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第一纵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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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口直心快的宋建实在看不下去了,绕了过来直言道:“主公,虽然她是个孕妇,可你也不能始乱终弃吧!”

“谁始乱终弃了,你说谁呢……啊?!”本来,明溯就处于暴走的边缘,只不过面对一个弱女子,实在没办法去讲道理。现如今,宋建自己跑了出来,明溯顿时就跳了起来,连声大喝道:“她压根就不是个孕妇……不对,她是不是孕妇跟我有何干系,我昨晚甚么都没干……”

作为下属,在主公暴怒的时候选择暂时退避三尺,这是起码的常识。宋建、韩遂二人也是在江湖上混久了的人物,这点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尽管明溯圆瞪着眼睛,不停的在原地蹦跶着,可二人却是颇有同感的互相看了看,便不着痕迹的慢慢向后移动了过去。

只不过,这二人脸上的神情却完全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得明溯心头怒火更甚。

都是些甚么手下,那么多帐篷都等着去收,却是一个个的在这里管起自己的闲事来了。叫骂了半响之后,明溯也是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便住了口,转头寻找那饮水的容器。

没办法,昨晚的场景实在太香艳了,明溯着实上火了大半夜,结果这火气还一直憋到现在,先前跳脚大骂了半天,不知不觉口中都觉得有些生涩了起来。

“嗯呢……”明溯这个样子,任谁看了都像择人而噬的猛兽,韩遂等人已经退到了老远的地方,恨不能再在中间搭堵高墙,自然不可能不识相的凑过来。不过那女子就不同了,见明溯面红耳赤的围着自己转悠,那女子惊吓顿时不敢再哭了,憋屈了半响之后方才小声的抗议道:“现在可是白日,你不会又想要……和奴家睡觉了吧?”

“谁想和你睡觉啊?!”这时候,明溯觉得自己彻底要疯狂了。不过就是找个瓦罐甚么的解解渴,不曾想却被别人误会成了白日宣淫的采花大盗。

我勒了个去,难不成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怎么一个个都显得神经不正常,说话都颠三倒四的。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最终,明溯终于选择了向命运屈服,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倒头便栽在地上,痛苦的将头埋进了沾满露水的泥土中。

“主公这是怎么了?”

“难道昨晚真的没有满足?”

“应该是的。你看他都开始拿泥疙瘩发泄了。”

“嗯……屁股还一撅一撅的。”

“要不咱哥们将那女子绑起来?”

“主公常说,强扭的瓜不甜……”

“好的吧……”

诡异的场景一直延续到日上三竿,直到明溯的裤子被烈日熏烘得滚烫滚烫的,**亦是深受打击,方才恹恹然站了起来,余下地上一个人形的巨大凹痕……当然了,中间最醒目的还是那个细微的条状凹槽。

很显然,明溯和手下这帮不讲规矩的士卒关系还是很好的。有关这一点,从整个下午队伍之中不停传出来的说笑声中就可能得出结论。

日落西山的时候,诸人已经赶到了那韩遂新近接任的涪县。

阴平道起于阴平国都,途径文县县城,翻越青川县境的摩天岭,经唐家河、阴平山、马转关、靖军山,直达平武县的江油关,全长约六七百里。

金牛道则经由汉中南郑一路向西,进入沮口、青羊、大安等地,从勉县西南金牛驿南折入五丁峡、五丁关至宁强,再转西南经牢固关、黄坝驿,进入朝天的七盘关、转斗铺、中子铺、五里铺、神宣驿、龙门阁、明月峡、五里峡、石柜驿、汉寿驿、朝天等地,顺着嘉陵江绝壁之上的飞阁栈道向南经朝天峡、望云铺、飞仙关至广元的千佛崖入利州广元,再南渡嘉陵江至要塞昭化,经由葭萌关,上牛头山,过大剑山,信步于古柏夹道、浓荫蔽日的翠云长廊而至梓潼大庙,经涪城绵阳过鹿头关、白马关,旌阳驿、金雁驿、两女驿、天回驿,到达成都金牛坝,全程约莫千五六百里。

两汉时期的里不等于后世的华里,此时的计长规定三百六十步为一里,根据明溯的匡算,大致相当于后世一华里打了个七五折。所以,这两条蜀南重要通道的路程,明溯稍稍向当地向导咨询了一番后,心中便有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韩遂本来正在官府之中陪着明溯说话,见其将本地向导报出来的数字折算成一个较小的数字,逐一细致的标注在一张简图上,便疑惑的问道:“这些路程为何主公要往小了标注?”

“按照西山军制,千步为一……”闻言,旁边一侍立的士卒信口便准备解释一番。

“文约这话问得好!”先前听了韩遂这话,明溯本来想给他扫个盲,不过脑中一个念头转过,却突然想起了自己所制作的东西涉及到军事机密,至于韩遂,因为刚刚加入自己手下,以后又单独留在此地,倒不是怕其叛变,而是担心自己精心打造的绘制要点被泄露了出去,便打断了那多嘴士卒的话头,高深莫测的言道:“我这地图上所标注的数字比较小,若是在自己人手中,当然知道实际距离要远远超出……可若是不慎落入敌手,对方按照这个地图制定行军计划,最终必然会处处慢了我军一步……文约看看,可是这个道理?”

“好像……是的。”韩遂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不曾想小小的一张地图上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长远”的战略意图。尽管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明溯是如何换算的,可毕竟韩遂只是个治政的官吏,像这些远程统兵作战的苦活累活,自己只要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便可以了,大可不必在上面多伤什么脑筋。

正在堂中诸人闲叙着一些无营养的话时,外面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震得屋檐上面的积灰飒飒掉落:“征南军第一纵队统领曹纯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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