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生死交换(1 / 2)
当刘小兰厉声吼出“你把主人怎么样了”这句话时,我的心里轰然坍塌,完全崩溃一般,我知道,事情,真的到了远非我们几个人能控制的地步。
白衣人冷冷地阴笑着,站在前面,看着我们的眼,有着一幅全然掌握的意思在里面。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让所有的人都有着什么样的心思,反正于我而言,现在,并不仅仅是一种害怕的问题,而是陷入了一种惊恐而忧郁的状态,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会让所有的人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三胖和金娃此时摸到我旁边,一起对着王全说:“你说的那个生死劫,此时倒是解了还是没解呀,现在,越搞越复杂,我们都快崩不住了。”
王全自刚才被迷之后,一直没有说话,可能这样的变化,于他而言,也是心里骇成一片,没想到,他所主导的八卦阵,竟然现在,反倒成了人家的工具,这且不说,还能在阵内恣意妄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管做得如何,反正是可以改变初衷。
王全似点头,又似摇头,搞不清楚,支阳眼睛望着前面,不明所以。
“你们是在想着生死劫之事吧?”
突地,白衣人阴阴地说。对于刘小兰厉声呵出的话,这家伙正好借了这个机会,绕过去了,搞不清楚这家伙真实的用意是什么,只是对于刘小兰的问话,似乎还是刻意在回避。
“主人到底现在在哪里,你是不是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刘小兰不依不饶,跟着紧逼,大声地质问。
此时刘小兰的脸上,零乱一片,我也知道,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要是真的连主人也是出问题了,那么,这个事情,还真的不好说了。
白衣人看着刘小兰,突地说:“你怎地还是这个愣性子,主人不管怎么样了,关你屁事,你不是正好乐得清闲吗,对了,上次塔倒主人来过,曾问过你谷内的事情,你不是还顶嘴说再也不剥皮熬油了吗?”
没想到,这家伙倒是会抢理由,但就是闭口不提刘小兰问的话。草,刚才,我真的以为是主人来了,没想到,妈地,连主人也可以变一个出来。但话也说回来,这仅限于一些不熟悉的场合,就像是现在,刘小兰很熟悉主人,所以,她能够一眼看出,而且,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能够迅速地找到一种验证的途径和方法。
刘小兰厉声说:“什么我还顶过嘴呀,根本是两回事,你不要回避事情根本,上次你和主人离去之后,就再无信息,而且上次你们还说过,一定要充足的人皮人油,我才顶嘴,并不是针对哪个人,也不是故意顶撞主人,只是我觉得,现在再这样下去,不合时宜。”
白衣人此时冷笑连连,不知道他到底真实的想法如何,而且,更不知道,此时他要这样做的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主人如何,反正此时,倒是可以商议一下。”白衣人冷冷地说。
我突地想起,刚才白衣人连连地强调说要我们真正地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却原来,真正的用意还是在这里呀。
白衣人说:“生死劫未解,八卦阵难消,而我可以随时地复制出你们这些所有的人,所以,现在,我们大家不要慌乱,可以认真地谈谈条件。”
在密林子里听多了什么关于谈条件的事情,而且,关于这种双方的相互的一种要挟,实在是太让人熟悉不过了,而且,让人从心底里就觉得反感,此时白衣人却是这样的一种语气,似乎能要挟我们做些什么。
“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些什么条件?”刘小兰冷冷地说。
“很简单,不为难,与原来一样,根本上不会改变什么,只是有点微小的变化罢了。”白衣人阴笑着,似乎说得小心翼翼,在认真的选择着说话的词和语气,怕引起刘小兰反感一样。
刘小兰没有作声,只是望着着他,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刘小兰是真的生气了,可以感觉到,这是个真性情的女子,要与她谈条件,那还真得仔细些了。
“其实,也就是最后将人皮人油,只交给我就成,当然,我不会要那么多。”白衣人说着,脸上一直似不自在,因他本与刘小兰同门,而此时,之所以相挟,完全是因为他不知从哪搞了这些道术,可以大变活人呀,还有,他确实知道我们此时都没有解得生死劫的符咒,所以,才会这么硬生,也才会这么相挟。
我一听,心里咚咚地两下,妈地,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从刚才那穿上又脱下人皮的过程,从八卦阵中间相吸我们的过程,我就知道,这家伙,是在示威呀,是要我们怕他呀,准是有事要挟得我们的。
现在,终于露出来了,我的天,这家伙,野心不小。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傻子都明白,他要了人皮和人油,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想做他任何想做的事都成呀。
人心不足蛇吞象呀!妈地,为什么人人都是这么地贪欲满怀,为什么人人都是深怕自个少了,而别人多了,巴不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刘小兰的脸色变得铁青,是气得无可奈何,可以感觉到,她几乎要暴炸了。
“你真的野心不小,你说出这样的话,你考虑过后果吗?你从这句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你已然注定万劫不复了,不要再要挟我们,我们也不是你能要挟得了的,你倒是要想想,你如何将这场闹剧收场。”刘小兰厉声说着,而且,此时,一点也没有迟疑,我又看到了那个咄咄逼人的刘小兰,此时,似乎还一脸的正气。
哈哈哈哈!
阴笑声连连。白衣人盯着刘小兰:“我现在也是不怕了,我既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我就没想着要回头,现在,是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大不了,我得新造得一干人等,教得技术,一样可以。”
白衣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但看得出,如买卖双方谈价一样,都在考验着一种心里的承受力,而且,双方似在打着一种心里战,不知道此刻,到底是谁能挺到最后。
“恐怕这你也要落空了。”刘小兰突地冷笑着,此时慢慢地走过来,走到我们身边,刚才地上,还有散落的人皮,来不及收拾,刘小兰走到人皮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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