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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我不想花钱看自己写的东西=。=所以我也不知道格式啊、内容啊有木有问题。哈哈哈…………
于是,我,郑奎,还有那个户部尚书,老老实实跟着侍卫到御书房见驾。一进书房,皇帝正在龙椅上端坐喝茶等着我们,见我们进来了,挥了挥手,周围人连着那个户部尚书都出去了,御书房内只剩下我和郑奎两人。
“颢渊,看户部的样子,你下手可是够狠的。”皇帝笑言。
“皇上赎罪,这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下狠手。”我略有些尴尬地说。
“既然你知道是朕故意让他去搅闹你的,便也能猜到朕设下此计叫你们两个过来是为了什么吧?”
我点点头:“皇上为掩人耳目设下此计叫我二人前来,想必是为了袁宗昊所奏之事吧。”
“文忠侯果然聪明,担得起一个‘文’字。”皇帝笑了笑,伸手把袁宗昊的密奏递给我们,“先看看吧。”我们一边看,皇帝一边说,“之所以选你们,郑奎是刚刚还朝,与其他人没有瓜葛,能够秉公处理,颢渊是朕心腹,虽然这名单上也有你的名字,可关于你的事朕都知道,自然不作他想。”
皇帝说到这,我也正好看到我的名字。我看看,东方颢渊,天上人间。看起来这份密奏还真是全面啊。
“东方大人,这个……”郑奎指着我名字问我。
我笑了笑:“十多年了都。这家店的老板原来是个茶馆伙计,因缘巧合他帮我办了件大事,所以我帮他开了这家店。”我顿了顿,“说是帮他开的。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当时的京兆尹是我岳父的门生,有这层关系照顾一些。”
“郑奎你放心,颢渊的事朕一清二楚。”皇帝说。
郑奎点点头:“那皇帝的意思是,让我们彻查此事?”
“颢渊应该不像让朕查吧?”
“臣不敢!”我赶紧跪下。
“你起来。”皇帝说。“朕知道你不希望朕查下去是怕朝廷动荡。所以,此事朕只交代给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个暗中调查,但暂时不要处理,力求桩桩件件有凭有据,只待日后得了机会,朕与他们好好算一算账。”皇帝目视远方天际。似乎在构想着日后的情景。
从御书房出来,郑奎问我:“东方大人,您怎么知道户部尚书是皇帝派来的?”
我笑了笑:“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在朝堂上只放下一句‘兹事体大’便走了,这不是我们皇帝的风格。他如今最恨贪官污吏。张明庆一口气揪出了这么多人他怎么能不查呢?只不过是因为上面的人太多,官职太高。你也看了,各部大员无一幸免,若是都翻出来逐一审讯,恐怕这朝廷之内一半以上的人都难逃其责。所以我料想皇帝定会找机会叫你御驾之前议事。更何况这个户部尚书打头碰脸也是多日了,虽然迂腐而又不具才干,但不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此时节性情大变一定是故意为之。而且他言语之中多多提到他是‘天子门生’。所以我猜是皇帝叫他来的,为的就是让咱们闹起来,好被侍卫带走。顺理成章,掩人耳目。”
郑奎点点头:“既如此,我等的罪名也快下来了吧?”
“应该是。所料不错的话,降级,留原职效力。”我想了想,“不过应该不是我们。只有你。”
郑奎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郑大人细想一下,如果我不被惩罚。别人会怎么想?”
正奎眯缝着眼睛:“皇宫内院殴打朝廷命官,又惊了驾。本来就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罪过,惩罚轻重也在皇帝一念之间。若是没有惩罚,想必别人会以为东方大人您深得皇恩、荣宠极盛吧。”
“各部大员心怀鬼胎,生怕自己的乌沙和脑袋不保。此时他们就是落水待救的将死之人,而在他们面前恰巧出现了一个我这样荣宠极盛的人。”
郑奎一拍脑门:“您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他们一定会来想尽办法巴结您,好通过您求得皇帝垂怜。这样的东方大人就能掌握更多的罪证。”
“罪证?”我撇了撇嘴笑道,“罪证这个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说实在的朝中各位大臣每个人都不干净,我耳朵里也落了不少的闲话。关键在于此事交在你我手上,只要你我不捅出去,这朝廷还能太平。尤其是我。我曾力劝皇帝对待贪官污吏此时节应该缓缓而治,急功近利必出乱事。皇帝此时正是要用我这点,用我守口如瓶来堵袁宗昊的嘴。”
郑奎叹口气摇摇头:“京兆尹袁大人也算是个清官,只可惜脾气太急躁了,想事情不周全。他这个时候把这事儿捅出来,哪怕皇帝不查,朝中大员也是人心惶惶啊。”
袁宗昊不是想事情不周全。虽然与他不过几次交谈,但我看得出这小子是个有脑子的人。此事也一定是他算计好了故意为之,可我不知道他下面还有什么路数,防不胜防。
“总之,你回去先看好张明庆。用你信赖的人看着,别让他死了。”我怕是有人会买通狱卒杀他,到时候这事在张明庆这一头儿便死无对证了。
郑奎点点头。
袁宗昊啊,你到底布了多大的局。你到底想干什么。总是这样走一步看一步的,多少也有些让人恼火。可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
回到府上,刚换下朝服,管家进来禀告:“老爷,吏部尚书大人来访。”
果然是惊弓之鸟,现在就来了。我撇嘴笑了笑:“让他来书房吧。”
不一会,吏部尚书张千全便臊眉耷眼的晃进书房里。
“张大人贵步临贱地,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啊?”我起身相迎。
他有些尴尬,似乎是没想过我会如此待他。也是因为之前他与我也没什么交情,贸然来访求情,谁人不尴尬?他强挤着笑纹的黑脸对着我,也是有些滑稽了。“下官冒昧来访,打扰东方大人了。”
“无碍无碍。你我同朝为官便是朋友,哪有这么多礼数。”我最厌烦的就是装模作样的这一套,每每如此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可他们却是十分的受用。这也是我讨厌中原王朝的原因之一。不管你姓甚名谁,何种性格,到头来都要变成一个模样、一个做派。连语气词句都雷同得很,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个王朝之内生存下去。当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并非是那个“圣人”,只不过后来掌权之人全都假托圣人之言罢了,结果连带着圣人一起遭殃。
张千全坐在一旁搓着手掌。也不只是因为天冷还是纠结。良久,他才开口:“下官知道东方大人直率,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他长出着气,似乎是在为自己鼓劲,“今日袁宗昊向皇帝参奏之事,下官惧怕得很,所以想请东方大人拉下官一把,救下官个活命。”
一鼓作气。
“那袁大人所说的赌场之事。可是真的?”我追问道。
“这……”张千全犹犹豫豫,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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