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迷情广州 第四十二章 菠萝阿难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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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哥是一个行为怪异的艺术家。

这个,从我叫他国舅哥的那一时刻起,我就可以确定。

我刚喊出国舅哥这三个字的时候,站在旁边的高想想最先反应过来,她那粉红欲滴的神情,似怒含羞地瞪着我,伸手从后面掐得我那小蛮腰,稀里巴啦巴啷巴啷的那个疼呀~~

国舅哥上下奇怪地打量着我,看着我在不停地倒抽凉气而扭曲变换不停的脸,刚开始,他还是那一头雾水的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醒悟了过来,接着他脸色大喜,热情地紧握着我的手,高声喊:“啊~兄弟你好呀~缘份呐~谢谢啊!”

呃,国舅哥这,怎么让我感觉有点像给赵本山忽悠“卖拐”的那位仁兄?

接下来,国舅哥再一次的开口,就更加确定了我的这个想法。

只见国舅哥他还继续热情地拉着我手不放,好像中了五百万的模样开心大喊:“哈哈,喜事啊,喜事啊,应该吃顿好的来庆祝!”

我这一听,可吓得我心里一震。

又吃饭,这可不太好吧?

我土豆哥可是干大事的人,是很有原则的人,不是那个馋嘴鸭。

这些日子每一章都是描写吃饭的情节,看我书的读者,爱看的是那些集J饭的戏,那群坏人在书评区集体齐喊回水(退钱),你给啊?

我这正义凛然地念头。到最后。还是给高想想地一句话打破了:“那去东北饺子馆吃吧。我请客!”

看。有人请客。那就不同了!

土豆哥地原则就是:能在家里吃饭。绝不去下馆子。别人请客除外!

这事。就算给春哥知道了。他也会原谅我地。阿门!

一路上。我又有点小郁闷了。

这个国舅哥。对于我这个陌生人。也未免有点太热情了吧。

虽然高想想,曾多次警告我,不准我再叫高北落做国舅哥,还叫就诛丫我九族。

但我一路上,还是一直叫他国舅哥,他也喜欢我叫他国舅哥。

要诛我九族就去诛呗,我爷爷的钓鱼杆可不是吃素的。

国舅哥一路上,他对于我,就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那样,热情搭着我的肩膀,他那嘴巴,喋喋不休如放鞭炮般不停地跟我聊这聊那,问我是哪里人啊,做什么工作的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对爱情及家庭有什么看法啊,跟他妹高想想认识多久啦,接着最后,他就一直给我谈高想想,说什么高想想虽然性格有点火暴,脾气有点大,但在高想想的骨子里,还是有着传统东北好媳妇的温柔与娴淑,还是那种什么持家过日子,操纵生活的一把手什么的,最后,他还叫我有空得多让让高想想,不要跟她吵架什么的,如果给他知道我欺负她了,他就。。。。。。等等云云之类的话。

天呐,这是什么人呐?

看他的模样,长得比两个我还要高大,交谈起来,竟然比八只鸭子还要三八。

劳资只是想吃个免费的午餐饭而己嘛,又不是相亲。

用得着对我推销完平安保险后,又加胘二头肌的威胁吗?

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高想想也有趁着她的哥哥不注意时,走在我的另一边,她呵气如兰地伸头悄悄贴近我的耳边,用含羞带嗔的语气怪责我,怪责我刚才对她耍流氓。

当然,我也有趁着他的哥哥在说得天花乱坠的时候,转过头轻声地跟高想想解释说:“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对它捏那么大力的!”

接下来的,又是高想想对我小蛮腰使用她的那“掐掐神功”的时间了,我疼得又在旁边裂着嘴巴、倒抽着凉气,掂着脚尖走。

我想,大多数的男人,应该都是如我这般的贱。

面对着“芒果台”的黑暗炒作及社会百态等紧掐现象,无论这事关不关己,你都会作侠义人士状地拍胸悲愤呼喊:“这是什么世道啊!苍天已死、黄天被封、青天何在啊!唉!!”

但在面对着美丽女人对你紧掐的时候,而且这疼痛很明显就作用在于你自己的肌肉上面,明明是痛得直想流泪,但你却还要犯贱般兴奋欢喊:“不疼不疼,用力用力!”

这种贱,真是痛并犯贱着!

当然,土豆哥是纯爷们嘛,可不能总是宠着这些女人,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维护一下咱爷们“男上女下”这千载不变的尊严!

在东北饺子馆里,我趁着高北落去卫生间的时候。

我就开始高声责问高想想,怪她骗我,骗我说她是独生女,让我一直以来都对她家里的财产抱有着很大的梦想,现在又忽然冒出了一个哥哥,这不是赤果果的骗婚罪加逼婚罪吗?

高想想在我的爷们威慑下,也明白到了这个要浸猪笼的罪行瞒不了我,她就慢慢地给我说了一大堆陈年往事,我也终于,了解到了这其中的始末。

原来,这个高北落,只是她的堂哥。

她说她的堂哥跟我一样,从小就是个混混,在她们家里,整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跟人惹事生非、打架斗殴!

不过,她的堂哥没有我这么幸运,我无论是怎样的惹事生非,都还有一大群兄弟在身边,并且,身后还有个恐怖的家庭在罩着。

她的堂哥高北落则没有了。

从小到大,高北落对于他自己的这些个人爱好,都是他一个人在战斗。

再接着,高北落的家里人不理解他的这些爱好,因为他总是惹事生非给家里人增添了很多麻烦,在高北落读初二那年,他的家人就决定撒手不管他了,学费也不交了,钱也不给了,家也不让他回了,就这样放任着他,由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高北落没书读了,无家可归了,他就在外面跟他的那些社会上的猪朋狗友,整天过着游里浪荡的生活。

维持着他继续生活的工作,就是帮别人打架。

终于有一天,高北落他因为得罪了镇上的一个恶霸团伙,恶霸团伙的人,找个机会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头打破了,骨头打折了,肚子还给捅了两刀。

高北落鲜血淋淋地给送往医院抢救的时候,医院也有人打电话通知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听了,只说了一句:“他要死要活,早已不关我们的事了,我们没有生过这么一个儿子!”

他的那些在社会上混的猪朋狗友们,一听医院说要抢救就得先交费,个个全都脚底抹油,哄一下地全跑光了。

医院,它虽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但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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