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过来(1 / 2)
闻言,众人全部都惊呆了,为何……为何会是这样?
嘉利也是瞠目结舌,表情颇有一些差异,可以说从头至尾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江东城赫赫有名的龙香香大小姐居然被人下了逐客令,要知道曼珠沙华的逐客令可是不一般,比起任何贵宾的邀请牌子都要让人感到震撼无比,等一等,这凌小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感到差异的也不止嘉利一人,曼珠沙华内上上下下的贵族都震惊了!
啧啧,这个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半晌方才有人回过神来,开始互相窃窃私语,说的自然不是什么关于龙家的好话。
龙香香深吸一口气,慢慢回过神来,忍不住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盯着凌熙,“很好,很好,算你有本事。”
众人知道龙香香是睚眦必报的主儿,这目光仿佛恨不能把对方一口吞入腹中,食其肉寝其皮。在江东憎恶龙家是一回事,但是得罪了龙家又是另外一码事,这次可是得罪得狠了,哪怕这女子有裴家做靠山也恐怕不妥。
怎知凌熙对于这种目光根本就无动于衷。
从她来到大雍国,见识的事情太多,经历的事情也太多。
对方区区的目光还不至于令她退却。
凌熙双手抱臂,慵懒得靠在门柱上,语气缓缓的说着:“龙香香小姐,恕不远送,我方才说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龙香香小姐可知道这世上也是有现世报的,譬如现在。”
“哼,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只会逞口舌之利,在江东你不过是个外来的贱民,虽不知道你攀上哪个高枝,但是你始终是个外来者,总有黔驴技穷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你别得意,我们走着瞧!”龙香香冷冷看了凌熙一眼,放了一句狠话,甩了甩长袖,迈开步子离开了此地。
她走的时候依然昂着头颅,保留着贵族该有的风度与体面。
可她知道若是自己一行人再停留在此地,实是一件没有颜面的事情。
一行人跟着龙香香走出了曼珠沙华,再也没有先前进来时鲜衣怒马的风光,甚至有人到眼下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名年纪尚小的男子低声道:“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有人替那个贱人出面?居然让我们都不用来了?”
“好了,别再说了。”旁人对他使了个眼色。
“你们打听了没有?这个女人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龙香香咬牙切齿地说着。
一人眯着眸子道:“我派人查过她,的确是身份很特别,不过她这种人毕竟是从外地来的,想要查到真正的身份还是需要一番周折才可,好像她是一路与裴子楚公子来的,的的确确是个商女,在洛阳这样的女人都是妓女,凭她的长相应该找过很多的金主儿。”
龙娇娇眼神鄙夷,“我最看不起她这种女人,不就是长得漂亮一些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龙香香也很气恼,“靠美色勾引男人真是太卑贱了,居然把那些男人迷得六魂无主,当年这种靠美色而活的女人都没有任何好下场,我相信她也一样。”虽然她咽不下这口气,不过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
那被凌熙打了一鞭子的男子出言道:“这个女人大约不是那么简单,我也寻人问过的,当日裴子楚公子也在曼珠沙华里遇到过她,好像她不需要预约,不过若要我猜,她长得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有些动心,谁知道在此地又遇到了什么金主儿,说不定是曼珠沙华背后的主人也说不定。”
“一定是这样,她定是寻到了此地背后的主人,这个可恶的女人。”龙香香虽然觉着对方的说法有些刺耳,但应该是这样的情形。
龙香香一脸鄙夷的表情,“那个令人鄙夷的女人,倒是很知道怎么勾引男人。除了裴子楚之外招惹过的男人我想一定不少。”
忽然,一道清雅的声音从旁侧传来,“背后不议人是非,龙香香小姐此言甚为不妥。”
本来龙香香很是气恼,但听到这人的声音后居然恼意少了三分。
江东常年阴雨绵绵,时而雾气蒙蒙,但见白色的雾气中,裴凌风修长翩然的身形走了出来,手中握着折扇,扇儿合拢掩在唇畔,从他出现后,龙香香的眼眸几乎都要凝固在他的身上,半晌她才回过神来,顾不得矜持,神情颇有一些激动地道:“裴凌风大人,真的是好巧。”
裴凌风淡雅轻笑,睫毛下的眼珠温润湿黑,“好巧其实称不上,我三日前就在此地预约了,也算是那里的常客,方才的一幕都落入在裴某人的眼中。”
龙香香的脸腾一下红了,没想到居然会这样。
看来自己的糗态都被对方看到了,真是破坏了她在对方面前苦心经营的形象。
想到这些她更是对凌熙恨之入骨,如她这种性格的贵族女子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
龙香香深吸一口气,挤出来一个还算迷人的笑容,这笑容她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遍,“裴凌风大人,这次比试还有几日就要开始了,不知道您那里胜算几何?”
裴凌风身影如画,凤目微垂道:“胜算说起来大家都应该一样,裴某虽然自信却不自大,更何况这次比试的场地乃是江东圣地遗址,那里面都是阵法重重,神秘莫测,危险也是莫测,到时候花落谁家都是不好说的。”
龙香香也好整以暇道:“裴凌风大人乃是阵法高人,想必区区的遗址还是不在您的话下。”
她的眸子光彩潋滟,对于裴凌风的倾慕之情与迷恋之意溢于言表。
“我相信龙香香小姐也是不打无准备之仗。”裴凌风语气清和。
“彼此彼此,到时候希望裴凌风大人能多多关照。”龙香香俨然已经与裴凌风攀起了关系,想要更靠近他一步,但男子始终云淡风轻地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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