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这不仅仅是梦(2 / 2)
“你要是想走的话我是拉不住,你现在就走吧,我就不送了!”
这么明显的挑衅是嘉良所不能容忍的,但是在司马燕如面前也只能忍了,不忍又能怎么样呢?
嘉良打开了门,抽身一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向司马燕如道:
“好!那我就走了,你要是自认为很有能耐的话就呆在这里吧,我知道你胆大得什么都不怕,我可不一样,我虽然不怕,但是我有使命在身上,你要是觉得我的使命你没有任何的责任的话我现在就走,你也自重!”
司马燕如撇撇嘴,道:
“好哥哥,咱能不能别闹了?你你一天除了逗我还有什么事可做?还像大人吗?简直孩都不是!”
嘉良被这句话搞混了,理不清层次关系,什么大人不是,孩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魔鬼?切——“嘉良要走的话也早走了,要走是假,和司马燕如开玩笑是真。嘉良坐在那几乎快要废弃的的厅堂里,连蜘蛛网都肆意蔓延,嘉良看着墙角的蜘蛛网,觉得是上天的馈赠,这厅堂的窗户开着,从外面射进了几缕光线,于是使得这个地方有了几分的光亮,嘉良对客家道:
“客家,来一壶酒!“但是没有人应答,嘉良很奇怪,于是走向了柜台,那柜台也是很长时间不用的,现在看起来斑驳异常,店家不在,他把脑袋伸了伸,也不见其人,嘉良猜想这家客栈这么久不接客了,估计没有备什么酒,还是自己出去亲自沽吧。
于是嘉良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外面的阳光已经快要垂落,这座村子却还浸泡在热闹和喧哗中,嘉良看不出丝毫的恐怖,好像什么也没有似的,但是天黑了又是什么样的场景呢?这个就很难了。
嘉良在大街上四处游走着,他想找个能沽酒的地方,但是找不到酒家,也真是运气背了,嘉良在一棵大树前停下了脚步,这里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很是美丽,嘉良神往,他看到牧童赶着牛羊已经回来,树木都齐刷刷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在风中摇摆着,应近夕阳的天空却还保留着几缕发红的云彩,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云彩才会随着夕阳一起散去,嘉良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听到了琴声,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嘉良的心中顿起无数感慨,百感交集,心里好像住了无数只蚂蚁,在骚动中牵引着嘉良的思绪。嘉良闭上了眼睛,这个画面好熟悉,但是这究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的?他想不起来了,他随之感到了痛苦,为什么要想起以前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的痛?嘉良害怕、恐惧,更多的却是好奇,嘉良想知道这一切都是来自哪里的,都是为什么,自己既然以前有过失忆,那么失忆前的自己什么样子?这些问题都无不纠缠着嘉良,让嘉良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除了陷入更深的痛苦中之外五路可走。
嘉良的脑海里掠过无数种画面,但是他不知道这画面代表什么,究竟什么意思?这或许就是自己以前生活的片段,这些画面零零总总加起来都会有这样一个身影:
一个穿女人,她着紫色与绿色相间的裙子,脸色具有红晕,他的身上有一股香气,嘉良甚至能够闻得到,嘉良看到这个女人她在对自己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嘉良只觉得好奇,对她仿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她的头发是白的,睫毛长得很有风采,很长,像是彩虹一样,而且还不止一种颜色,她脸上也是泛起的红晕是五色红晕,令嘉良神往。但是痛苦的是嘉良并不知道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嘉良感到更加的痛苦,这种痛苦是无可复加的,嘉良头痛欲裂,他大喊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为什么?“嘉良闭着眼睛喊叫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阵温暖,他被司马燕如拥抱了,司马燕如知道嘉良在挣扎,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很痛心,只是每次挣扎之后嘉良自己却并不记得,只当是做了一场梦,嘉良被司马燕如的温暖催醒了,他好像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顿时倒了下去,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了司马燕如,照旧他并不记得自己喊叫过,只是揉了揉眼睛,道: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也真是的!我不是要沽酒的吗?哎呀——我这一个人出来也真是误事,要是提前带上你就事半功倍了不是?”着嘉良笑了。
司马燕如也笑了,装得很轻松,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实际上什么都发生了,她心里第一次感到害怕,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样的生活是嘉良自己想要的吗?他现在还正常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切不都也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司马燕如扶着嘉良站了起来,夕阳西下,牧童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风还是肆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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