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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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向窗外,从醒来后只看了他一眼,手虽然依旧让他握着,可就是不再肯看他一眼。oo~~。xiuzhengi。他想和她好好说话,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怕是一开口两人之间的裂痕会更大。

他静了一会,淡淡道,“我让人把陈秉林他们都放了,那报馆原址毁了,就另外找了房子给他们用。那里面有几个想参军的,我也命人安排好了,在宣传处任职。”说完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就想从那惨白的脸上看出些许什么来。可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她不说话,却让他陡然觉得无力,“不生气了好不好?”他用手梳理着她冰凉的长发,“我知道是我不对,你怎么埋怨我都可以,求你说句什么好不好?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成不成?我错了,那天是昏了头,才说那些混话的。宝贝。”

她抬头看着天花,半天无话可说,半天之后依旧不看他,只是开口却是几不可闻嘶哑的声音,“我想喝水。”

“喝水?好,你等着。”他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去给她倒水,将她揽了起来,把水送到嘴边,一点点喂给她。喝完水,他又扶着她躺好。低头附在她耳边道,“宝贝,你和我说话了,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她听闻心中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一点点的吻干那眼泪,脸一下下的蹭着她的头发,“宝贝,我们和好,好不好?”

沈静菲的病终究是好了,可已是半月后的事了。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时局却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纷『乱』的战『乱』局势骤然清明。自古事就两面,有支持的,就有反对的。在中央这潭浑水中也是如此,本就分为两派,自然是支持总统的一派,反对的一派。反对的本是私下或是暗里的,但一直是找机会蠢蠢而动,南北联军一动,京城一被围,那私下里的和那暗中的就瞅准了机会跳将出来,统统给总统发难,政务院,众议院统统『乱』了套,办公室里几乎没几个官员上班办公,派人去请,回答不是说突染重病,就是身体不适,闹的堂堂的中央『政府』整个唱起空城计。京城被南北联军围了不到一周,市面上便一天天不平静起来,先是三教九流地痞流氓的不断上街闹事,后来不知怎么的一篇题为《反对内『乱』,一致御敌》的文章一夜之间传遍京城,通篇皆是讲中央如何对外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的卖国求荣,对内动不惜动用重兵不择手段,打压排挤抗敌武装,文章有理有节,慷慨激昂,就连秘密与日本人签订的条约皆如数登出。文章一出举国哗然,满城风雨,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商家罢市,游行示威,抗议静坐,最后就连总统的近卫京城里的卫戍部队也不断的哗变起哄,先后几个团竟全团拱手让出驻防,誓不助纣为虐,投奔南北联军而去。

瞬时间那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总统竟成了众矢之的,孤家寡人一个,当真是悔不当初。可怎么都是挽不回时局来的,于是于南北联军的和谈几乎就是一边倒,南北联军提出什么,中央统统接受,和谈条约一签,总统立马提前下野。德高望重的王冲老爷子出来任临时总统,主持政局,成立临时过渡『政府』,并对外宣布将于半年之后在国会举行全国大选,以备建立新的中央『政府』。

如今欧阳浩的地位更是非比寻常,他的确是为南地拿下了一块比他父辈一生取得还要大的蛋糕,他与北地的乔正远是一南一北,整个国家几乎都在他们两个年轻人的治下。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沈静菲自己从报纸读来的,或是听苏亚告诉她的。难得的好天气,大病初愈后的沈静菲脸上带着一丝病容,坐在院子里的紫藤花架下晒太阳。午后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不由的变得懒散,手里擎着得书也只不过是翻了几页,整个人就有些许的发困。到底是病了半月有余整个人清瘦了不少,就拿如今身上穿的这件『奶』白『色』的两件套洋装来说,穿在身上就要比生病前宽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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