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俘虏的俘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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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婴板着脸,十分严肃道:都说不是我了!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朋友!比起她是不是一个弯的,我、不,我的的朋友觉得或许在‘性’别上还可以拯救一下,看她究竟是不是个‘女’的!

‘色’‘欲’笑眯眯:是不是?呵呵呵,你们猜啊,猜~

作者:我觉得你应该先确认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弯的,如果是弯的那岂不是一拍即合,完全不需要攻,直接就略了。

虞子婴正经道:问一下,我有一个朋友,对,不是我,是一个朋友,她是一个很正常的异‘性’恋,但她必须为了某个很重要的原因去攻略一个同‘性’,所以她现在很纠结,也很烦躁,请问她到底该怎么做?急啊,在线等!

------题外话------

……既然男人受不了,那她……要不要将这只妖孽顺势给收了呢?

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虞子婴眼神闪烁同,开始飘移。

话说,一个‘女’人笑成那样,真有点惨不忍睹。

“主子可是要俘虏给你带路啊?”他咔咔地眨巴着媚长眼眸,笑起来的时候,因为充满了瘆人的‘阴’谋论,反而像一朵‘艳’美无比的食人‘花’。

摩羯扯了扯颈上的项圈,眉宇间有几分‘阴’翳的压抑,但当虞子婴看过来的时候,他又会恢复成一脸的不正经跟轻佻。

虞子婴想回到原处,才发现走着走着地图便不对了,她单臂扛着已经止血的图鲁,一手牵着另一头绑着兽皮项圈的摩羯,再后面跟着差不多上百头黑巍巍一片的狼,整个组合搭配完全的不伦不类。

“接下来怎么走?”

仿佛在这一片黄沙荒漠世界,所有‘色’彩鲜‘艳’美丽的颜‘色’在这里似乎都被尽数‘抽’离,遗留下来的,只剩下这无尽的压抑冷漠和空寂、死亡之气。

沙丘荒土上,残破的短刀破剑隐约可见,空气之中有着一股令人感觉不舒服的气息,四下寂静无声。

两人沿着原路朝回走,午后的天空那笼罩的细沙黄雾豁然散去,大片大片地‘露’出了漫山遍野的累累白骨。

他们两人一半一后走在前面,而黑狼则在他们屁股后头跟着。

虞子婴其实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随身将这条调教项圈链带在身上,反正——最后它是用在了他自已身上。

据闻……这条打造‘精’致的链子是未央城专‘门’用来拴俘虏的。

不过,比较特别的是,这一次她牵的并不是他的手,而是一根……兽皮项圈铁链子。

而另一只手则空出来……牵起摩羯。

最后,两人一番定制条约“协商”后,结果,还是虞子婴十分爷儿们地将图鲁扛着回去。

虞子婴一寒,不禁抖了三抖。

“主人,人家不要啦~”摩羯顺着“主人”这根杆子爬,一脸不依地朝虞子婴撒娇道。

虞子婴板起小脸,开始义正言辞地教导着:“身为俘虏,替主人分担劳累,这是你的义务跟职责。”

摩羯斜挑眼角:“谁?”

“昏了就带他走。”虞子婴道。

虞子婴见图鲁即使在昏‘迷’中,仍旧被摩羯戳痛伤口,身子像触电一样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不禁开始有些同情他了。

他挥散了黑狼去一边儿待着,然后摇步风情万种地走过来,伸出纤纤指尖,恶劣地戳了戳图鲁那终于冒出红‘色’血液的伤口,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笑容。

“嗯?……又昏了呀,这可怎么办呢?”

摩羯见虞子婴打定了主意,便也不跟她争辨这个,反正俘虏他没当过,尝试一下倒也有趣。

“哦,是俘虏哦。”现在图鲁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因为失血过多,又才刚解完毒,只清醒了这么一下,便又闭眼呯地一下倒地,昏了过去。

而脸上依旧是高深莫测的面摊着。

虞子婴在心底十分‘阴’险地狞笑了一下。

哼!现在基本上他跟她都是俘虏一级别的了,之前她是他的俘虏,那么现在就该轮到他来当她的俘虏了。

去你大爷的!

不当俘虏难道你还想当大爷啊!

“你就是俘虏!”虞子婴微抬下巴,再次加重道。

“怎么……”这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俘虏啊?图鲁慢半拍地茫然着。

“我……原来,我是俘虏啊。”摩羯黯然下脸上的‘艳’妖之‘色’,一脸“何事秋风悲画扇”地幽怨地瞅着虞子婴。

两声同字、却不同语调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

“俘虏?”摩羯。

“俘虏?!”图鲁。

“俘虏。”虞子婴指着摩羯,斩钉截铁道。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

“对啊,我是谁呢?”摩羯听到他这个问题,似乎也来了兴趣,便亮晶晶地看着虞子婴。

他不经意扫到站在黑狼群中的一抹婀娜飘逸的火红身影,微嘘起不甚清晰的眼睛,虚弱出声地问道:“她……她是谁?”

这解‘药’里的苦涩、酸辣,刺‘激’的味儿,多少令他多少恢复了一些清醒,虽然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意依旧坚持不饶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脸惨白一片,摇摇‘欲’坠。

图鲁现在的脑袋已经痛得坏掉了,他基本上是虞子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就这样咕噜咕噜地几口将‘药’给灌进肠道里去了。

说完,便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药’瓶,递送到图鲁的手上,并帮他拔掉塞子。

虞子婴蹙着眉,等图鲁叫够了,便道:“醒了,就喝‘药’。”

摩羯牙酸地‘抽’噎了一下,便眼眨眨地看着虞子婴,两眼湿辘辘地,像一只无害的小狗。

他总觉得哪一天将她彻底惹‘毛’了,她或许也趁他虚弱之际,给他来这么一下……嘶~呵呵,他跟她不一样,他的痛觉可完全没有消失,恐怕承受不起。

嘤嘤……

这‘女’人狠起来……tmd丧心病狂了!

而摩羯也被虞子婴这下狠手的坚绝态度给震憾了一下。

甚至连那些勇敢残忍的黑狼都吓得一哆嗦,双尖耳垂下呈三角,险些趴软在地上去。

这连贯不断的尖叫声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他甚至神智都不甚清晰,张嘴便是一连串“啊啊啊——”。

而那股钻心的痛意直接将图鲁给刺‘激’醒了。

虞子婴等他“乖乖”地拿出解‘药’后,这才走了过去,想了想,也觉得‘色’‘欲’的话很对,便在图鲁身边蹲下来,伸出手十分残忍地在他受伤的大‘腿’位置狠狠地掐捏了一把,那力道直接令他‘腿’上染毒的浓郁的黑血像水管里的水一样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他昏了,就算有解‘药’估计也喝不下去了吧。”摩羯娇滴滴地抱怨道,纯像个骄生惯养的千金小组对待乞丐一样嫌弃。

他将脸上的“伤心”眨眼便收得干干净净,然后懒懒无聊地从袖阑内取出一瓶解‘药’,抛到已经昏了过去的图鲁身上。

看虞子婴那铁打不动的神情,摩羯也看得出来她这是对他的耐心彻底磨到头了,软硬不吃了,所以,摩羯倒也懂得见好就收,索‘性’也不玩了。

虞子婴连翻一个白眼的态度都省略了,直接对他视若无睹,完全不在意将他心中的“负心汉”直接坐实。

“小乖,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之前……不久之前,你明明还愿意哄着我……”摩羯颤声地抚着嘴,用一种被负心汉伤了心的泫然‘欲’泣的眼神凝望着虞子婴。

看到虞子婴竟然如此粗暴地对待伤患图鲁,这完全与刚才她所呈现的关怀、紧张,甚至直接抛下他就冲进火里救人的画风迥然相反了,摩羯难得怔了一下。

她虽然也需从这群流民口中打探出圣灵的消息,但并不表示她就必须受到他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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