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伏击大捷(1 / 2)
投降!最终匈奴军选择了投降,他们要么就战死,要么就只有投降,他们选择了投降!至此,左贤王派遣而来的八万大军全军覆没,左贤王军的覆没亦成为可预期的事了。
含神州军在内,此战皇朝军共出动了九万大军,歼敌四万八千,俘虏三万余,可谓罕见的大获全胜!不过,在这战绩里,神州军必须得记上最浓重的功劳,若是没有他们及时救援,山上的惊天他们势必难以支持下去!若是没有他们歼灭了山谷之外的敌军,山谷中的大军亦不太可能被堵住。
此战,神州军共歼敌两万四,其中骑兵便有八千!无比辉煌的战绩。不过,神州军的损耗也极大,从友军那里接收的流云骑几乎被打残了,足足一卫,一战之后,便只剩下了一千余,损耗率高达八成。
倒是神州军始终担任着相对轻松的工作,只损失了两千余骑,还有近五千骑都保持了战斗力。算上友军那支流云骑,目前神州军只有不到六千人,折损了一半。不过,令许为感到心疼的是,战争开始前近三百的玩家,这一仗之后便只剩下了两百人,其中神州会兄弟还有近半,损失不大。
不过,以流云骑换来两万四的成绩,这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呢?事实当然不,左贤王这一次派出来的亦是精锐骑兵,尤其是在山谷里冲出来的那些,才是不弱于流云骑的精锐。能歼灭八千,已经是靠着萧萧的阵法了。更况且,这一仗的战略意义很大,赢了这一仗,左贤王就离深渊不远了。可以想象,因为此战而为神州军将士带来的功勋绝对不小!
战后,惊天休息了一下,调养了一下伤口便协同其他玩家一起来见了许为!许为与萧萧微微一惊,来的竟是各大帮会的重要人物,其中便有天机阁的道法自然,还有其他几个帮会,虽不是八大帮会,实力却也甚为了得。
“喝彩,这一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救援,只怕我们就……”说到这里,惊天忍不住叹息着摇了摇头:“本来还以为可以守得住,没想到对方只几个冲锋便不行了……”
“是朋友就不必说那么多了!”许为很快便认出了其中一人,当初一品楼事件里的一个倒霉鬼便是这个火云帮的人。而眼前此人赫然便是火云的创办者憔悴子,他立刻笑着向憔悴子就那事道歉:“憔悴,当初一品楼……”
“那事就不要提了,我的意思跟大家都是一样的,无论是什么人碰到那样的事都要出手宰了那几个混蛋!”憔悴子挥了挥手,爽朗的将此事一下抹去!
与大家寒暄了一阵,很快便熟悉起来,倒也说说笑笑。倒是惊天忽然问起他此行的任务,许为想了一下便告诉了他。惊天顿时一惊,疑惑道:“去堵左贤王后路?可能吗?”
很遗憾,王道的智囊不在惊天身边,而是留在了王道处理帮中事务,否则应当可以看得出来。许为与萧萧这才意识到,惊天他们的职务还远远不能接触到军中机密,更不可能知道高层的策略。即便是他这个卫指挥使,亦不够资格知道几个大将军之间的决策。
大致将皇朝此次歼灭左贤王的策略叙述了一下,惊天立刻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道:“好计策,不过,风险可能还是有些大了,但也值得,现在东路大军歼灭左贤王军当是十拿九稳了!”
萧萧撇了撇嘴,她和许为研究过,确定整体计策当是出自白起这个在战场上果断而且敢于冒险的大将军。只不过,演变成现在这样,那却是霍去病临时将计就计的结果。
“这样就好了,我们可以并肩作战了,有神州军的骑兵,感觉也格外要放松了很多!”憔悴子呵呵笑着,显然很是开心!
“应当没什么可能!”许为立刻便否定了憔悴子的想法,思索道:“按照军令,为了防止左贤王军提前察觉,所以神州军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赶去堵住其退路,直到你们赶来,我们才可以撤退!”憔悴子和惊天他们全都愕然以对!
与这些玩家都谈了一下,许为便去见了此军的统帅,重新整编之后的神州军休整了一下,待人和马都休息好了,养好了精神。神州军便立刻开始了赶路,当真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呀!许为和萧萧都有些郁闷,他们这是从东路大军绕了个一大大的弯,前去包抄左贤王的后路。
这样连日赶路,人和马都有些吃不消了。半路上休息了几次,这才终于赶到目的地!六千人马,总是相对容易躲藏了许多,况且左贤王军后面的大片区域地形还颇为复杂。
入夜之后,大家都在休息,许为与萧萧却在离营地有些距离的巨石上并肩而坐。萧萧仰望着天空,凝视着那犹如被人咬了几口的月亮一眼:“现实里真的不可能见到如此漂亮的月亮了,我想,可能游戏还真的不一定一无是处,起码,它给了我们一个躲避的空间……”
“现实里也不是没有了……”许为想起了以前自己在乡下住的地方,在那里,他一样可以见到皎洁如银盘的月亮:“我以前住乡下,那里就可以见到,只是依然没有那么美丽罢了!”
“真的?那是在什么地方,顺便也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萧萧忽然很好奇,她也许曾在小筠嘴里,甚至其他的调查资料里了解过,可是却终究不及当事人自己的的叙述来得更真实更有趣。
“以前?”许为满脸错愕的望着萧萧,见萧萧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他一样笑了,却是笑得很云淡风轻:“我很幸运,爸妈从小都不太爱管我。所以,我可以体验很快乐的童年,当然,那时我跟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贪玩,都有着同样的过程!”
萧萧面容上浮现出一缕温馨的笑容,很淡很淡却又很真很真。她的眼前仿佛浮现了小许为以前在玩的景象,又仿佛见到了其他!此刻的她,就安静得好象一个七八十岁,在倾听老伴回忆过去的老太太,有种令人感到兴奋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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