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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言这么一个提议本身也没什么,但是别忘了韦伯斯特已经见到了月色,眼见没有必要,也就打算溜到苏家,苏凯杰对他的态度还是一贯的好,而且没有必要也不会找他,总之呆在苏家韦伯斯特觉得不失为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于是也就向这群人请辞,说自己有事云云,改日有机会再详谈之类的话,然后就走了。

至于月色,原本就不怎么讲究这些东西,眼见苏妙言和韦伯斯特走了,自己也没什么事,住什么地方不是住,于是抱着李浩,给凰宁心和净月打了个招呼,顺着苏妙言走的方向也就跟了过去。

净月一见这种场景心下一乐,打了哈哈,套出了夜长空的家,然后给凰宁心打了个招呼,自己也乐呵呵的离开了,这下一票子传奇走得差不多了。

凰宁心倒是想溜,但就算她再怎么不知道事,也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走,净月可以走,月色可以走,但她绝对不能走,毕竟这次她算是凤凰家族的领头人,而神言文是神言家的领头人,所以再郁闷也得先陪着神言文走到皇城再说。因而凰宁心黑着脸跟着神言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很明显神言文也属于那种没眼色的家伙,凰羽西三女都放了出去,就单单留了一个凰宁心,这不是没眼色,这算是什么?

苏妙言跟在韦伯斯特还有月色的身后,至于李浩现在已经被月色放来下来,拽着李浩打算一起去见见所谓的东大陆苏家。反抗已经没有意义了,那么李浩只能抱着自己去看望苏凯杰的想法了。

“到了,就是这里。”韦伯斯特带着月色走到了苏家的门口,李浩撇了撇嘴,不得不说到了这种程度,大门基本上就是一个家族的标志,苏家的比之凤凰家族大门更多了一份威严,门口的也多了几个侍卫。而凤凰家族根本就不讲究这些,就大门而言,打眼一看感觉就是一个华贵,之后才能感觉到这份华贵之后古老。至于侍卫,凤凰家族的大门口没有,倒是里面存在侍卫。

“老刘,今个儿还好吧,有时间我们喝喝茶。”韦伯斯特对着站在门口的侍卫笑着说道,看起来这段时间韦伯斯特已经混得很熟了,苏家搞得和他家差不多了。

“哈哈,老弟今天又翻?墙出去了,下回记得走正门要是被拉住了,那可就不好玩了。”被唤做老刘的侍卫一见是韦伯斯特很随意的玩笑道。

“哈哈,你见我翻?墙了吗?再说兄弟我就算翻?墙,也不会被人拽住,放心吧,苏凯杰那混蛋给老子备饭着吗?”韦伯斯特一脸得意的说道,然后用更大的嗓门朝着苏家里面咆哮道。看被称为老刘那家伙的神色,这种事韦伯斯特已经干了很多次了。

“翻没翻?墙我倒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你绝对没走正门,今天我守门,我就没有见弟兄上来给我招呼说你出去过,结果现在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带着人要从正门进,你还说没翻?墙!”老刘哈哈一笑,一副终于让我逮住的表情。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这小女孩是你们家的吗?她说她叫苏妙言?”韦伯斯特摆了摆手示意老刘,这事就这么算了,然后一指苏妙言问道。

老刘侧过身子,看了看韦伯斯特的背后,“哦,九小姐,族长前不久才说你回来的话,一定要让你去寒池呆上一个月,我觉得您还是先到别的家族躲上几天,等您父亲的火气过来再回来。”老刘完全没把苏妙言回来这件事当做一个大事,反倒很随意的说道,看得出来老刘的地位在苏家相当的不错。

“刘爷爷,我父亲出关了吗?”苏妙言缩着脑袋有些畏惧的说道,“那我还是先去兰姐姐家去躲几天,等风头过来我再回来,刘爷爷千万别提我回来这件事。”

“哦,我不会提的,我今天在这里就是等你回来,不过忘了告诉你了,据我推算在你说话的这个时间里,族长大人已经向这里赶来了,要是你一回来看到我不躲的话现在已经安全的到了杜家。”老刘头缓缓的说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刘头面有得色的看着苏妙言,“本来我还打算算算你的跑到了哪里去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人干涉了,查不到你的地点,只能算到你是鸿运当头,所以也就没有在意,而今早却算到你了的行程,所以出来看看是哪位高人屏蔽了我的卦象。”话虽如此但刘老头的眼神却一直定在月色的身上。

“月色前辈,这家伙很变态的,没猜错的话老刘头天生就有一种天机数算的特殊能力,再加上貌似极具天赋,小的时候就对这一方面感兴趣,现在同级别以下的测算相当准,要是能达到传奇这种程度的话,估计就是第二个天机清雪。”韦伯斯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以传音的手顿告诉了月色,对于这个老刘头,韦伯斯特还是非常有兴趣的,毕竟天机测算这种能力很有意思。

“你可以测测我们这些人,看看你能得出什么?”月色眼中神光一闪而逝,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示意韦伯斯特不用在意,“要是能测出来我可以借给你一样东西。”话说间月色手上多了一本薄薄的古书——紫薇天辰录。

“咕嘟。”刘老头一脸震撼的看着月色手上的那本书,而一旁的韦伯斯特也是面带希翼之色,这可是少数几个凡人都知道绝对恐怖的宝物。一本号称可以修炼到天机在握,洞明世事的功法,号称此书在手天命不绝。

“这本书在前辈手上多少年了。”韦伯斯特咽了咽口水,虽说他知道自己修炼不了这个功法,而且也知道自己更擅长战斗,但是在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还是升起了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不过很快就被传奇的那坚定的意志磨灭在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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