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章八三 怪人长老(1 / 2)
众人的注视下,吕岩挺了挺胸口:“各位,方舟的人类已经在做最后的准备了,你们派来方舟探险的人,就剩下现在这么多了,如果你们再不团结起来,恐怕就要全部死在这里了。”
“呸,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一个怒吼响起,突然一团火焰毫无征兆的在吕岩的头顶冒出,然后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向吕岩的头顶浇了下来,可以看到这股火焰的威力极强,如果让它浇到吕岩的身上,吕岩必死无疑。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吕岩身后那名带着俏皮女孩的灵体骷髅突然动了,他的手指如同拨动琴弦一样在空中快速摆动,然后在吕岩的头顶上又出现了一团火焰不过却是由下向上冲出的,两团火焰在空中相撞,然后一起向着旁边滚落,吕岩毫发未伤。
“咦?”发出那团无形之火的玄武王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因为他无法相信自己的拿手武技会被一个骷髅偷学到,这简直是颠覆他对骷髅的认知。
“二哥,那家伙召唤的灵体骷髅各个都有奇特的能力,你先别去惹他!”阙颜寒赶紧将偷袭吕岩的玄武王拉开,这个新来的玄武王正是阙颜家的二爷,阙颜无焰。
不过他们此刻想躲已经晚了,风紫恼他们偷袭大人,甩手就是十几箭向他们射去,虽然两名玄武王拼命的暴退,但是如影随形的箭矢还是标识出了他们身上至少各两处要害罩门。
这下阙颜无焰才知道吕岩的厉害,他的脸色大变,也已经来不及了,周围的玄武王都向他们投来狼一般的贪婪眼光。罩门被暴露的玄武王,在这个房间中和死了也差不多。
追杀和反击立即展开,整个房间中又渐渐乱作一团,虽然这些人类不再敢惹吕岩,但是却也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话。
吕岩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瑞斯恩道:“看来,想要说服这些人齐心协力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瑞斯恩道:“大人,您不用担心,让他们互相消耗吧,我已经布置好了,相信机会很快就会出现的。”
吕岩心中微微一动,然后又看了看周围在相互挑战的人类,以及躲在暗中悄悄放冷箭的风紫,他心里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这时,吕岩身后新出现的两名灵体骷髅来和瑞斯恩打招呼:“军师大人!”
瑞斯恩脸上带笑:“安德莉娜,克莱德,你们也来了,有你们帮忙,大人一定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安德莉娜道:“请军师大人吩咐吧,为了大人,我愿意赴汤蹈火!我的山之力并未消失,就单纯从力量来说,应该可以和一般的玄武王有的一拼。”
克莱德也笑着摆动了一下手指:“军师,我的前技复制,在这样复杂的局面下一定可以发挥些特别的作用吧。不过我是搞不清楚如何运用,请军师大人安排吧。”
“安德莉娜,请去挑战那些攻击有余而防守不足的玄武王,我需要你像是个筛子一样将那些攻击力太过强大的玄武王都过滤掉。”
“明白,我去了!”安德莉娜扛着大剑就冲了出去,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阙颜无焰。
瑞斯恩的声音跟着安德莉娜的背影传过去:“安德莉娜,还有一个关键记住了,你要发布我们的‘赏赐’,提出帮助你杀死敌人的人,可以加入到我们的‘国’来,我们要开始招募了!”
安德莉娜点点头,脚步更快。
“克莱德,你的任务就是挑起战斗,你用披风将自己的双手挡住,偷偷
施展技能复制攻击那些不愿出手的玄武王,让他们以为受到周围人的偷袭,而全部投入到战斗中去。”
克莱德略有诧异:“军师大人,我不是听您和风紫说过,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僵持状态吗?”
“僵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瑞斯恩指了指房顶上方偶尔落下的人类:“方舟的主人已经忍不住将所有人都归集到一起,这证明了我想要证明的东西,他们无法将这个房间坚持太久的,但他们之所以会将我们集中起来,必定是有一个方法能将房间中所有的生物一举消灭,所以我需要通过激烈的战斗加快他们损耗,在他们启动大杀器之前,争取打通一条通道。”
混战的场面能够打开逃生通道吗?克莱德无法明白瑞斯恩的全部战略,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想问个清楚的话,恐怕一个时辰都问不明白,所以与其废话,不如立即将瑞斯恩的计划付诸实施。
克莱德背后的俏皮女孩爬了下来,将披风笼罩他的双手上,克莱德开始悄悄在披风下挥舞指骨,于是在房间中许多莫名其妙的武技开始四处乱飞,所有人的紧张神经都被挑逗起来。
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是距离吕岩最远的一个角落,因为风紫的箭矢好像没有足够的射程,总是射不到那里,于是大部分的玄武王为了不被射中罩门,都会主动躲到那个角落中去战斗。
渐渐的,房间内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格局,风紫射出的箭矢就像是一条长长的鞭子,将所有的人类像是赶羊群一样赶到了房间的一角。
吕岩堪称完全控制了这个房间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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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老船长推开一扇生了满锈迹的大门,扑鼻传来一股潮湿而洋溢着腐烂味道的空气,他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整个房间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秀儿,看看电源。”
就在老船长话音刚落的同时,秀队长已经找到开关按下了,整个房间发出嗡嗡的电流声,突然像是闪电般的闪了几下白光,然后就在老船长以为这里的照明设施已经坏掉了的时候,房间内突然充满了光亮。
这是一个有着数百平方米的大厅,在大厅的外围有一圈冷冰冰的金属台,细细数来一共是十二个,上面积满了绿色的锈斑,看起来非常古老的模样。
老船长带着一丝敬畏和一丝畏惧看着这些锈迹斑斑的金属台:“秀儿,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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