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展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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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我在动笔前,或者说白毛这个人物形象的塑造,都是抱有某种野心的。我希望通过白毛这个角色来展示我所想要的“暴力”。

我其实一早就像有关于“暴力”的问题了,当然,不是什么深刻的人性探讨。我是一朵低俗的菊花,我只是想在娱乐性的文字中,将暴力以一种最能让读者high起来的方式展现出来。

我有一套完整的思路,但一直憋着没说,主要还是担心自己的表述能力不能是使自己的想法,精确的传达给同学们(强迫症晚期临床症状)。而且这个话题实在太容易发散了,一动就要扯到人性的阴暗,社会不公,对于世界的反思等等等等···我的思路很容易脱缰。

菊花之所以突然会提出这个问题,和同学们讨论,主要有几个诱因。

1.之前有同学问我hellsing怎么样,我说我喜欢tv版。

ova的暴力展示实在是太假大空了,就像恶心片(隔山有眼)和真正的恐怖片(午夜凶铃)之间的区别一样。

2.有同学说我最新的一章些的有点过份了,虚子同学也觉的陡然间有些太奔放了,同学们纷纷表示卧槽白毛真恶毒(借某同学所言,“满满的恶意”,这个我们待会再说)。

3.学英语这特么苦闷,我需要发泄······

好吧,还是从hellsing开始(这个靶子实在是太完美了),我之前的比喻可能不够到位,hellsing不是恶心片,他是典型的让你爽片,通过一种**裸直通通的毫无节制的让人看到牙疼的方式展示。但他没让我爽起来,所以于我而言这种没有把预算花到点上的浪费行为更加不可原谅。

我不讨厌暴力,相反,我非常喜欢暴力,尤其是它只出现在影视或文学作品中,跟我的生活不相干时。至于那些准备鄙视我的和平主义者,别装了,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在看300的时候热血沸腾不能自已。“this,is,spartaaaaaaa!!!!!”

我们天性如此,我们是站在丛林法则顶端的动物,千万年的锤炼让这种本能融入了我们的基因深处,这种暴力情节是不可抗力。

hellsing的ova非常非常暴力,这无可争辩,表现为所有的人类都有如自走番茄一样鲜嫩饱满浑圆多汁,一捏即爆,汁液可以射出一万米。从数量上来看,人类犹如蝗虫般,一波接一波的死去。十部ova中的死亡总人数,让即使是观片无数的菊花也叹为观止。

第一部这么来,很棒,爽歪歪。第二部,很棒,爽歪歪。第三部······到了后期,我终于彻底麻木了————亲,你能换个花样吗?

制作组表示当然可以:亲,你想死多少,给个数儿。

不,我的意思是换个玩法···

没问题亲!给个数!

我想说的是,能不能换一种play···

管够!

············

可以感受到,制作组很努力的在取悦观众,非常“用力”的,以一种不差钱的姿态满足观众观赏本片的初始冲动,但发力的方向似乎出了点问题————单纯的想通过“数量”平方增长来满足观众,颇有点张大导演“数大即是美”的美学观。

但这招对我不起作用,我是一朵浸淫二次元多十数载的菊花,岁月如梭时光飞逝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我的口味越来越重,我的撸点越来越高。别说灭伦敦,就算你让a叔吃完欧盟所有人,一个一个吃过去,吃的兴致盎然,死者的惨叫震耳欲聋突破天际,也休想叫我那止水之心泛起一丝涟漪。

应为这不是我想要的暴力展示。

这么说吧,笼子里的汉尼拔教授,听着音乐,吃完牛排,擦擦嘴,然后突然就咬死一个人。教授从一个优雅的学者,突然间变成了一之凶暴的怪兽,我的肾上腺素急速飙升,一句“卧槽!”(褒义)哽咽在喉咙里,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这,特么,才叫————暴!力!展!示!

为什么会这么带感?仔细想想,用牙齿,咬死一个人,像个一样疯子一样,这明明很挫不是吗?换做a叔的话,弄死个人跟玩儿一样不是吗。

但坏就坏在“a叔弄死个人跟玩儿一样”,这还没完,制作组一直在不遗余力的提醒观众,a叔不是人,a叔杀人轻轻松随随意,你不信我让他弄死一伦敦给你看。

a叔是主角,是故事的核心,观众的世界观自然会随着主角的视角建立。在剧中,a叔是怪物,于是我们也都是怪物。换做人类的视角来看,踩死蚂蚁也许很有趣,但你特么让我连踩十部,踩400分钟蚂蚁,我会无聊到枯萎的你信不信?!

好的,回到教授的视角,教授是一个“人类”。因此他在杀人的时候,是夺取了一条等价值的生命。(性质完全不一样了对吧?)更妙的是在这部戏中,他其实并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那个女探员,我们的视角是从那个三管端正的女探员身上建立起来的。换言之我们在观片时是处于受害者,普通人的角度的。

教授,用尼采的超人理论来说,他以人类的身份,做出了超人(非人)的行为,因此他成为了“超人”。所以明明是**凡胎的他,才会给人不可战胜的感觉。人类的身份以及优雅的谈吐,与其非人的行为产生剧烈的反差,这种违和感使得观众产生了恐惧,千言万语终于汇成一句“喔噢!”,菊花泪流满面五体投地,总之我是爽翻了。

好的,现在这个话题进一步的演化成了:在作品中,如何才能让被施暴者,尽可能的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其实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比如说,在文字描述中,尽可能的详细客观的记录受害者临终前的徒劳挣扎,心里活动,生理反应等等。文笔细腻(这里是指写实而非华丽)的作者是可以做到这点的。不需要描述受害者的生平性格全家老小这些,只需要在需要的时候,创造一个倒霉蛋,再尽可能细腻的描写这可怜的家伙的死状,即可让读者产生强烈的实感。

我个人很不推荐这种做法。

首先,这种作者少之又少,我只在从前购买过的,那种廉价恐怖小说册子上(学校报亭有售)见识过几位作者有这种实力。老实说那些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们非常冷静不带任何感**彩的描述,无比真实的还原了案发现场(家父是医生,我发誓看他解剖书上的照片也没有看这些文字来的冲击强烈)。看了之后会产生心里扭曲生理不适,多看几篇这个月都出不来了。

读者尚且如此,对于作者的伤害可想而知,杀敌一百自损五千。三观端正的好青年是写不出这种东西的,嗯。

其次,这种文字只会出现在恐怖小说里是有原因的,很简单,这种表达方式本身的缺陷使得它不可能出现在长篇小说里。(哪怕是朱·颜·血······)只要有了一次这种描写,整部小说的基调就再也拧不回来了。

进一步拓展开说,我们现在看的这些网络小说,其中对于战争场面,决斗场面极尽血腥的描写,在我看来都有点不着力的感觉。

第一次新鲜,第二次麻木,再多我就有些厌倦了。

所以,我个人还是推荐“养肥了再杀”(一枪打死尤菲米亚!),或者,我今天着重推荐的,意!志!杀!(开玩笑的······)

我对着屏幕挣扎了十分钟······

好吧······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但要说出来真的有点难度。

我在弄死杂毛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尝试着这种描写。

厌恶,恶意,蔑视,杀意,这些意志通过白毛的碎碎念,最终以语言暴力的形式展现出来。

我想表现出角色与角色之间水火不容,两个意志必须有一个消失,从而形成生命之间的等价感。同时,这种带有强烈主观感**彩的相互杀戮,无论是谁战胜了谁,都必定会使得这些囤积的恶意瞬间释放,大家一起爽。

这就是我追求的————high!

有的同学看得很爽(恶意满满),也有的同学不太习惯,我觉得这种思路应该没有错。这其中有我状态不佳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同人小说的限制。

杂毛不是一个可以与白毛发生爆炸反应的角色,这两个齿轮能勉强撮合着咬合,但也只是勉强而已。如果不是他的能力这么有趣的话,他们根本就擦不出火花。于是这种暴力展示显得有些突兀。

话说···同学们听懂了吗?作为理科生,这种感性的东西我真的很难表达清晰。

还是举个实例吧。

我在列大纲的时候,有的时候脑子里会突然蹦出点东西,一段对话,一个场景什么的。我会把它们写下来,不管以后用不用的上,睡一觉肯定就忘了,不论如何要在那之前记下来。

初版的白毛依旧出场便是是完全体,其后是一步一步将疯狂的一面展现出来的过程。而这个版本的白毛···不告诉你······

好的,原本的白毛在一路干到潘德拉贡的时候,发现蛋卷头溜了。鲁鲁修成为了他的傀儡皇帝,此时的白毛已经不需要再隐藏身份,于是大大方方的走上了台前,发出了一份全世界范围的电视讲话。

这才是真正的恶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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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错了,这不是什么通缉令,你们只是观众,而非参与者,这是我和查尔斯之间的私人问题。如果我发现有人试图藏匿他,或者,想拿他找我领赏的话,我会杀了这些不识趣的家伙。

请大家别破坏我的乐趣。

谢谢合作。

那么,查尔斯,我知道你在看着,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想让你清楚现在的情况,我会告诉你我接下来的计划,以便你配合。

你知道,我们之间是一种互动关系,我需要你的反馈。我需要你担心,害怕,惊恐,夜不能寐。我希望你能体会到这种无助的感觉,像个被逼到死胡同里,手无寸铁的小姑娘那样。

那么,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一个曾经站在世界顶端,自以为看透人性,怀有高于一切的伟大理想的人,还会害怕什么呢?

很简单,你怕痛。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皇兄也是,你也是,似乎总有一种很架空的戏剧式思维。两军交战,杀与被杀,就像棋盘上的棋子一样。你们似乎将自己也带入了这种情景之中。杀死对方,得到一切,完成复仇,毁灭与重生等等这些绚丽的辞藻,似乎已经蒙蔽了你们的智力。

在你们看来不管输赢都是如此的浪漫,对不对?史诗般的剧情,崇高的理念,疯狂的野心,意志与意志之间的碰撞,这些东西被写进书中,永世传唱。

如今的我们回首历史,焚书坑儒的商纣王,对着罗马大火放声高歌,饮酒起舞的尼禄······人们‘知道’他们是坏人,但人们真的能‘感受’到吗?人们真的讨厌他们吗?

不,正好相反,人们喜欢他们。人们非常喜欢他们的‘艺术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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