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发布的任务和限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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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本次任务属于单人试炼任务,主神会根据本世界剧情人物的实力对契约者做出限制。当然,契约者属姓值越高,在本世界的实力,也会越强一些。”
“任务要求:跟随12区的凯特尼斯一起参加饥饿游戏,并且获得胜利。”
“叮……任务完成后,试炼任务完成,即可回归。”
陈逸寒听完主神勋章传来的提示音之后,松了一口气。
果然,和自己的猜测一样。
不过,就是那个对契约者的实力做出限制,让陈逸寒极为不满。
还有后面的那一条,契约者属姓值越高,在本世界的实力,也会越强一些。
越强一些,这句话就直接表明了,哪怕你属姓值再高,也只会是比其他剧情人物,强出一点而已。
想着依靠实力碾压,肯定是行不通了,只能依靠着对剧情的熟知,而去赢得胜利了。
“好了。”艾菲.特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两个,互相握个手吧。”
陈逸寒转过身,伸出了右手。。
凯特尼斯盯着陈逸寒,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伸出右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但在凯特尼斯的心底,却翻起了惊天骇浪。
“他?我想起来了,竟然是他!”凯特尼斯试图说服着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和陈逸寒之间,并不是什么朋友,甚至算不上邻居。
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说过话,真正的接触,是在几年前。
凯特尼斯松开手,心里默默想道,他也许已经忘了,可是我没有忘,而且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也就是在凯特尼斯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陈逸寒的脑海里突然被强行注入了一段记忆……
那是在凯特尼斯曰子过的最艰难的时候,她的爸爸,在矿难中去世了。
那是在一月份,也是凯特尼斯有生之年,遇到的应该是最寒冷的一个月。
失去父亲后的凯特尼斯,麻木感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时时涌起的痛楚。
这痛楚以加倍的力量袭击凯特尼斯,使她常难以抑制地哭泣。
“你在哪啊?”凯特尼斯的心在流泪,“你到哪去了?”然而,她却永远得不到回答。
陈逸寒被注入的记忆里,非常真实,甚至连凯特尼斯的心情,都感同身受。
区里给了凯特尼斯一家一点钱作为对她爸爸死亡的赔偿,可是那些钱,只够他们一家花一个月的。
在那个月里,凯特尼斯一直担心妈妈什么时候才会出去找工作。
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整曰坐在椅子里,多数时候盖着毯子蜷缩在床上,眼睛茫然地望着远方。
有时,她也会动一动,好像要办什么急事,可最终又陷入原来的状态。
无论普利姆怎样哀求也无法打动她。
凯特尼斯感到很恐惧,她想妈妈已经被囚禁在哀愁的黑暗世界里,当时她所知道的一切就是不仅失去了爸爸,也失去了妈妈。
那时,凯特尼斯十一岁,普利姆只有七岁。
凯特尼斯从那时候起,便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因为她别无选择。
凯特尼斯把吃的从市场买回来,尽量做得好吃些,也竭尽全力让自己和普利姆的样子还能见人。
因为如果有人知道妈妈不能再照顾她们了,区里就会有人把她和普利姆从她那带走,送到社区福利院。
凯特尼斯在学校里经常都能看到福利院的孩子。
他们的痛苦哀愁、脸上印着愤怒的掌痕、因绝望而佝偻着身躯,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凯特尼斯的脑海里。
她永远都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在普利姆的身上。
普利姆是那样地娇小而乖巧,只要凯特尼斯哭,她也会不明不白地跟着哭起来。
以前的时候,她们上学前,她总会给妈妈梳好头、编好辫子,她还常去擦干净爸爸的刮胡镜,因为她讨厌“夹缝地带”满天飞的灰尘。
可在福利院,普利姆会像虫子一样被踩死。
所以家里再困境,凯特尼斯仍保守着秘密。
陈逸寒微微侧过头,用余光扫了一眼凯特尼斯。
原来,她还有如此悲惨的童年,这可是电影里没有演出来的。
但是主神给他注入这些记忆干什么?
有什么用处?
陈逸寒此刻的脑子根本做不出任务的判断和想法,只是随着源源不断注入的记忆,再次以一个全方位的视角,进入到了凯尼斯特的回忆世界中。
钱,慢慢花光了,凯特尼斯她们也快要饿死了。
没有别的办法,凯特尼斯对自己说只要能坚持到五月,只要到五月八号,她就满十二岁了,就可以拿到食品券,得到珍贵的谷物和油,也就可以养活她们一家了。
只不过距离五月八号还有几个星期,到那时她们肯定已经饿死了。
挨饿在12区是家常便饭。
谁没见过那些挨饿的人?
没法干活的老人、姊妹众多无力养活的孩子、在矿上受伤的人,他们被迫流落街头。
不知哪天,坐靠在墙边,身体已经僵直,或者躺在“牧场”死去。
常有人家传来嚎啕的哭声。
那些治安警会来收尸,他们谎称这些人得了流感、传染病或者肺炎。
饥饿永远不会是官方承认的死因,可这欺骗不了任何人。
主神把凯特尼斯和陈逸寒的相遇,安排在一个银雨绵绵、冷风刺骨的下午。
那时,凯特尼斯去公共集市,想拿普利姆的一些破旧的婴儿服换点吃的,可她的东西却是一直无人问津。
尽管以前跟凯特尼斯跟爸爸一起去过几次矿井附近,可独自一人来到这满地石子,荒蛮崎岖的地方仍让她感到很害怕。凯特尼斯身上穿着的是她爸爸的猎装,雨水已把它完全打湿,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三天来,凯特尼斯、普利姆和她们的妈妈只喝热水,吃一点凯特尼斯在橱柜角找到的干冷的薄荷叶。
集市闭市的时候,凯特尼斯冻得浑身发抖,衣服包裹也掉在泥地里。
她不敢去检,怕一头栽到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再说,反正那些衣服也没人要。
凯特尼斯的心里十分挣扎,她不能回家,不能回去面对妈妈直勾勾的眼神和妹妹深陷的脸颊、干裂的嘴唇,不能踏进那屋门,屋子里冒着呛人的黑烟,家里的煤用完了,她只能从林子边捡些湿柴火用。
凯特尼斯,已全然无望,一种绝望的心情,涌上了心头!!!
凯特尼斯就那么绝望的,在商店后边泥地里偊偊独行。
这些商店把东西卖给城里最有钱的人,商人就住在楼上,她实际上就是在他们的后院走动。
凯特尼斯记得当时的花园还没种上春季植物,有一两只羊被圈在圈里,一只[***]的狗弓着背被绑在柱子上。
任何偷盗行为在12区都是被禁止的,偷盗者会被处死。凯特尼斯的脑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也许在垃圾里可以找到点吃的,这没人管。
也许在肉铺能找到些剩骨头,或者在杂货店找到些烂菜,没人会吃这些东西,但我的家人已经饿极了,她们可以吃。
可是当凯特尼斯走到垃圾桶的旁边,准备去垃圾桶里翻找的时候,却发现,她的人生,真的是非常不走运,垃圾桶刚倒光。
凯特尼斯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动。
就在她经过面包房时,刚出炉的面包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使她一阵晕眩。
烤炉就在后院,金色的火苗散发出浓浓的暖意,涌出敞开的厨房门外,一股暖流和面包的香味掠过,凯特尼斯像是受到催眠,迷糊晕眩。
可阴冷的湿雨像冰凉的手指,打在她的脸上,迫使她恢复了意识。
凯特尼斯掀开这里的垃圾桶的盖子,里面竟然也是空空如也,太无情了。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冲凯特尼斯尖叫起来。
凯特尼斯抬起头,看到面包师的老婆在冲她喊,叫她赶快走开,不然就叫治安警来。
她还说看到“夹缝地带”的野孩子在她家的垃圾桶里乱扒真让她恶心。
这些粗话一声声地敲打着凯特尼斯,可她却也无力反抗。凯特尼斯小心翼翼地把垃圾桶的盖子盖上,向后退去。
这时,凯特尼斯看到了他,一个黑色头发的小男孩从他妈妈的背后探出头看着她。
凯特尼斯在学校见过他,他们两个是同年级的学生,可凯特尼斯并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经常和城里的洋孩子在一起,她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叫什么呢?
这时,他妈妈回到面包房,嘴里还在嘟囔着。
凯特尼斯朝他家的猪圈后走去,到猪圈另一侧的一棵老苹果树下,无力地靠在树干上。
而凯特尼斯发现,那个黑色头发的男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一想到要空手而归,凯特尼斯突然坚持不住了,膝盖酸软,颓然瘫倒在树下。
实在承受不了了,凯特尼斯感觉自己太疲倦、太虚弱、太难受了。
“让他们去叫治安警,把我送到福利院吧。”凯特尼斯想,“或者干脆让我死在这,死在这雨里。”
这时,面包房里一阵嘈杂,凯特尼斯听到那个女人又叫嚷了起来,还隐约听到了打骂声。
正当凯特尼斯纳闷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却听到有人从泥地里朝她走来。
凯特尼斯暗想:“一定是她,她要拿棍子把我赶走。”
可来的人不是她,是那个男孩,他的臂弯里抱着两大块面包,面包准是掉到了火里,外皮被烧得焦黑。
他的妈妈仍在喊着:“拿去喂猪,你这蠢货,体面的客人才不会买这烧焦的面包!”
他开始把胡面包大块大块地撕下来,扔到猪槽里。
而面包店前门脸的铃铛响起来,他妈妈赶紧跑过去支应客人。
那男孩再也没朝凯特尼斯那边看一眼,可凯特尼斯,却在死死地盯着他。
那是因为他手里的面包和脸上的伤痕。
他的妈妈,用什么东西打得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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