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五世同堂皆虎贲】 NO.2言出必果张耀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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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都市神话群:108528921】

杨金彪正肝胆俱裂间,却听到喇叭中传来道歉声:“先生真是对不起,这个是新来的,还没习惯用门铃,真是太对不起了。”

接着外面一阵责备声传来,此时杨金彪无疑将这声音当成了天籁,只要不是张耀祖,什么都好说。

不过还是万分小心,杨金彪沉声问道:“什么事情?”

“因为一直找不到先生,所以以前积压了一些表格和单子没有填,看到您回来了,所以我们经理让我们立刻给您送过来。”

“好了知道,你们放在外面,我现在很忙,过一会儿去拿。”

外面几个安保人员有道歉了几声,然后将东西放好,才转身离开。

杨金彪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了一跳,陈淑芬安慰道:“没那么鬼,如果这样都找的到,你那个死对头还是人吗?”

“妇道人家,你知道个屁!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杨金彪骂骂咧咧,从室内录像头上看了看,确认这两个保安离开之后,才开了门,迅速地张望了一下,将那些杂七杂八的表格单子拿进来,门一关,随手扔到了垃圾箱里。

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老婆说的也对,如果张耀祖真有那个能耐,那才是真正撞见鬼了。

又想到刚才对待女儿仿佛是太过粗暴了一些,神色缓和地对杨巧玲说道:“巧玲啊,刚才爸爸也是心急如焚,所以动手打了你,要知道现在爸爸是要逃难,所以不能有任何差池,你知道吗?”

杨巧玲还是很害怕,嗯了一声,点点头。

“等到了香港上了飞机,以后你随便干什么,爸爸都不会反对。”

杨金彪温和地说道。

正说着,突然墙上电视出现了雪花,画面忽闪忽闪,过了几秒钟,啪的一声,画面消失。

杨金彪愣了一下:“这电视机才用了几次,就不行了啊。”

“可能是没信号。”

看着屏幕上的英文字幕,女儿提醒道。

杨金彪皱着眉头,拿起座机就要叫楼下的人上来修一下,结果电话什么声音也没有,连忙音也没有。

“搞什么?电话也坏了?”杨金彪咒骂一句,“肯定是线路全部坏了。”

说着,从一只抽屉里摸出一只手机,直接开机,正要抄起电话,却发现手机一直在收寻网络,信号一格都没有。

这一刻,杨金彪的脸再度煞白。

心头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了出来,这可比刚才的敲门声诡异的多。

“金彪,怎么了?”

陈淑芬关切地问道。

今晚上丈夫一惊一乍的,已经好几次了,刚刚心情平复下来,马上就变成这个样子。

杨金彪的第一反应地开门出去,但是手刚刚按到门把手上,就缩了回来。

突然冲到卧房中,打开床底柜,里面有个小夹层,放着两把手枪,还有几个弹夹。

他拿起手枪,然后将其中一把交给陈淑芬:“用来防身!”

然后整个人贴到门口,手轻轻地放在门把手上,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子,他已经乱了方寸,心中发狠,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拼个你死我活。

猛地一开门,手枪伸了出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杨金彪额头上的汗水还没有干,他紧张无比,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喘着粗气地返回屋子,心中暗道:只要撑过今天晚上,只要撑过今天晚上……

当他心中默念这句话给自己催眠的时候,陈淑芬捏着手枪手一直在发抖:“金彪,这、这是真、真枪?金、金彪……”

“废话!这当然是真枪!你以为对头是谁?对头比枪还要厉害!”

杨金彪手里捏着强,手猛烈地抓着头发,他恨不得将头发全部揪掉:“我在外面包的那个女人你知道。给我养了一个儿子。我让人将她送到杭州,结果被张耀祖连大人带小孩全部弄死了。这个人心狠手辣,你不对他狠,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你知道不知道?”

杨金彪这么一番话,把陈淑芬和杨巧玲都吓傻在了那里,她们母女两个,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这种事情竟然离她们这么近。。

陈淑芬只是一个和人打打大牌麻将的乡下女人,再怎么富贵,那小家子的思想气质是改不掉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简直一点方寸都没有,唯一指望的,只有丈夫。

而杨巧玲这个女儿,更是不济,平日里除了和人炫富钓帅哥,几乎什么事情也不会,除了吃就是玩,绝对是暴发户女儿的典范。

这一瞬间,母女两人抱在一起呜咽,手枪陈淑芬吓得扔到沙发上,迟迟不敢去再摸一下。

杨金彪心灰意冷,只能劝慰道:“只要撑过明天,我们就安全了。离开中国,去加拿大,相信张耀祖还没有大的精力财力来漂洋过海追杀我们。”

丈夫的安慰让陈淑芬稍稍地感觉到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糟糕,但是很快,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音传来,打断了母女两人的呜咽,还有杨金彪的平静。

头皮发麻的杨金彪几乎是吓的跳了起来,手里捏着手枪,颤抖不已地躲在沙发后面,冲着玻璃碎裂声音传来的厨房大声喊道:“什么人?!什么人?!”

一阵安静,当人精神高度集中起来,而周围环境又异常的安静,那种空间带给人的恐惧,十分的恐怖。

陈淑芬大气都不敢出,杨巧玲一边哭一边掩着嘴,按照自己爸爸的描述,这个死对头,绝对是残忍无比的冷血杀手,冷血屠夫。

一家三口浑身发抖,而此时整个房间内的灯火突然跳动了一下,啪的一声,全灭了。

黑暗之中,杨金彪只觉得灵魂都要被抽空了,这种压抑和恐惧,实在是一种极端的折磨,让人难以忍受。

“张……张耀祖!我……我知道是你来了!你、你要来杀我是!你来啊!我不怕你!你来杀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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