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章、倪晓腻真啰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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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笑着说:“那是自然的,要是随着时间的增加,一个地方的人口越来越少了,那就不正常了。那样的话,迟早都会衰落,也不会变成是国际化大都市的。迈阿密虽然不算是国际化大都市,但是它的名气,却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你们洪门能够坐拥这么一片地盘,真心很不错也很不容易。想必在洪门建立初期,一定经受了很多的苦难。”

“那是自然了,哪个组织的建立,不是在一次次的苦难之中完成的,我们美国洪门也是一样的,在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我的爸爸是想回去中国发展的,但是中国有奋斗会的存在,即便回去了,也没有什么效果,最终的可能是被奋斗会的人马消灭干净。奋斗会的势力很大,我们不能比。”

奋斗会,堂堂的世界第一异能者组织,洪门自然比不起了。林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安静的继续往下听。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迈阿密经历了惊人的发展:早在十九世纪初,迈阿密当局允许赌博,并且在禁酒令的管制方面非常的松。于是,成千上万的人从美国北方移民到迈阿密地区,堕起了一片建筑繁荣,以前没有人烟的地区从此高楼林立。最早建筑的一些大楼在仅仅修建十年之后就被推倒,以便给更大的建筑物让路。大批进入该地区的建筑材料使得运输系统超负荷运转致使许多大楼的建设因此被推迟,使得这扎堆投机式的繁荣开始出现波动。。。。。。。。。。

不时有装载着供给的船搁浅,堵塞港口。这些事件让投资者有了一个思考的机会。最后严重的运输拥堵使迈阿密市长不得不宣布“除了食品,所有装载建筑物品的船只禁止入港”。1926年的“迈阿密大飓风(greate)”结束了这场经济泡沫。

随后,经济大萧条到来,1930年代中期,迈阿密海滩的装饰艺术运动(artdeco)使得迈阿密得到再次的发展。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政府利用迈阿密在国家东堗角的战略地位,在其周边建造了许多基地、给养以及通信设施。随着战后许多军人回到迈阿密,到1950年,它的人口已达到50万。”

倪晓腻越介绍越兴奋,感情她跟胡龙飞患上了一样的毛病?胡龙飞那厮在林森到了洛杉矶之后就啰嗦一个没玩没了,现在倪晓腻又开始了。不过林森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对自己的家乡,美好富裕的家乡,每个人的心底都会充满了感激。

要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对江南省k市有兴趣的话,林森不会比倪晓腻的表现好多少,还哦不是要挖空了心思的去介绍。。。。。。。。。

倪晓腻继续说:“1959年古巴革命将富尔亨西奥?巴蒂斯塔赶下台,菲德尔?卡斯特罗(fidelcastro)开始执政,大量的古巴流亡者开始前往佛罗里达。仅1965年一年,就有100,000古巴人通过每天两次“自由航班(freedomflight)”从哈瓦那来到迈阿密。许多流亡者是中产阶级和上层阶级,他们的财富大量缩水,到达美国时随身只剩很少钱。迈阿密的大部分地区都对古巴流亡者表示欢迎。流亡者中的大多数都居住在沿河岸地区,于是这里开始有了一个新的名称“小哈瓦那”。

这个地区逐渐形成了一个西班牙语占主导地位的社区,而城市其他地方的讲西班牙语的人也可以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来应付大多数的日常事务。1960场代和1970年代,美国司法部长准予了一个特别许可,允许古巴人进入美国,但并没有同意他们可以永久居留。这种令古巴人进退两难的情况在1966年《古巴情况法》出台后有了一个决断。情况法规定,任何自1959年后到达美国且在美国屠住满一年的古巴移民,可以获得永久居住权(即绿卡)。

1980年的马列尔偷渡事件(tlift)中,有150,000古巴人一次性渡海到达迈阿密,这也是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军事渡海行动。跟1960年代的那批不同的是,这批难民中的大多数都很贫穷。卡斯特罗通过这次偷渡事件,清除了国内大量的罪犯和精神病患者。在此期间,许多非西班牙白人从迈阿密逃离,这通常被称为“白人航班(whiteflight)”。

倪晓腻说的很兴奋,尽管林森很无奈,但他还是装出了一副很喜欢的样子来,这尼玛的,不能扫了倪晓腻的兴头啊!不管是面对任何人,在一般情况下,林森都能做到好好的倾听,不会因为不耐烦而去打搅。,这是一种很难得的礼貌。

“1960年,迈阿密90%的人口是白人,而到了1990年,仅剩下大约10%。1980年代,迈阿密又开始经历了一次从其它国家例如海地来的移民潮。随着该地区海地人口的不断增长,一个称为“小海地”的社区产生了。1990年代,海地语即海地克里奥尔语出现在公共场所和选举期间的选票上。另一场大规模的古巴难民潮发生在1994年。为了防止发生又一个马列尔偷渡事件,克政府宣布了一项重要的美国法律修正。在这个有争议的行动中,政府宣布在海上被拦截的古巴人将不被带回美国,而是由美国海岸警卫(thecoastguard)将其送至古巴关塔那摩湾的美军基地(或巴拿马)。在从1994年开始八个月的时间里,有超过30,000巴人和20,000海地人被拦截并被送往美本土之外的营地。”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倪晓腻靠在了林森的肩头上,看向了窗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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