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三天之后就是端阳节了(1 / 2)
话说,一帮人忙活了两三个月,这找到宝藏是该开心的事吧,可这进来一看之下,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而且看那样子,里面确实有堆砌过无数宝藏的痕迹,甚至在一些角落里还散落着一些金条银锭之类的,可到如今整个宝库里的珍宝都消失了个一干二净,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捷足先登,将宝物都转移走了,而之后发现的那只被人剖腹的巨蟒更是坐实了这一点,因为在宝库尽头的一个角落,已经被人挖开了一个大洞,不用想也知道,那宝物一准儿的是被人从那里弄走的了。
可就算大家都知道了又如何,一连十几个心中不忿的人想下去寻找线索,结果都是一去不回,直到后来一个命大的算是回来了,才告知中人,下面竟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湖泊,黝黑无光,有没有喘气的地方,一旦下去,十有**都要迷失在那里,继而就是被淹死。
众人辛苦数月,却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眼看着宝物就要得手,却又被人捷足先登,心里的窝火可想而知,一个个都充满了不信任,怀疑是不是身边的人事先已经将宝物转移走了。
而这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日月神教了,因为这消息他们是最早知道的,在他们来之前已经搜寻了两个多月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将宝物转移之后才放他们进去的?
其次就是五毒教了,因为从那条巨蟒上来看,分明是死于剧毒,而且据人所探查(这探查的自然是百药门的,都说同行是冤家,一直被五毒教压了一头的他们哪里福气,如今一旦抓住证据,自然要抖落出来),这巨蟒是被剧毒所杀,而毒源就是那些蜘蛛、蜈蚣、蝎子、毒蛇之类的毒虫了,众所周知,五毒教最善驾驭毒物,更何况有人在那巨蟒肚子里发现了一个盛放过毒液的瓷罐,而里面的毒液更是证明了这一点,唯一让人疑惑的就是,那巨蟒腹部的伤口虽然不是它的致命伤,可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那伤口的痕迹上来看,竟然是被人从肚子里面剖开的,实在是匪夷所思了,光是看看那残留的胃液就知道,若是一个人被巨蟒吞进肚子里,绝对会在极短的时间就被消化成一对大粪。
最后就是那个发现宝藏的摸金门了,虽然这个门派是个不入流的小派,可却有一个让人不齿的绝活,那就是最擅长挖坟盗墓,寻宝向来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这次宝藏就是他们所发掘的,若说是被这群人先将宝藏转移,在将藏宝地公开,也不是不可能的。
正是围绕着这三家门派,众人都是不依不饶,不过这日月神教实力强横,而且他们又没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们独吞了宝藏,是以也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至于五毒教,这些人一个个浑身剧毒,有时候说句话的功夫就能将人毒死,却也没什么人敢去招惹他们,可那摸金门就不一样了,本来实力就不怎么样,如今又遇到了这种情况,可不就成了众人的出气筒,于是乎,原本还算小有规模的摸金门一下子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从门主到普通弟子,都是“忽然”之间凭空“消失”了,只是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经常有人发现摸金门弟子的尸体,看身上的凄惨模样,生前却是没少被人折磨。
摸金门的人自然是被那些试图得到宝藏信息的人所掳走的,在各势力共同出手下,小小的摸金门连个水花都没能翻起来,就成为了过去式,只是,虽然从他们手里得到了不少财物,可都是他们之前盗墓时弄来的陪葬品,而且,数量跟那宝藏比起来,可是天差地别的,只是,这些人再是不甘,也只能就此罢休了,毕竟,他们谁都没有线索,也查不出那宝藏的最终归属地。
至此,宝藏之事告一段落,而江湖上也又多了一桩无头公案,谁都知道,若是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就有可能获得惊天的财富,可惜,最终他们还是只能失望而归,因为他们甚至连那些人是如何将宝藏运出去的都不知道,又该怎么查呢?
当然,那些都是以后的事了,而这时候,华山的气氛也越加的波云诡谲了,甚至远离斗争核心的赵不言都感觉到了即将有不寻常的事情将要发生,只是他虽然知道即将要爆发的那场血战,可他又能怎么样,只能坐候而已,再说,以他的武功才识,这么大的事情,周清玄他们一定不会忘了通知自己的,之所以把它安排到这黑龙潭面壁,无非就是让他先蓄积实力罢了,毕竟,他不同于那些清字辈长老们,他还年轻,正是武功进境最快的时候,几乎是一天一个变化,让赵不言在战事爆发之前多多努力一番,到时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来。
好在赵不言也不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一个人在黑龙潭练功倒也自得其乐,这日,正当赵不言在潭边演练剑法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喝彩声,赵不言不由得一皱眉,却是竟然没发现有人到了身边,虽然有练功太投入的原因,可归根结底,还是来人武功高强,若是苏不离他们的话,还到不了拐角就能被他听到脚步声。
“哈哈哈,赵贤侄,你这剑法着实已是得了这朝阳一气剑的真髓,看你年纪轻轻,当真是了得,放眼天下武林,年轻一辈中当真是难逢敌手,哎,看着你们这一代成长起来,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是不服老也不行了啊,呵呵。”
来人却是他们气宗的一位高手,叫做焦清涧,只是平时为人低调,不大管事,再加上没什么传人,是以在这华山上倒是有成为透明人的趋势,而他跟赵不言也是没什么往来,只是在门派的一些聚会上才能见上一面,这次他不请自来,却是让赵不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或许是看出了赵不言的疑惑,焦清涧哈哈一笑,抬了抬手,这时赵不言才看到他手中竟然还提着一个酒坛。
“焦师叔,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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