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一章 相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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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内侧猛地传来一阵巨痛,令桓裕的动作,迟缓尔后停顿了下来,低头望去,只瞧见乌黑的发顶,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拱了拱,哼哼声从他胸口传来,“谁让你来京的,不好好在封地待着?”

“除了你,还有谁?”

“我没有。”郑绥反驳了一句。

“就是你,”

桓裕紧搂着郑绥,下巴顶着她的脑袋,恶狠狠地道:“要不是你狠心,一走就是一年,音讯全无,我能急忙慌忙地赶来建康?”

谁愿意掺和朝廷这些破事?

一是李氏去世,他担心郑绥,不知该伤心成啥样,来接她回家。

另外,他怕郑纬身在局中,看不清形势,因此,哪怕临出发前,他接到郑纬的信函,也依旧按原计划过来一趟。

“你说,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不吭声地走了,连个平安信,都不写一封。”桓裕掰过郑绥的脑袋,颇有几分秋后算帐的意味。

“你好意思说我,你也没给我写信。”

桓裕挑了挑眉,望着郑绥,口气极为笃定,“我纵写了信,也会让你扔角落里了。”

一听这话,郑绥心头一虚,那会子她心里头还堵着一股子气,十有八九会这么做,故作声势道:“那你也得写,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事。”

“是你惹我的,就该你写。”

惹得她心头难受,心绪不宁。

又惹得她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郑绥心里那点子心虚,已抛得一干二净,伸手拣他胳膊内上侧的那块肉掐,痛得桓裕龇牙咧嘴,忙地握住她的手,把人往怀里带。

自从郑绥无意间发现掐他胳膊内上侧的肉痛得厉害后,每回生气,就专挑他这块肉掐捏。

“好好好,是我惹的你,”

桓裕痛得忙告饶,“我这不担心光写信,诚意不够,所以亲自跑来一趟……”

“你怎么还掐?”桓裕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瞪向郑绥。

郑绥这回倒是松了手,两眼湿漉漉的像水洗过一般,泛着水润光泽,苍白的唇经过一番折腾,多了此许血色。

但见唇瓣微抿,唇角上勾,似拒还迎,勾得人心痒难耐。

情难自禁。

桓裕素来不是亏待自己的人,一口就咬了上去。

衣裳凌乱,手如火石,所至之处,皆一片熊熊烈火升腾……所幸还存着两分理智,顾虑她尚在孝期内,待她清醒过来,又寻他的不是。

“真是折磨人。”

桓裕咬了咬牙,最后的关头,停住了手脚,整理衣裳,遮去裸*露出来的无限春*色,

郑绥靠在桓裕怀里,待得头脑稍稍清醒一点,才发觉,嘴唇都肿了,这让她晚上怎么见儿女,气得发狠,只得又去掐桓裕。

却让早有防备的桓裕给避开,“别再惹我了,要不今日真让你出不了这门了。”

郑绥手被控制住,又听得这番话,不得不缩了回去。

桓裕满意地搂了搂她的细*腰,唤了声阿绥,“明天下午我们离开建康,你收拾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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