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战斗者、投机者和窥伺者(1 / 2)
“saber……”爱丽丝菲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喊出了她的名字。被两位servant散发出的强烈斗气而牵引的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场战斗,没有她插足的余地——但是,她也不想仅仅作为一个旁观者。至少她是saber的代理master。“……当心点。虽然我也会用点治愈法术,但是其他的就……”
“lancer的话就请交给我解决吧。只不过,我有些担心为什么对方的master没有现身。”没等她说完,saber就点了点头。“或许有什么yin谋,你要务必当心,爱丽丝菲尔,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明白了。saber,将胜利带给我。”握紧了双手,爱丽丝菲尔鼓起勇气,坚定地说道。
“是。”saber坚定地点了点头,迈出了脚步——向着lancer,向着他的长枪……
风低吟着。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商店街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
看着异常激烈地进行着的战斗,爱丽丝菲尔能做的,只有愕然的表情。“这个就是……英灵之间的战斗吗?”
身披银se盔甲的姬武士,手持大盾长枪的勇者在剑光枪影中,互相奋力厮杀着。
可是,这迸发的魔力还有这热量的激流,都让她感觉到了不同——如果只是冷兵器的交锋,那这随之而来的仿佛要破坏一切的强大气流,让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路灯生生地割断的力量,又是什么。
爱丽丝菲尔正感受着传说中的威胁与惊愕。传说和神话中的世界,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这简直就是,上古神话的再现。
同样的惊愕也出现在了作战的双方,saber和lancer的脑海中。
对于saber来说,战场的杀戮已是如同家常便饭般普通。作为一名在战场出生入死的战士,与敌人厮杀就像用餐时使用刀叉般熟练——在她的印象中,所谓“枪”这种武器,应该是一种用两手挥动的长柄武器,这是战场的基本常识。
然而,眼前的这位lancer,单凭一只右手就将一柄两米多长的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竟然在力量上隐隐压制住了自己双手所持的圣剑,虽然自己没用上全力,但也说明这位lancer,筋力上绝对不亚于自己。
而lancer左手所持的圆盾,配合着右手挥动的长枪,更是将他强壮的身体守护的滴水不漏。未着甲胄的身躯,更是使lancer本身就优秀的敏捷属xing发挥到极致。
必须想个办法……虽然信奉的是堂堂正正的骑士之道,但saber并不排斥使用巧妙的战术和有利的地形击败对手。那么这样的话……saber的眼睛瞄向左前方,发现了自己的制胜之机。
另一方面,lancer虽然暂时占着战斗优势,但saber给予他的压力,也不在自己之下。
果然没法轻松取胜呢,真是有意思……lancer的脸上露出了残忍好战的笑容。斯巴达的男人,天生就是最勇猛最优秀的战士,而作为斯巴达的王者,lancer更是战士中的佼佼者。
不可视之武具吗?真是麻烦的伎俩……不能确定saber的武器的长度,就只能耗费更多的jing力去防御它。如果不是在无数战场上磨练出来的那种如同野兽般的直觉,那么自己为了提升敏捷而放弃甲胄的胸膛上,恐怕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了吧。
不过……身为最强职阶,这位saber留着的后手,恐怕还有不少吧,那么……就把它们一一逼出来。
“如果就只有这些手段的话,那么saber,你的命,我就收下了。”剑枪又一次交击在一起,然后身形错开,lancer用长枪指着数米外的saber,挑衅一般地朗声说道。
“哼……鹿死谁手还未必呢。”没有一丝疲惫,仿佛刚刚激烈的战斗只是热身一般,saber身上的魔力开始大量聚集到手中的武器上,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个自信的表情。“现在,胜负手就要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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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爱丽丝菲尔发出的信号后,卫宫切嗣和娜塔丽雅便顺着信号指引赶往仓库街。
“……已经开始了吧。”
仅靠周围传来淡淡的魔力气息,切嗣就正确地判断出了情况。
有人张了结界,看来应该是敌方servant的master干的。目的是为了将普通人与圣杯战争隔离开来,从而隐去真正的现场——而不让自己的行为暴露在众目之下则是所有参战魔术师必须遵守的规则。
切嗣怀抱着十多公斤重的狙击枪,开始了自己的思考。根据事先就交托给爱丽丝菲尔的发信器上发来的信号,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自己妻子的具体方位,可问题是,怎样才能接近那里,在哪里进行观察比较好。
他完全没有参战的想法,所以他才带了狙击枪来。他想站在一个适合的位置观察战斗,在必要的时候使用狙击枪对暴露形迹的不是人类,所以能使servant受伤的只有servant(卫宫士郎那个bug请大家继续无视……)。不管切嗣和娜塔丽雅手里的枪有多大的威力,对于servant来说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而saber的任务则是以对方的servant为对手进行战斗。只要对方能专心于战斗,不为master的安危分心。那这场战斗就能有胜算。
“看来那里是观察战斗的好地方。”切站在嗣身边的娜塔丽雅,深吸了一口了手中的香烟,一边吐着烟气,一边看向上前方说着。那是耸立在黑夜中的起重机。经过目测,驾驶室的高度大约有三十多米,如果能悄悄爬到那上面,可以说是观战的最佳地点。“不过……”
“不过……那里是用来监视的最佳地点,所以恐怕有种想法的,应该不只我们吧。”切嗣接过话头,淡淡地说道。“那么,还有其他观察的位置吗?”
“仓库街东区的第17仓库房上,有一个可以同时观察战斗和起重机的位置,”娜塔丽雅分析着说道。“仓库街西区,岸壁间的集装箱堆放场上也有一个位置,可以同时观察两个地点,但是离正在战斗的位置较远,恐怕在aug轻步枪的有效she程五百米之外,不过尚在华瑟的有效she程之内。”
“那么老规矩……我去东区。”掐灭了手中的烟,娜塔丽雅吐出最后一丝浊气,看向默然的切嗣。“切嗣,你去西区那边掩护我的行动。”
“……小心。”看着娜塔丽雅转身而去的身影,半天,切嗣难得地憋出了两个字。
“切,这小子。”手持着aug突击步枪,小跑着消失在仓库街yin影中的娜塔丽雅,仿佛听到了切嗣的低语,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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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远川距离人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冬木大桥的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就空手上去的。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当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平时那付庄重威严的表情了——双手双脚光是死死扒着桥拱上的钢筋就已经是够累人的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严肃地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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