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我可还有资格,站在你的身侧(1 / 2)
锦瑟没有理会身后的人,带着一个心碎满地的心离开,泪水,缓缓流下,为什么要逼着自己面对现实,这样下去不好么,沦陷在他的柔情中,心甘情愿的做事,那么,现在呢,他们是否可以回到从前,多久以前,自己多么希望江湖不见,可是,心好痛,这便是先爱先输么,她不想看清现实,却活的无比清醒,她不想认清事实真相,却残忍的看透,难道这便是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遍体鳞伤后,依旧找不到回家的路。
锦瑶宫内,锦瑟眼神空洞的望着一切,明明那么的温暖,却又那么的不真实,许久后,芗儿小心的开口,“小姐,你不要吓我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芗儿不明白,自己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那么一会的功夫,事情就变了,变得让自己害怕,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芗儿,我是不是好傻,明明早已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却义无反顾,明明知道,他是在利用我,可是,我却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梦醒后,我们还是我们,而不是破碎不堪的回忆。”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你和公子怎么了,那个御王爷呢?”芗儿此刻心中是害怕的,她可以感觉得到,锦瑟已经知道了一切,那么自己,何去何从,她还会要自己么,为何自己的心如此的慌乱。
“萧云轩说,杜安是皇上的人,”自嘲的开口,答非所问,芗儿眉头紧皱,这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杜安是皇上的人,那么,很久以前,目光震惊的看向锦瑟,“你是说,皇上知道了。”
“是不是好讽刺,我以为,会保护我的人,不会伤害我,我以为,给我温暖的人,会一直的延续,可是,这些不过是黄粱一梦,梦醒了,又回到了现实,真亦假时假亦真,是我自己看不清,与人无尤,”苦涩的开口,是啊,梦醒了,他们又回到的原点,可是,点点滴滴的回忆,叫自己如何承受,那个不大的地方,住进了一个人,永不落幕。
“小姐,你还有芗儿啊,等公子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离开好不好,芗儿带着小姐离开,远离这个满是伤害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好,”锦瑟低声开口,而后有些无奈的说道,“芗儿,你说,我们还有那一天么?”
“会,一定会有的,”芗儿此刻有些害怕,她没有想过,小姐动情后,会一发不可收拾,她以为,事事清明的南宫锦瑟,会懂得保护自己,可是,自己错了,小姐只是比别人看的通透,可是,情爱面前,溃不成军,如今这个样子,公子怎么会放过小姐,那么,自己该怎么做,才可以保护小姐,心中纠结,她是公子的人,却因为南宫锦瑟有了一丝丝背叛公子的意思,目光复杂,如何才能两全。
“三天后,萧云轩会有所动作,芗儿,我们....还可以过三天自由自在的日子,三天后,怕是我们都身不由己了,”无奈的开口,由始至终,都没有去看一眼那个一直守在身后的人。
漆黑的夜色,仿若在诉说着此刻锦瑶宫内伤心之人的心,锦瑟眉头紧皱的迷失在自己的睡梦中,萧云轩一脸不忍的伫立在*头,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锦瑟的脸庞,“我多想带着你仗剑江湖,可是,是我对不起你,倘若事情顺利,我一定会保下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是云轩不好,可是,云轩会一如既往的保护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只要安心的走下去便好....”
*无眠,萧云轩看着天空泛起鱼肚白,深知自己该离开了,看着满面泪痕的人,心下不忍,低下头,轻轻的吻下,“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后,”音犹在,人早已消失在锦瑶宫。
锦瑟痛苦的睁开双眼,*的时间,她不是不清楚,可是,他纵使陪了自己*又如何,该来的还是会来,该做的,还是要做,那么,既然无法挽回,南宫锦瑟向来不是怨天尤人的人,虽然暗恨萧云轩逼着自己看清现实,逼着自己面对他,可是,那又如何,既然丢了的心无法找回,那便找回自己最初的执着,何乐而不为呢,这里不适合她,她还是要回家的,回到那个不用被人时刻惦记的年代,心中豁然开朗,为自己昨日的伤痛赶到无奈,悲伤什么的,最不好了,大不了,秉着自己最初的原则,浪迹天涯,岂不是更加的快哉。
芗儿一早进来,便看见锦瑟坐在*边,一脸的若有所思,心下不解,为何感觉*之间,锦瑟变了许多,想着那个一早离开的人,心中突然不解,萧云轩明明是不舍,却为何又不肯放手,既然心中有锦瑟,为何不顺了自己的心意,将锦瑟带走,那么...而后略微摇头,果然不理解他们的思路,可是,心中有好多疑惑,要不要问,已经卡在喉间的话,硬生生的忍住,她怕再一次揭开小姐的伤疤,既然小姐都释然了,自己便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我好看么,”锦瑟调笑,一早起来,就看着芗儿对着自己发呆,自己有那么吓人么。
“小姐当然明艳照人了,后宫之中,有谁敢和小姐比美啊,”欢快的开口,却不想,锦瑟开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那个萧云轩为何承认,在想我为何会全盘托出是么?”
“芗儿只是不懂,明明都是有情,为何要伤害,”她不是没有看出来,可是,自己就是百思不得其解,小姐已将一切告诉自己,那么,小姐怎么会知道,后者想要全盘托出。
“芗儿,你家的公子,你还不了解么,无双同我说,生辰后,一切将按着原定计划进行,萧云轩带来那么多的礼物,却独独没有那柄琴,你以为,他们在想什么,你以为,事情真的是我不想,就不会发生的么,”声音略微无奈,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这条命是无双救回来的,自己就一定会完成当初的诺言,然后功成身退,谁也别想在伤害她,再敢动她一下,直接剁爪。
“小姐,”芗儿心中难过,却不知如何开口,可是,小姐看得开就是最好的,既然小姐都不在乎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纠结,等到小姐功成身退了,自己就可以保护着小姐仗剑江湖,他日江湖不见,也未必不是完美的结局。
“好啦,你看你家小姐我不是好好的么,从今以后,我们并肩作战,早日解脱,”潇洒的开口,心中却没有那么多的释然,却也不再纠结,萧云轩守了自己*,不就是想告诉自己,他不会放弃么,既然他都不会放弃,自己何必苦了自己,皇宫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宸妃啊,多少人挤破脑袋都得不到的称号,就那么被自己轻飘飘的得到了,不出去显摆一下,如何对得起自己,没错,她要做回很久以前的南宫锦瑟,伤感什么的最不好了,伤神伤身又伤心的,得不偿失还容易被人开了笑话,这知道的是自己和萧云轩江湖不见,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把自己甩了,自己黯然神伤呢。
“小姐想开就好,那芗儿这就去给小姐传膳,”看着无事的人,芗儿心也就放心下来,她多怕,南宫锦瑟会钻牛角尖,将自己弄出病来。
“去吧,”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想明白之后,人也就清朗的许多,以后,还要好多事情要面对呢,如此的不堪一击,着实不适合自己,她是那个打不到的锦瑟,是那个越挫越勇,懂得先发制人的锦瑟,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扩大,皇宫,我来了,希望你们不会后悔。
......
三天的时间,似乎很短暂,三天里,锦瑟没有见萧云轩,也没有见萧云寒,她静静的想了许多,司天监,自己自在必得,可是,打探的早已七七八八,那么,突破口到底在哪里,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唯一欣慰的是,芗儿真的开始向着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没有全盘的告诉无双,否则,以无双那杀伐果断的性子,早就冲出来了,可是,一想到无双,锦瑟微微蹙眉,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又跑到哪里去了,好吧,此刻的锦瑟是崩溃的,不是说好了不想么,怎么又开始了,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以后的路,自己走,不可以在靠着他的保护了,那样,以后出了宫如何是好。
“小姐,不要再发呆了,该收拾一下等着各宫妃嫔来给你请安了,”芗儿看着又在游神的人,不得不开口换回锦瑟的神思,后者微微一笑,“你说,今晚过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啊,我真的很好奇啊,与其说是生辰夜,不如说是惊心夜,想想都激动。”
芗儿看着一脸兴致盎然的人,冷汗连连,之前是谁要死不活的啊,公子说的果然没错,只要小姐自己想开了,完成任务,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啊,想想都激动,皇宫鸡飞狗跳的,然后她和小姐潇洒的离开,仗剑江湖,可是,哪里不对呢,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原因的芗儿打算放过自己的脑袋,“小姐,更衣吧。”
“好,”锦瑟顺从的起身,看着芗儿将华美的宫装穿在自己的身上,嘴角越发的上扬,却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芗儿,你不是说太后昨晚就醒过来了么,怎么会如此的安静。”
“不是很清楚,不过,想必是皇上那里在安抚吧。”
“日子果然无聊了,真想看看激动的太后啊。”
“小姐,你就美吧,恐怕自己很快就不会平静了,你喜欢的那些大风大浪,马上就来了,”好笑的开口,她怎么会不清楚小姐在想什么,可是,绝对是想想而已,因为,第一个要动的人,并不是什么太后,而是皇后。
一盏茶后,芗儿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一身象征着身份的淡紫色罗裙,衬托着肌肤越发的白希,袖间,是净色流苏,腰间由珍珠穿织而成的腰带散发着阵阵幽光,一袭紫色极地飘带,让锦瑟看起来高贵而不可侵犯,眉间一抹朱红色的朱砂印记,仿若九天仙子,芗儿此刻看的有着出神,后者突然惊醒,“啊,对了,小姐,皇上一早派人传话,说晚些时候过来,然后太后身体欠安,就不用去请安了。”
锦瑟嘴角邪魅的上扬,“这哪是身体欠安啊,分明是怕我再给他的母后气晕了,不过想想也是,这太后也太不禁气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无奈的而开口,而后深觉,自己果然是善解人意的,多替太后着想啊。
“小姐,”芗儿叫着,伸手托起锦瑟的衣摆,后者微微皱眉,“我不喜欢这个样子,难道非要等着个宫前来贺寿么。”
“也不尽然,小姐要是实在不喜欢,我们出去放放风也好。”
后者两眼放光,这个好,我喜欢,“心动不如行动,走吧,”刚迈出的步伐突然停下,疑惑的看着芗儿,“你昨晚是不是和我说,萧云轩送来的清单上写着三品以上的后妃,生辰时,可以向皇上许一个要求。”
“是啊,”芗儿不明所以,这怎么突然就想起这个了,昨晚不还是一脸的无所谓的,而后恍然大悟,是啊,自己怎么也会忘记呢。
嘴角大大的上扬,“这就对了么,帮我记下,免得我又忘记了,晚上的时候,记得和皇上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的,不用可惜了,”而后提起衣摆,缓缓离开锦瑶宫。
凉亭内,锦瑟百无聊赖,远处,萧云轩静静的望着那抹紫,如今的自己,有什么资格站在锦瑟的身边,他的瑟瑟啊,永远的那么引人注目,可是,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锦瑶宫接受众人的祝福么,怎么会跑了出来,而后嘴角轻扬,想想也会知道,她一定是无聊了,才会想要出来走走,自己,要不要走过去,神思未清,脚步早已替自己做出了决定。
“王爷吉祥,”芗儿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微微福身。
锦瑟身形未动,“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打算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呢?”
“怎么会,我答应给你一个惊喜就不会食言,怎么,不相信我,”看着神色毫无起伏的人心中微微不满,难道真的把自己忘记了么,女人果然是善变的,他承认,是自己逼得锦瑟面对现实,揭开真相,可是,也没说让她把自己从心里赶出来啊,这怎么说忘就忘呢,怎么可以这样,多想抱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说教一番,可是,好吧,光天化日下,他做不出来,不过,这里不行,不代表自己晚上不可以偷偷的潜进去,一亲芳泽啊。
锦瑟眉头微皱的看着眼前一脸坏笑的人,“你又在乱着么什么呢,少招惹我,惹毛了,我直接走人,”好吧,锦瑟就是不爽,凭什么啊,耍自己耍的像傻瓜一样,看着好玩啊,在嘚瑟,老娘我不伺候了。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萧云轩委屈的开口,而后看着瞬间瞪眼的锦瑟瞬间开口,“恩,娘子说的对,是为夫先招惹的娘子。”
“芗儿,将这个无赖丢出去,眼不见为净。”
芗儿嘴角狂抽,她哪有丢王爷的勇气啊,怯生生的看着锦瑟,“小姐,芗儿不敢。”
萧云轩很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而后止不住笑意的开口,“娘子,你就不要挣扎了,等着为夫啊,晚上给你惊喜,”而后一脸认真的开口,“我答应你的,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生辰,就一定不会食言,相信我,我先走了,可不要太思念我啊,”说完,一阵风的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二人。
“芗儿,他是不是疯了,”一脸的纠结,这人是怎么了,不是说好的,量力而行么,怎么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肯给自己一个无忧的生辰夜,可是,自己怎么就不相信呢,好吧,倘若此刻萧云轩知道锦瑟的想法,定要将人带回锦瑶宫,狠狠的惩罚。
“芗儿不敢说,”胆小的开口,目光却不敢恭维。
“你呀,不敢说不就是他疯了么,不怕,我也这么认为的,”而后会心的笑着,这样也不错,最起码,他还会顾虑自己的感受,跟着自己的心情而来,不会强行的逼着自己,想想,萧云轩还是长心了的。
“小姐,你又在想什么啊。”
“我啊,”语重心长的开口,“我在想,原来萧云轩还是有心的啊,这样,以后的路,也不会太难走。
“没心怎么活啊,小姐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好笑的开口,她就知道,小姐不会放过任何损萧云轩的机会。
微风拂过,锦瑟感受着暖暖的清风拂过自己的脸颊,感受着淡淡的花香,冲刺在鼻尖,而后伸手拿过凉亭处的蓝雪,当初皇上因为自己喜欢,命人将自己常去的地方均种上蓝雪,就是不知道,以后,他对自己还会不会有这份心思,将花朵放在鼻尖,而后轻声开口,“芗儿,你知道么,其实,蓝雪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君知草,”而后声音略一停顿,我并不想君知,只想他知,可是他却不知道,或许,是知道的吧,”有些矛盾的开口,自己的初恋啊,就那么被阴谋扼杀了,自己有多舍不得啊,可是,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将他绑了,自己还没疯狂到那个地步,不过,以后呢,可不好说,自己要是哪天因爱生恨了,第一个就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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