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断你四肢（1 / 2）

“周正大哥可要听清楚了，我当时说的是‘小小要求’可没说是什么要求，更没说是几个要求。”

腼腆一笑，百泉眼中隐藏着狡黠：“周正大哥若是想靠自身臆想，凭空编造的话，是否有些不尊重在下了？或者说你也不尊重这位坐观的前辈？”

哼！想钻空子趁机逃跑？好让老子捞不到半点好处，还出手白打你一顿。这种吃亏的事情小爷才不愿意去做！要知道咱前世的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字字珠玑，随便在话上面下个坑都是信手拈来！你周正想玩个打劫仙人跳，置我于残废，我百泉若是不借此狠狠诈上一笔，老子就不叫百泉！

看着百泉那似有似无的笑意，周正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挪了挪：什么事坑人？这才是真正的坑人啊！这小子完全是打好算盘，等着自己哥俩往里跳啊！而且还真的跳下去了！早知现在，当时就应该让他把要求说出来。

“那，那你想怎么样？要知道，除了决斗场，其他地方是不可以杀人的！”口中逞强，但周正心里也是很没底。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笑得人畜无害的少年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可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结果是什么，那绝不是好事！

剑眉一扬，百泉故作为难：“是啊！不能杀人，这外院的规矩也真够奇怪，让周大哥你捡了条命。”

听着百泉嘴里一口一个“周大哥”，周正心里就一股悚然。好像百泉喊一下就好像会要自己的命似的，眼中的后怕也越发强烈。

突然，百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拍手叫道：“对了！我记得之前周大哥你们说了，我若输了，是要废掉两只胳膊的，可既然我赢了，是不是能长点利息？”

扭过头，百泉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一旁的周朴。这一下，愣是让原本提心吊胆的周朴瞬间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呵呵，按照刚才所说，我的要求也不多，你们要废我两只胳膊，那我就废掉你们四肢好了，正好每人一次！恩！这样才公平，就这么定了！”点点头，百泉摩拳擦掌道，“二位大哥也别急，你们这么硬气，在下也不会手软，长痛不如短痛，就从你周正大哥开始吧！”

闻言，周氏二兄弟登时眼前一阵恐惧，原本对百泉的后怕，直接升级成一种令人胆寒的畏惧。在他们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一条披着羊皮卖萌的饿狼啊！

“喂，到底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变卦了？”看到这，周围凑热闹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你不知道？听说他们此次对招，双方都有许诺。若是周正他们赢了，就要废掉那生面孔小子的胳膊，反之则要答应对方的要求。”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这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此。人家也说了，只是答应他的要求，可并没说是什么，也没说是几个，只是周正他们误以为对方会放过他们，实则不然！我看那个少年是存心想整死周正他们。”

“这算计得也太狠了！难道那位坐观的前辈也不去管？”

“嘿嘿，不怪敌人狡猾，只怪自己愚蠢，谁叫当时周正那两人狗眼看人，被坑了活该！他们都不解释，那位前辈自然不会管了！唉，不过若是换了老子，怕是也会栽进去。”

“可不是，这咬文嚼字的，谁会注意。”

心中一笑，白胡老者也是鼻子哼气：哼哼，当时就猜这小子话里有问题，怪不得如此急切地请老夫坐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般深心的少年，就算被传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等等！这位兄弟，你听我说！”听到百泉要先废掉自己，周正就急得有些尿流，“咱们互不相识，先前的那事都是误会！咱哥俩没有任何歹心，只是想与兄弟你切磋切磋，真的！我周正可以发誓！”

“对对对！仁兄你如此厉害，我与大哥是真心佩服！先前那都是演戏，只是想借此与兄弟你结识一番，并不任何不轨之心！”看着自家大哥求饶，一旁的周朴也不是傻子，赶紧跟着说好话。小命只有一条，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呸！两只说谎不打草稿的恶棍！这么蹩脚的借口，明眼的人都看出来了！听闻周正他们的话后，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骂他们畜生不如！这两人分明是可赢不可输，若此时赢的不是那个少年，那他们同样也不会放过对方，甚至压榨的手段还要卑鄙。

赢了就废人手臂，将对方百般羞辱。输了却想着不受任何损失的逃跑，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这周正二人到底还要不要脸！真以为这外院所有五阶，甚至五阶以下的新来弟子好欺负！

嘴角冷笑，百泉眼神一转，整个人的气息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你们说你们没有半丝歹心？说从来没见过我。”

“是啊！这位兄弟，您品德高尚，大人大量，想必是不会和我们这些小人物一般见识的。”急忙点头，周正二人满脸求饶。

微微摇头，百泉眯起眼睛，仿佛看狗一样地盯着二人：“呵呵，若是从没见过我，为何三个月前将我拖入北边巷角，虐得惨不忍睹！”

“啊？三个月前？”脑子里一嗡！周正二人互相看了眼，对百泉的话非常不解。这记忆里若是有那张脸，怎么会想不起来，“这位兄弟，咱们是否误会了什么？”

“误会你妹！三个月前老子刚从领房那取了最后的两颗丹药就被你们二人盯上，被狠打了一番！此事你居然说是误会！”

言罢，百泉抬眼扫看了那些前来观看热闹的人。但凡是被其目光盯过的人都不由得下身一抖。在百泉记忆里，不止周正他们，这外院里所有的人，有大部分欺压过自己！不管什么借口，不管顺不顺眼，只要他们心情不好，自己就要遭殃！凭什么！老子凭什么要受这种屈辱！

“可是兄弟，我们真没见过你！”

“没见过？哈哈！周正你好好想想，你们都想清楚了！当年那个不知什么原因被楼主领进坤清楼，遭受无数羞辱，最后沦落到几乎任人宰割地步的百泉，你们可还记得！”

“什么！！！”

除开白胡老者外，周正，周朴，甚至那些看热闹的人个个目瞪口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将周正二人轻易击败的清秀少年就是被称为三寸板钉枯树皮的百泉！

“不可能！我见过那个叫百泉的，人很瘦弱，就像是没长过身子的矮子！此人绝不可能是他。”

“我也见过！那百泉那么多年的三阶废御，怎么会这么短时间内实力大涨！就算是吃了丹药，也不见得会如此！”

“妖孽！他肯定是妖孽！”

闻言，周正二人一脸震惊地看着百泉，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若说是别人倒还好，可此人竟然是百泉！那个终年废物的百泉！

此时他们才想起，前段时间确实打劫了一个废物弟子的丹药，但没注意是不是百泉。可就算注意了又能如何，眼下这个被他们欺压过的人正要废去他们的手臂！

“不！你不可能是百泉，那家伙众人皆知，是个士级三阶的废物，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强！”

“你当然不信！因为这贼老天开眼，让我百泉不死，重获新生！”百泉冷声大笑，似是疯狂，“昨天的士级三阶，今日的五阶！如此速度，这便是命中注定，让我百泉将你们这些狗眼欺人的畜生踩在脚底下！”

“不！我不信！老子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