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一章 兵书(2 / 2)
明忠走了过来:“公子,就让她这么离开吗?”
“她是皇后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说,皇后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人和自己假想的敌人在一起的,若是真在一起了,不过是害了她。”欧阳蒙转身离开:“这样的结果就是最好的了,走吧。”
“公子,你把那婚服装进了她的包裹里?”明忠说道:“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她的,婚服要是能够穿在珺瑶姑娘的身上该有多好?”
“不要再说了,这婚服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欧阳蒙说道:“只是我送给她的礼物而已。”
明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嘛,骆天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身子突然站不稳一样,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等骆天再能看到眼前情景的时候,居然是欧阳蒙的发丧之日!这从祭祀台上的灵牌就能看得出来,上面刻着的是欧阳蒙的名字,族人们都在外面痛哭不已,这一年是哪一年,骆天努力回想着族谱上记载的欧阳蒙的卒日,欧阳蒙是在四十五岁的时候过世的,而迁徙这一年,好像是他三十五岁的时候,如此说来,这眼前一恍,就已经是十来年过去了,这梦境还真是随便,人的一辈子,就这样匆匆而过了,欧阳蒙是正常死亡的,无病无灾,古时,四十五岁而亡不算早逝了。
骆天看到了珺瑶,她突然出现在这里,让所有的族人都吃了一惊,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容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略显沧桑而已,明忠看到珺瑶的时候并不吃惊,而走向外面,让所有的人离开,明忠此举让珺瑶露出感激之情:“谢谢你,我为他带了东西过来。”
“是什么?”明忠问道,明忠的年纪也不小了,他终于未婚,陪在欧阳蒙的身边一辈子了,只有他知道,公子的心里是有这位珺瑶姑娘的,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可是他做的每一个重要的决定都是为了珺瑶姑娘好,有一件事情,公子也许是知道的,珺瑶姑娘并没有永远离开,她一直就在山下,与公子遥遥相望,在公子晕迷的时候,也曾上山来看望过。
珺瑶带的东西很庞大,需要他们下山去取,看到那具阴沉木的棺木时,骆天大吃了一惊,居然是珺瑶带来的阴沉木棺木,这一个弱女子,居然费尽了心思替欧阳蒙找来阴沉木,这是有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撑着她?就是明忠,也是大吃了一惊,等那阴沉木带上山之后,珺瑶把明忠叫到一边,突然双膝跪下,明忠吓了一跳,珺瑶说道:“我有事相求。”
珺瑶求的事情让明忠大吃了一惊,也让骆天大吃了一惊,原来那山洞下面的墓室是珺瑶的主意,将欧阳蒙的遗体放进了阴沉棺木里,珺瑶合上了,又在墙上刻下了自己的画像,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明忠默默退了出去,珺瑶拿出自己的蛊壶,抚摸着阴沉棺木:“蒙公子,用此蛊可以让你的尸骸不腐不化,加上这具阴沉木棺,你可以安心地在里面休息了。”
珺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让自己的血滴在蛊壶里,血一滴进去,里面就发出轰轰的声音来,与骆天和欧阳天在那里过夜时听到的声音一样,原来玄机是这样子,珺瑶做完这一切之后,面色十分苍白,她的身子摇晃着跌到阴沉木棺上:“蒙公子,我会这里陪伴你的,可是我实在舍不得那件漂亮的婚服,我也对它施了蛊,它会永远如新,但愿将来有个幸运一点的女孩子能够穿上它,得到自己的所爱与幸福。”
她盖上了棺盖,走进了准备好的密室里,密室的门紧紧地关闭上了,她再也没有从里面走出来,骆天心里感慨了一声,不过珺瑶走进去那异常的脸色让骆天十分害怕,骆天的眼前又模糊起来,再睁开的时候,看到一个苗族男子跪在那密室前面,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双膝跪在地上:“珺瑶师妹,你怎么这么傻,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可以用自己的命来换他死后的不腐不朽,师父说过,此蛊十分阴毒,你宁愿赔上命也要施蛊,你怎么可以这样!!”
骆天心里十分震惊,这人看上去似乎与珺瑶十分熟悉,而且精通蛊毒,耳边又听到这人说道:“欧阳家族的人让你枉死,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地。”
骆天这才看到他手上拿着的正是珺瑶的蛊壶,他拿着那蛊壶走到了阴沉木棺前,掀开了棺盖:“师父的绝蛊果然厉害,不过可惜,只有女子才能使用此蛊。”
这人自称是珺瑶的师兄,看样子对珺瑶也有不一般的感情,对于欧阳蒙十分嫉恨,他打开棺盖,居然拿出一把刀划了下去,欧阳蒙刚死没有多久,还有血滴了出来,滴在那蛊壶上,他嘴里念念有词:“就让欧阳家族的人先享尽荣华再悲惨死去吧!”
诅咒蛊,这是诅咒蛊,怪不得这碎片只对欧阳家的人管用,因为蛊引子就是欧阳蒙的血,血源,这是血缘的原因!所以只有自己、欧阳鹰和父亲撞上,欧阳鹰的结果已经知道了,老爸也只动用了一次碎片,所以也无碍,只有自己,算起来使用了三次,所以结果最严重,要不是碰上罗婆,一切都来不及了。
“骆天……骆天……”程真不停地拍打着骆天的身子:“你醒醒吧,醒醒好不好,骆天,骆天!”
程真看到骆天的额头上有汗,知道他肯定在做恶梦,一番拍打让骆天翻了一个身,醒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啊,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不过肯定不是什么恶梦,”骆天说道,看着程真这张单纯的脸庞,他突然伸手去抚摸程真的脸,老婆,你就是珺瑶认为那个可以幸运穿上婚服的女人了,所以也只有你拿得下来那套婚服,它命中注定就是你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骆天的温柔让程真有些惊讶,她笑着拍开骆天的手:“怎么了啊?干嘛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有的没的了?”
“是啊,我在想,生一个孩子不够,老爸和干爹说过,一人要负责一个,恐怕你将来还要辛苦一下,两个以上吧。”骆天闭上了眼睛,祖辈没有完成的缘分,就让自己和程真来延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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