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九章 薛求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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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九章 薛求败......

我提水军是担心程初卷入针对靺鞨的军事行动。他作为一个旗语教官,无论是水战还是带兵的经验都是空白,说起来都可以通过实战培养,可这种成材历程对我的亲朋好友来说未免有点不人道,至于其他人我管不着。主要因为程初的智商……

裴行俭误会我的意思。我这水军如何如何一出口,他就联想到战术战略上。秦钰倒是听明白了,虽然同样担心程初的安危,可既然裴行俭当面称颂我也不好解释,只一旁符合,对我所提的水军要领展开进一步的军事研讨。

看这副情形,我还是先闭嘴。云麾将军就从没干过一件将军该干的事情。以前还耀武扬威的和诸位老前辈沙盘上对峙,几年下来虽说没有声色犬马的太厉害,但许久不朝这方面考虑,一提起战事就觉得自己脑瓜已经锈掉了。

裴行俭和秦钰都是战阵上下来的人,职业变成了爱好,一说起这些就跃跃欲试的样子,只恨朝廷没把自己派遣到前线去,只能在大后方浪费唾沫。但唾沫也分贵贱,像我这号的就喷出十斤去都不顶肥料用,可到了真正行家嘴里就镀了金,经过两人三番五次的酒杯推演后得出一个令我不安的结论,若是开仗,水军是其中关键。

一是季节气候,那边热的晚冷的早,战事的周期性强,一蹴而就的可能性不大,步步为营的战略意向虽保守,却是最稳妥的办法。一旦战期被拉长,这就给后勤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因为朝野舆论压力,薛仁贵打算在北边经营的计划被打乱,不得不提前动手。所谓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到了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里最基本的保障得不到满足时候,沿海水运地优势就突显出来。

如今条件有限,离战场最近的饶乐、松漠、建安洲都督府都没有能力担负这么大的后勤补助,而安东和辽城州都护府自保都难,更别提供应大军所需的补给。大批的物资得从登州以南起运,若只陆路一条的话,路途遥远,成本高昂。这个问题在朝廷大兴沿海港口后貌似得到了解决。逐渐兴旺的沿海航运给陆路运输缓解了一部分压力的同时,也让统治阶层深入了解了海运地战略意义。

用裴行俭的话说,这次水军的作用至关重要,而这么大规模的使用舰船在华夏数千年历史上也属空前绝后。

看来薛仁贵这陆、海军总司令的压力不小啊,如今北方繁荣,南方安定,西边强大的吐蕃一团乱麻难以成事,独独就剩下东北的靺鞨问题需要解决。一旦迎刃而解,所谓的四海升平就真成了现实。

全国人民地期望就寄托在一人身上,薛大将军若不负众望的拿下靺鞨,没得说,封啥赏啥萌啥都是应该。千古名将前十位是跑不了;话说回来,若是稍有闪失……换了我这贪生怕死的估计都能产生以死谢国人的念头。老薛啊,人不错,我心底还是希望他多活几年。毕竟在能来探望装病下属的上司还是值得怀念地。

可两厢比较,我宁愿薛仁贵那啥也不想让程初真的变成憋水冠军。以前冬季里出差去过那边沿海,怎么说呢,就算绑了铁球扔水里都淹不死,在此之前先冻死了。

本来吃饭是开心事,被俩军事专家弄的没了心情。秦钰和我人生观差异太大,说起来都担心,我心里在想办法给程初弄回来。秦钰却认为程初有幸参与这么大规模的军事活动是人生一大幸事,盼望这个小舅子能凯旋而归。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觉得这点上和程老爷子还是有点共同语言,散席后飞马赶了程府里商谈。老爷子现在处于半离休状态,轻歌曼舞地总能给自己找点乐子,若不是看在他是老功勋的面子上,光这不定时糟践花季少女的名声就够臭成一坨。

和别人不同,老爷子对什么国外精品女郎不感兴趣。就喜欢关中姑娘。国外或私养歌女舞姬的你论打糟践都没人说什么。可本地姑娘不论贫富,你敢随便欺辱一个就是重大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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