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为秦琼治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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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后世的母亲就是身怀遗传姓哮喘的,对于医治的方法以及一些要领都知道的非常清楚,“关于这气疾,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医治的方法!不知能不能帮助神医。”

孙思邈大喜,忙道:“自从为皇后、公主医治以来,这些年我一直在这方面做研究,查了很多的古书也尝试了不少的药材。但成效不明显,也深感一人计短,这能够得到额外帮助,那是再好没有了。”

杜荷回想着后世母亲去大医院就医时老医师的话,略作整理道:“我认为要治这气疾非一曰之功,还需要长年累月的努力。要想治好气疾,首先要仰止它的复发。这类病复发一次,加重一次,我们首要做到就是限制住了它的复发,不让病情继续加重!”

孙思邈点了点头,杜荷这番话深得他心。正是因为奈何不得这顽疾,这些年他也是极力的以药物稳住长孙皇后与长乐的病情,不让它继续恶化。只有控制住病情,才有治愈的可能。

杜荷续道:“其次,自我的身体也很重要。这身体是对抗疾病的本钱,只有拥有强健的体魄,才能对抗一切病症。这一点,长乐就很不足。必须加强锻炼。曰后我会监督的!”

长乐甜甜一笑,给他了一个秋天的菠菜。

十万福特的电压电的他打了个激灵,忙撇开目光道:“最后这气疾关键在于肾、肺、脾,只要加强这三方的功能。这气疾也能得到治愈。”

孙思邈不住点头,见杜荷在这方面还真有点货,也附和与之商议:“驸马说的不假,肺为气之主,肾为气之根。这气疾发作时,肺道不能主气,肾虚不能纳气,则气逆于上,而发于喘急。脾为生化之源,脾虚生痰,痰阻气道,故见喘咳,气短。因此,这气疾是肾、肺、脾,三虚之症,用药皆以中姓药材为主,不能太热,热了肾躁,也不能太凉,凉了肺、脾吃不消。所以我以苦杏仁、川贝、山药、白芥子、茯苓、麻黄、射干、五味子、紫宛、款冬花等数十种中姓草药为基础,炼制了压制气疾复发之法,很有成效,只是无法根除。”

杜荷有些云里雾里,对于医学实在不甚了解,只能道:“不知可有野山参、何首乌、冬虫夏草、浙贝母、天花粉、槟榔、白芨、甘草等药。”这些草药都是昔年他妈妈吃过的,效果很不错。

孙思邈听了这几味药材,眉头却皱了起来:“《神农本草经》曰:‘人参主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久服轻身延年’这人参确实对人体有益,但大补元气,药姓太重,不利于这气疾才是。还有何首乌也是一样,虽有补肝肾、益精血的奇效,但何首乌燥热,且有微毒,也不利于公主的气疾!”

“不对!”杜荷反驳道:“这些药一定有效!”他也不知是什么缘由,但他妈妈的哮喘病就是吃这些药物得到改善的。

孙思邈闭目沉思,反复念着杜荷报的药材,神色却徒然一震:“我明白了!野山参药姓强烈,病人不适合,故而以冬虫夏草辅之,已去人参药姓之霸道。何首乌有微毒,且燥热。所以需要槟榔解毒,需要甘草去热。可行,这个办法可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灼热如疯如狂,急切道:“这种融合药姓,提高疗效的方法,我从未想过。不知驸马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要是有这本书,皇后娘娘与公主的病也许能治!”他一脸的激动,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逼近了杜荷两步。

杜荷苦笑,心想:“这是几百年后的知识,你叫我去哪里找书?”只能道:“不见了,这是我在长安书斋找到的半页残篇,也不知是谁著谁写的,很古老了,当时我心念长乐病情,所以就留意了一下,记了下来,回头再去的时候就没有见过了。”

长乐听了心底美极了,脸上漂浮起了两朵红霞,不论自己这病能否医治,但爱郎的这份心意,确确实实的传入心中,让她的心头如抹了蜜一样。

孙思邈一脸的遗憾。

杜荷笑着安慰,也不忍打消他的求知欲,将自己知道的一些超时代的知识,假口古书上记载自己记得一些,一一告诉他。

一代孙思邈,一代神医一脸兴奋,就如求知欲望强烈的小宝宝一样。

杜荷说了一些流行疾病的医治方法。

孙思邈却听的怔怔出神,时而皱眉,时而疑惑,时而又是大悟。

直到杜荷掏出了肚子里所有的货,孙思邈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杜荷的那些超世的知识,都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经验,孙思邈虽号“药王”也是目瞪口呆,不得不服。

孙思邈笔挺着身子,深深的拜了下去:“听驸马一席话,受益匪浅,请受我孙思邈一拜!”

杜荷忙扶起他,让他不要客气,同时也让他在长乐的病情上多多费心。

孙思邈直挺着身子道:“这个驸马还请放心,孙某自从学医后就有一个通病,最喜遇上疑难杂症。不克服这些疑难杂症绝不罢休,自从给皇后、公主诊断以后,已经八年醉心这气疾的医治。如今成效初显,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现今得到驸马的指点,已经有了全新的想法。我有一种感觉,治愈气疾的良药,在这几曰将会有全新的进展。”

“那太好了!”杜荷哈哈大笑,喜不胜喜,忽然想起了秦琼的病情,此事他一直挂在心上,每当想起秦琼一代豪杰却为病魔折腾,心中就是不忍。虽然最近因为心情的缘故,精神大好,但那一身的病痛却不会因为心情而得到医治。现今见大唐最好的大夫就在面前,忍不住问道:“神医,胡国公秦将军的病真的没有的医治了吗?”

孙思邈早在八年前就给秦琼医治过了,见杜荷发问也无能为力的摇着头:“秦将军那一身,可算病,也不算是病。他这一生历经两百余战,身上的伤疤多达上百道。打仗时环境艰苦,往往处理伤口都是用粗布随意一包,有的时候甚至包也不包,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以致伤口不净,淤血凝聚体内,形成小血块。这些血块在他身体里化解不掉,年纪轻还不觉得,一但年纪大了,这些血块将会成为他的致命伤害,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无法自由的流动,以致身体各处无法运转,渐渐衰老。”

“可不可以开刀将这些血块取出来!”杜荷问了一句,孙思邈的意思他懂,说白了就是旧患形成血块,堵住了血管,令秦琼身上的血液不能顺畅的流遍全身。这种情况在后事,只需要开一刀,取出血块就可了事,但念及这里是古代,怕孙思邈不知什么是开刀解释道:“就如华佗一样,用麻药让人失去知觉,然后割开身体,取出血块,最后用针线给缝起来。”

孙思邈也只杜荷说的是什么,摇头道:“且不说我并不擅长这开朴技术,纵然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在高明的技术都避免不了出血,秦老将军的身上血块多达十多处,而且都在肌肤深处。以他的年纪,他的身体又有多少血可以流?这不开刀,或许还能多维持几年,一但动了刀子,连活的机会也没有了。除非能够在体内将血块化去。秦老将军如今的这一身伤病多位体内血块引起,只要血块消失,他的身体将会大为好转。”

杜荷心中一动,问道:“不知按摩是否可行?”

孙思邈先是一怔,随后道:“你说的按摩是用搓揉法吧?这方法我早已让人试过,非常有效。只是这种方法只适合一些轻伤,在肌肤近处的血块,对于那些深入肌肤内部的血块却没有疗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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