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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名年轻人道!”重老,你要是肯把南海心法第二层以叩柑孙法传给兄弟们,咱们岂能如此不济
池重怒道:“池瑞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海心法威力巨大,你们这些小子还没通过我老人家的考验。岂能就这么让你们学去了,要是你们在外面恃强凌弱、惹是生非怎么办。”
池瑞听老村长的话语似乎有点松动,忙谢罪道:“重老,是小子乱说了。我一定约束苗仔他们守好规矩,争取早日获得您老的认可 池重想到要授给我全套的内功心法,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便略微便宜了一点道:“嗯,这还差不多。这个小伙子是树儒子,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还记得吧,他也代表我们汉族参加今晚的比试
池瑞虽然看不上我这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但已有一定眼色的他知道池重对我十分关爱,便满脸堆笑地拱手道:“树弟,我听说你回来了,正要叫上兄弟们来叙旧呢,今晚正好过节,等会我们哥几个好好喝几杯。”
我感觉到池瑞没什么诚意,便只敷殷几句了事。池瑞觉得没趣,便简单交代道:“树弟,高岳族的高手都是在后面出场的,等会你先上场对付一下壮族的选手,可以便宜一点。”
我不置可否道:“随便吧
池重毕竟上了年纪,带着我走了那么远不觉有些疲累,便对我道:“小树,我先去那边的石屋休息一下。你随小瑞去选手休息室那边,也好和兄弟们先熟悉一下。”
我答应一声,随着池瑞来到一处石屋。为了从池重处获得南海心法第二层的练法,池瑞将我这个池重特别看重的人落力吹捧,不停地套着近乎。虽然有点厌烦他的市恰,但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想要修炼更高级别心法的愿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什石屋的门梁上雕着一卷竹简。西面一间同样大小的石屋门梁上则雕刻着一个牛头,东面的石屋门梁上雕刻的是一只雄鹰。池瑞向我解释道:“汉族崇尚的是文化,壮族崇拜的是牛神。高岳族崇拜的是鹰神所以三个种族有着代表各自文化特征的族徽。汉族选手是以内功心法为基础来修炼的,壮族只懂得简陋的内功心法,但对锻炼体能有独到的方法,而高岳族彻底摒弃了内家功夫,专门锤炼身体的强度,近百年来高手辈出,逐渐超过壮族。对汉族的强者地个形成了挑战
我听着这些如同远古部落一样的纷争,感到大为有趣。杏花村四面环山。与外界连接不便,所以才能保持着几百年来的传统,这些传统是十分珍贵的,三族的竞卓让村民习武成风,杏花村的强悍远近闻名。
地宫的广场周围,环绕着一片湖泊。这片湖泊或许是在天然溶洞的基础上经过了一些加工,引入地泉形成。地宫所在的个置在村落北部的一座山腰,略微目测一下湖水的流向,可以知道分给我和朱雀等人的山地上那条小河便发源于此。
广场中央有座巨大的高台,高台上是一片宽阔的平地,北面是村落祭拜祖先的祭坛,祭坛下有一排石椅,池重等村干部及十几个村长老便按地个的高低坐在这些石椅上作为大赛的评委。
通向高台的长阶前,摆放着两口巨大的铜鼎,负责烤肉的村民不断将木柴添加到铜鼎下的火堆,熊熊的烈火将鼎里的羊肉靠得芳香四溢。站在两个铜鼎之间的阶梯上抬头仰要,可以看到一个天然的孔洞通向地面,遥远的星光便从这个圆孔漏进地宫,而烤肉的火堆所产生的青烟便从孔洞袅娜上升,与外界交换着空气,以此维持地宫空气的流畅。
池瑞殷勤地向我介绍道:“树弟,这个天孔虽然是天然的,但最初并没有这样美观顺畅,是三百多年前村里的一个石匠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打造成现在的性状。在此之后,历代石匠陆续对地宫精心打造,在民国时期最后一次打造后小便形成了现在的格局。听村里的老人们讲,现在地宫已经趋于完善小已经没有必要再加以打造了。”
我不由赞叹道:“虽然不是什么世界奇观,但几百年来不断的雕琢打造,形成现在这样恢宏的地宫,先辈们的智慧和勤劳实在值得我们敬仰和学习
池瑞小心地看了四周一眼,低声道:“树弟,哥哥我虽然是个粗人,也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虽然有点俗,不过这样的好地方如果能对外开放,肯定能吸引不少中外游客前来观赏,这无疑对村落的发展意义极大。我这样的人说话没什么用,有空你劝劝重老。看他能否考虑对外开放的事情。”
我沉吟了一下道:“对外开放是有其必要性,然而随之而来的管理问题也比较复杂。要是没管理到位,保存几百年的宝贵遗迹,可能就会被弄得一塌糊涂。或者为了短期的经济利益,妄加改造扩建,破坏了原有的艺术价值,那就得不偿失了。”
池瑞听我口风比较松动,不由更加落力地劝说: “树弟,虽然你是外村的血脉,但算起来也是杏花村的外甥,况且现在年代不同了,不像以前那么僵化,所以这村长的位子,你还是大有机会坐上的。等你当上了村长,村里怎么管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哥哥我自然唯你马首是瞻了
听到这里,我不由哑然失笑。由于顾虑到在国内的一些不便,我早已打算把未来的商业帝国建立在越南或其他东南亚国家,在国内的发展只是作为一个补充,自然不愿涉及这个村落的管理,便推托道:“小我的想法是去外面混混,在这山村太过狭隘了,这些事情恐怕不会插手了。”
池瑞听我如此说,仿佛大大松了一口气,亲热地道:“树弟,比赛马上要开始了。你看,不少漂亮姑娘都来了,她们正在西面的莲花池旁聊天小”
看来,这家伙对村长的位置恐怕凯觎已久,已经把我当成一个潜在的对手了,这让我不由对他产生了一丝厌恶。不过我自然没有形诸于色。只是淡淡道:“嗯,这些漂亮姑娘都是我们村的吗?只有五十多介。姑娘。来参会的小伙子却有近两百人,恐怕等会要争破头了。”
池瑞哈哈一笑道:“可不是。村里的姑娘也有相当的数量,不过现在许多姑娘已经不想嫁给本村的小伙子,主要是我们村太穷了,有不少姑娘都躲在家里没来呢。另一方面。担心找不到老婆的小伙子却多的是。所以这供不应求的,再丑的姑娘都有人要。”
说话间,一名魁梧的青年站到高台上吹响了一支牛角,台下的铜鼎里羊肉也正好烤熟了。广场中央烧起一堆大火,姑娘们排成队列绕着火堆走了几围,一边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唱完这首歌谣后,方又回到莲花池旁的石凳上坐成一片。
高台上,村长池重走到台阶前道:“一年一度的哈马节开始了!第一个节目,勇士的后裔正式开始”。
池重说完退回了座个,勃尔木又走上前来道:“今年还是老规矩,先由壮族的选手设擂,汉高两族的选手可以自由上去挑战。随后是汉族设擂,最后是我们高岳族设擂。每族限设十擂,每个选手只能设擂一次,每个擂台最多接受三人挑战,被打败则失去擂主资格。任何选手有权挑战一次擂台,加上他本人可能设擂。这样一来一个选手最多可以打四场。 每次比赛都是一对一,胜利一场得一分,失败不扣分,擂主连胜三场额外加两分。最后计算三族的分数,评选出本年度的最强种族!我们高岳族连续三年拿了最强种族小希望今年你们汉族和壮族不要输得太惨哈哈。”
勃尔木退下后,台下顿时议论纷纷。高岳族的人个个昂首挺胸,提腹收臀,洋洋自得地顾盼自雄。壮族的虽然没有得冠,但好歹有汉族的垫底,所以表情都比较平静。只有汉族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个个显得一股子愤怒、压抑、不满的情绪,看来。连年战败让这些汉族子民丢尽了面子,他们迫切渴望今年的比试本族能获得胜利。
按照规矩,我们这些选手排成两列登上高台,而高台上设了三个选手区,选手们依照民族的不同分区做好,等待比赛的开始。
池瑞低声对我说:“树弟。今年壮族有十八名选手参赛,他们肯定会挑选最强的十个选手设擂。高岳族的人对打败壮族没什么兴趣,只会派二流的选他们,他们最好的选手都等着挑我们汉族的擂台呢。虽然不乐意,但为了不输得太惨,汉族一向以来都是派最强的选手对付壮族的,弱点的陪高岳族的玩玩,这样虽然有点示弱,但积分上会好看一点
我听到这种安排,暗想这不正是我需要的,便对池瑞道:“嗯,这样应对是最好的办法。我的武艺不到家,是选手里比较弱的,就派我应付一下高岳族的擂台吧
池瑞点头,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考虑到池重对我的特殊感情,还是对我道:“重老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似乎不希望你冒险,等会你就别设擂台了,找弱点的壮族擂台打一下,哪怕能赢得一场,也可以大大长脸,看到你为本族争光,西边的姑娘自然会对你青眼有加的。”
我一愣,自然不乐意这样的安排:“这可不行,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盛会,我一定要设擂玩玩。至于打擂方面,就安排我打高岳族的擂台好了
池的迟疑了一下,考虑到我的特殊性,便勉强同意了:“好吧,等会小心点,千万别负伤了,不然重老非得把我骂死不可。”
这时,一名壮族长老走出来大声道:“壮族选手古勒设擂,打败三名挑战者为获胜,一次对战,如果擂主坚守十分钟。则判定擂主胜败者下台。擂主继续接受挑战。最多可得五分。最少为零分
一名刻悍的壮族青年气势禀然地走到台上,向四周一拱手,朗声道:“壮族古勒有待汉高两族的朋友指教!”
话音未落,一名高岳族选手跳上台,拱手道:“高岳族李末。得罪了!”
一声锣响,两人顿时激斗起来。池瑞向我解说道:“树弟,古勒和李末都是他们族里的青年高手,这第一场他们都势在必得。他们二人功力相当,很难分出胜负古勒作为守方坚持十分种没有问题,所以这第一场肯定是壮族胜。”
果然,两人激斗一番后,很快达到了防守十分钟获胜的条件,那名壮族长老当即宣布壮族获胜得一分,而高岳族虽然没落下风,但按比赛规则还是被判失败下台。
接下来,汉族派了一名选手上去。奇怪的是,这名汉族选手十分孱弱,很快就败下阵来,让高岳族再得一分。池瑞向我解释道:“如果我们不派个弱点的上去,壮族一定会派个高手上去消耗古勒的体力,等到第三局。他们再派个高手上去,这擂台就要被他们打下了。”
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这个古勒第二局轻松过关,他现在应该还有不少精力,那高岳族还会不会派高手继续挑战呢?。
池瑞道:“高岳人十分好名,他们很看重第一擂的得失,这一局他们肯定会派出最强的高手肯达出场
果然,一名高岳族选手跳上台去,拱手道:“高岳族肯达,请赐教。”
这个肯达其貌不扬,但身手十分了得。古勒苦苦支持了八分多种,终于被肯达一脚踢下擂台。
其后,由于高岳族保存实力,壮族也有几个高手,局面成为汉壮两族抢积分的情况。壮族十个擂台下来,完胜一擂,完败三擂,两个一分擂,四个两分擂,一共得了占分;攻擂的汉族得了盼,高岳族得了4。
池瑞自然向我解释道:”现在虽然汉族比高岳族领先 分。这是因为高岳族的主力还没出手的缘故。接下来我们汉族设擂,可能会拿不到多少分了
果然,第一个设擂的池瑞第一局只支撑了五分钟,就被高岳族的罕当打倒在地。接下来的几次擂台,汉族被高岳族和壮族打得丢盔弃甲,表现最好的是一个叫孟元的选手,他也只赢了两局,第三局就被高岳族选手哈杂给丢下台去,其余几个选手更是一局都没赢。
到了第十擂,池瑞看看我方实在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人物了,便对我道:“高岳族太可恶了。我们汉族虽然稍微弱点,算起来也不至于如此灰头土脸。都是他们两族不肯相争,把最厉害的几个高手集中起来攻我们的擂。才会到现在才得了两分。
树弟,你上吧,别太勉强自己,不就是几个分嘛,反正又输了几年了,今年再输一次也无所谓。”
我答应一声,跳上擂台拱手道:“在下汉族欧阳树,刚从外面回来,可能还有许多乡亲不认识我 希望以后多关照。”
一名壮族的选手见我似乎可欺,跳上台道:“别废话了,我扎果来领教一下,有功夫就拿出来。这里可不是比口才的地方!”说完,气势汹汹地一个飞扑冲来。
我玩心大起,接住扎果的拳头一带,顺势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扎果被我一带正要摔倒,正好我凌空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受到这股大力,总算站稳身形。感到受到了侮辱的他怒吼一声。挥起铁拳狠狠砸来。我围着他慢悠悠的旋转。奇怪的是。他迅捷如风的拳脚根本无法打到我。看到我如此轻松地将壮族有名的青年高手随意玩弄,壮族的几个长老个个气愤填膺,只有他们的族长博图还能气定神闲地捻须微芜
汉族自族长池重以下见我如此了得,不由爆发出如雷的欢呼。我见没必要再戏耍扎果了,便轻轻一脚将他踢向半空。扎果身在半空,奇怪的是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降落小以为自己肯定会负伤的他,却稳稳落在了地上,有些意外的他以为是运气,只有池重等三个村干部以他们老辣的眼光看出了其中的不寻常,池重更是叹息道:“看来,树仔子的一身功力已经不在我之下了枉我还担心他会受伤呢。原以为他还是一条小鱼小虾,没想到已经长角了。” 在旁边听到池重的感叹,博图附和道:“这个欧阳树身手不错小年纪有如此功力,不简单啊
只有勃尔木铁青着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汉族一直以来后继乏人,青年们普遍重文轻武,现在忽然冒出这么一个高手出来,让他惊讶的同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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