄的睡衣光着脚丫子穿着拖鞋一路跑下去了?
莫宁还在边上喘着气期待的眼神一直等待着她些做什么,她却起身走下床走出去,莫宁的杏眼变得惊诧起来。
“总裁,你要做什么?”
沉影不言不语地接了两杯温水走回客卧,一杯递给莫宁,郑重的鞠了一个躬。
“谢谢!”
谢谢这些年你为我做的一切,更重要的是,谢谢你能让我遇见你。
“总裁,你这是做什么?”
莫宁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去扶她,沉影一挑眉,坐在柔软的床上,打开装着药的袋子。“喝药!”
既然是他希望的,她该去做,她不能辜负他的关心。
正准备一盒一盒地看说明,却发现每一盒的包装纸上都写着苍劲的字体,那入木三分的力气,苍劲有力的笔触,看的沉影惊心动魄,仿佛他在眼前一般。
心口阵阵气短,她分别拿出早已备注好的几盒药,倒在掌心和着温水咽了下去。她八年前是造了什么孽能让高傲如徐寒,挖空心思为她准备一切,她死了是不是要下地狱的?
“总裁,我不懂,既然相互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莫宁在边上耷拉着小脸,满满的都是惆怅。可是,她问的这个问题沉影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她跟徐寒明明相互喜欢,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们一次机会?
她怕,怕她一靠近徐寒,顾琛霖再卷土重来一次,她更怕,更怕即便任何阻碍,时间也会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敌人。
如果早知要离开,还不如不曾得到过,至少不曾到过云端而摔到谷底受的伤会更轻些。
沉影的沉默让莫宁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她能做的也唯有把徐寒的日程帮她弄到手,总裁的决定必然有自己的理由,她能做的,就是帮她做到她想做的。
可是,他们之间的爱情,她一个旁观者仅仅看着也是心疼。
“总裁,我出去了,晚安。”
莫宁拿了碟子,走到门边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听到沉影突然讲了一句。“莫宁,找个男人结婚吧,我想看别人幸福。”
想看别人幸福,是想从别人的幸福中找到慰藉,借以弥补自己得不到的吗?
莫宁转过身看着落寞的身影,应了一句。“好。”
沉影躺回到床上,想着柳家现在的状况,柳诗萱一直没有拿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去救柳家,现在他们正闹的不可开交。
她是早有预料到柳诗萱不会为了柳家放弃她个人的利益,钱,对于大伯母他们一家任何一个来说,都是那么重要,高过天厚过地,亲人两个字就一文不值!
她派到a城偷拍到的视频,画面中的母女怒言相向,反目成仇,甚至不惜大打出手,这正是她想要的结局,可是她不快乐。
七年前温倩倩与她说过一句话:即便是你报了仇又能如何,奶奶跟叔叔阿姨他们再也回不来了,你这样折磨自己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你到底懂不懂啊?!
也许,温倩倩说的是对的,她赔上了七年的青春,可是奶奶跟爸妈再也见不到了。
右胸下侧又开始灼痛起来,她四指按压在那里,沉重地呼吸着,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来。还好,徐寒是肝脏表面抗体阳性,她没有把病毒传染给他!
转了一圈眼睛看着门口,旁边的墙上没有山顶别墅她的房间有的摆柜,也没有那些三年来陆续收到的小东西。
她压下枕头呼吸着新的枕头跟棉被上的陌生气味,再没有专属于徐寒的味道,再没有那种温暖了。
几天后,一场露天酒会。
沉影画了很浓的烟熏妆来盖住憔悴的面色,搭了一条黑色的鳞片装礼服裙,窄窄的左肩露在外面,瘦削而单薄。
她站在入口处,与收邀请函的礼仪周旋着。
“我要进去!”
“请出示邀请函。”礼仪男对着她优雅地伸出手,问她要。
“没有邀请函,可我要进去!”
被深刻勾勒过的双瞳妩媚而性感,深灰色的眼影在阳光下闪耀出别种的妖艳,礼仪男看着这样的她有些畏惧,脚步稍移却还是固执着问她要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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