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花蟒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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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大学工商学院里当老师当得憋屈,换到企业里当个科级干部就伸展了?拉倒,照样憋屈死你。————摘自《昆哥日记》】

太史昆随着卢俊义进到帐中,见帐内早已立了一个中年汉子。这汉子见得太史昆,居然二话不说,推金山倒玉柱,结结实实给太史昆行了个大礼,口中兀自说道:“恩公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太史昆忍住纳闷,赶忙上前将这汉子扶起,连道使不得。

一旁卢俊义见状,解释道:“贤弟,这位乃是京城禁军教头王进,去年岁末他受了高俅的陷害,被迫背井离乡,饱受流离之苦。

若是咱们打着高俅的名号剿匪,王进兄弟如何肯来助战?亏得王进兄弟与我也是旧识,我就把咱们的事对他说了。如今他知道高俅死在咱们手中,替他报了仇,故有此一拜!”

中年汉子王进接口说道:“小人被高俅这厮迫出京城后,投了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恰好种公派我来大茂山徐宁处公干,因而有幸见到了恩公!”

王进的名头,太史昆在后世的演义小说中也看到过,他知晓此人也是一位武艺高强的好汉,因而心中欢喜。太史昆笑道:“王兄忒客气了!弄死个高俅这般人物又不是什么大事,哪还值得兄台一拜?你我二人兄弟相称就是,恩公二字万万不可再提及!”

当下四位好汉在营中坐定,太史昆便先把罗刹堡的情况说了一番。继而太史昆问道:“众位兄弟觉得这仗好打么?”

徐宁脸色一红,喃喃道:“对了昆哥,有件事我事先倒是忘了说明!我这番来没能把手下一军禁军如数带来!”

太史昆闻言,追问其故,徐宁面带愤色,将自己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徐宁早先在京城做禁军的金枪班教头,负责教授禁军将士武艺。却没想京城里的禁军多是官宦子弟,他一个教头不但管不了班内的徒弟,反倒是得处处给徒弟们赔笑脸。

徐宁日子过得压抑,就生出了去边关为将,寻机升迁的心思。于是他变卖了家底,去枢密院送上礼物,换了个军都指挥使的官职,到边关大茂山石溪谷上任。

可惜的是,到了边关他才发现,原来禁军里说了算的根本不是他这个指挥使,而是一伙挂着军监名号的文官!

边关禁军里,发饷是军监说了算,士兵升迁也是军监说了算,士兵考勤是军监说了算,制定训练计划还是军监说了算!合着徐宁这军都指挥使一个正团级干部,就只能每天早晨带着兵丁们喊个一二一跑步走!

徐宁手下无权,平时要求士兵又严厉,上上下下的没几个人愿意理会他。于是乎他在边关混了两年多,活的还不如在京城里当教头时候来的快活!

眼见着家底都变卖了,在边关也没捞着贿赂,升迁什么的更是连影子也没有,真个是壮志未酬钱先光,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就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帅到刺瞎眼的卢俊义出现在了徐宁的面前。眼瞅着一颗人头一百贯钱的超高额红利,徐宁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啊!于是徐宁这家伙也不管任期到没到期限了,索性把帅印一挂,穿上祖传宝甲赛唐猊,喜滋滋的跟随着卢俊义上了路。

“如此说来……”太史昆小心翼翼地问道:“徐兄弟带了多少人马来?”

徐宁低着个头,啜啜道:“这个么,实不相瞒……俺是独身上路的……”

“独身上路?”太史昆惊叫道:“那咱们坐着的这个营帐却是从何而来?”

徐宁尚未答话,一旁的王进却是拱手答道:“太史兄弟,没见到营前悬挂的旗帜是个‘种’字么,这营士兵是我的手下,乃是延安经略府的禁军花蟒营。”

太史昆闻言,沉吟道:“延安府的禁军来真定府剿匪,这行得通么?”

王进笑道:“这有何行不通?反正咱们要办的是私事,又不是公事!只是这营士兵也不是满额的,只有二百人。”。

此时徐宁也帮衬着说道:“昆哥莫要小看了这二百人,他们这一伙若是发了狠,敌个千百号敌人也不是没可能的!别看我身在大茂山,实际上与花蟒营的这伙兄弟们也是老相识了呢!”

“哦?”听得这二百禁军貌似还是精兵,太史昆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徐宁笑道:“花蟒营这二百口子人啊,原本都是京城里的混混!其中有几个,还是与我从小一起混到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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