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她将车开出了城外,本来我心情还有些郁郁的,但是郊外深秋的景色让我顿时有了兴奋的情绪。( 。om纯文字)
我的眼前是一派秋色盎然,远处五彩缤纷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田野里处处都是秋的影子,我们在秋的气息中徜徉穿行,粒粒饱满金黄的稻谷静静的垂立在田野中,清风吹过,它们开始轻轻摆动,仿佛在低呤这美丽的秋之歌。车过山中一陡坡,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大坝横亘在两山之间,一弦碧水静静的卧在山的环抱里,让人顿时就有一种迫不急待跳下车、去闯入这静谧如画世界的冲动,公路两旁的斜坡上铺满了青青绿草,期间点缀着一簇簇黄色,那是白色的野花,不远处清清的水流边是成遍成遍的黄黄的野菊花,野蜂在花间繁忙的穿梭着,空气中弥漫着野菊特有的芬芳,深吸一口涤去胸中浑浊的气息。极目先眺,天蓝的透明,淡淡的白云漂浮其中,绿绿的山已被秋染成了五彩颜色,淡红,深红,淡黄,深黄,还有满山坡松树落下的焦黄间或有点焦红的松针,黑黑的松果挂在半黄半绿的松针间,风过处,随风飘落。
“哇!太美了。”刘梦也在发出惊叹声。
“是啊。”我说。[
“我们平日里都在城市里面的钢筋水泥建筑群里面行走,几乎忘却了这外面的世界了。这猛地一出来才感觉到外面世界的美,才真切地感觉到了这一年即将过去。深秋了,冬天就马上要来了。冯笑,怎么样?我的建议不错吧?”她笑着对我说。
我点头,“不错。我觉得现在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那就好。冯笑,我们今天住哪里?”她问我道。
她的话顿时让我的内心起了一丝涟漪,“我现在就想去和你睡觉了。”
她侧头来看我,嘴里“咯咯”地笑,“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老实?”
我也笑,“你和我不一样,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可是很久没有和你做那件事情了。”
她大笑,“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是什么汉。不过冯笑,我倒是蛮想你的。其实你也不是什么饿汉,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女人可是多了去了。”
很奇怪,我在她面前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我哪里多啊?有也是饱一顿饿一顿的。”
她笑得更欢了,“冯笑,你真讨厌!你看外面这么好的景色,可是你却在说这么下流的话题。真是的!”
我笑道:“这怎么是下流的话题啊?那女之间的欢爱是最美好的事情呢。你说是不是?”
她说:“不和你说了。对了,你吃了午饭没有?我可还没有吃呢。前面好像有个小镇,我得去吃点东西才行。”
我说:“我也没吃呢。今天都在忙,然后就直接来找你了。”
她来媚了我一眼,“就是嘛,你想和我做那件事情也得我们都吃饱饭了再说啊?你说是不是?”
我大喜,“好,我们去吃饭!你开快点。”
她瞪了我一眼,“你这么猴急干嘛?”
我笑着去问她道:“刘梦,我觉得你们女人就是这样,非得让我们男人求你们才答应。何必呢?你们不是一样想做那件事情吗?”
她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车即刻就停下了,她匍匐在方向盘上面笑。我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一会儿后她终于抬起了头来,“没什么。”
我很郁闷,“那你干嘛笑成那个样子?”[
她将车朝前面开去,“我们女人的事情你干嘛非得要搞得那么清楚呢?”
我不禁苦笑,“我还不是因为好奇。”
“别那么好奇好不好?男人和女人之间要有点神秘感才更刺激。你说是不是?”她笑着说。
“对,你说得好极了。”我说,其实是一种哭笑不得。而现在,我顿时也觉得自己和她在一起老谈那样的事情还真的有些庸俗和趣。
小镇上吃的东西很有限,我们在一家小饭馆点了几样炒菜,可是实在有些吃不下,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那炒菜的油有问题,刘梦也觉得难吃,于是付钱后就准备离开,那家小饭馆的老板诧异地看着我们留下的那些没有吃过的菜问道:“干嘛不吃呢?”
我正准备说话,刘梦却抢在前面说道:“你这菜太油了,他有肝炎,吃不了。”随即就拉着我往外面跑。
到了车上后我哭笑不得地问她道:“干嘛说我有肝炎?”
她回答说:“我怕你说实话。这样的小地方,又靠近省城,民风彪悍,到时候我们可能真的吃不了兜着走呢。”
我不敢相信,“不会吧?”
她说:“怎么不会?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我笑道:“你反应蛮快的嘛。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就像古代那些走江湖的,不过你是老江湖,刘女侠,这一路上得你多关照我啊。”
她“啐”了我一口后笑道:“你还这么贫,我都饿得没力气和你开玩笑了。”
随即,我们去到一家面馆,每人要来一碗麻辣杂酱面吃了。吃完后我们再次上车,她首先就爬到驾驶台上面去了,然后看着我笑。我说:“看我干什么?你想开就开呗。这一个月长着呢,到时候有你开的。”
她却笑着问我道:“我们是睡觉还是继续往前面开啊?”
我一怔,随即说道:“这地方?算了吧。继续往前面开。”
她发动了汽车,将车慢慢朝前面开去,同时在说道:“冯笑,我觉得我们这样不行。说不一定这次出来会遇到很多想不到的困难,我们要啥东西都能吃才是。”
我不以为然地道:“我们自己有车,随时加满油,到大点的城市才停下来休息,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她笑着说,“好吧,就这样。”
随即她开车朝前面行驶,即刻就出了小镇,大约一个小时后就到了一座山的脚下,前面的公路是蜿蜒朝山上去的,前面是山景漂亮极了:秋日给山中的景色蒙上了一层暗红,营造出了山的宁静,真有些漫山红遍、尘林尽染的意境。
“这里太漂亮了。”我说。
她笑道:“是啊。美得一塌糊涂。”
我大笑,“原来一塌糊涂这个词还可以这样使用。”[
她也笑,“要不,我们上山后停下来看看风景?”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好。”
这条道路上来往的车比较多,有些干扰了山上的这种宁静,我们不敢将车停下,因为担心那样会影响到那些大货车的通过,一直将车开到山顶,视线顿时开阔了,而且还发现有一条小道通向山的另一边。刘梦对我说:“我们朝那条小道开进去看看好不好?”
我说:“方向盘在你手上,随便你了。”
她侧头来看着我,脸上一片春意,“冯笑,你车上有帐篷没有?”
我顿时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心里顿时一荡,不过却感到有些遗憾,“没有。”
她笑道,“看你这傻样子。”
我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我们在山上就做那事啊?山风很厉害的。而且,万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她说:“讨厌!”然后就把车朝那条小道开了进去。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当她将车开到山后的时候就停下了,这地方道路的两侧都是密林,几乎看不见头顶的太阳,但是却听见山风吹动树木后发出的呼啸声。
她对我说:“就这里。我们去下面的树林里面去。”
我说:“万一有蛇呢怎么办?而且低声那么脏。”
她瞪了我一眼,“冯笑,你明明知道我们女人怕蛇,你这不是故意煞风景吗?”
我也觉得自己很过分,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了,于是朝她谄笑道:“我开玩笑的。( 。om纯文字)其实你们女人哪里怕蛇了?我的这条蛇你不是很喜欢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冯笑,你说流氓话倒是很厉害的。”
我即刻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我做流氓的事情也很厉害呢。”
她的身体顿时瘫软了,而且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冯笑,我要你抱我下车。”
我连声地道:“好,我抱你。”随即就下车去到她的那一侧,打开车门后去抱她,她的双手即刻环抱在了我的颈项上面,我的一只手去到了她的腿弯里,另一只手在她的腋下,然后将她抱出了车来。忽然,她开始大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冯笑,快放我下来,痒死了。”
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着将她放下。
她站在地上喘息,同时在咳嗽,“冯笑,你连女人都不会抱。还是妇产科医生呢。”
我笑着问她道:“我哪里没抱对了?不就是那样抱的吗?”
她说:“你抱我,我觉得好痒。。。。。。哈哈!”
我去将她的身体拥住,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走吧,我们到树林里面去。”
她侧身来挽住了我的胳膊,“嗯。”
随即,我和她手牵手地进入到小道下方的密林里面。里面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潮湿,一层厚厚的松树的松针铺在地上,我转身朝我们来的方向去看,发现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了,于是对她说道:“就这里吧。你看,这是上天特地为我们准备的地方呢。”
她猛地将我拥抱,然后开始疯狂地来亲吻我的唇,我们的舌顿时缠绕在了一起。头顶山风吹动着树木发出如同海啸般悦耳的呼啸声,而我们的耳畔却是我们急促的呼吸声,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融入到了这片不一样的天地中了。她的身体在融化,同时在挑动着我的**。我们**地拥吻,互相在索求,她在我的怀里缓缓倒下,我跟随着她。。。。。。
我们尽情地欢愉,和着头顶山风吹动着树梢的声音,我们和松涛一起翻滚、震荡,和风的声音合拍,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我们这一对男女,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独有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丽,比天堂更美。
许久之后,她悠悠醒转,轻声在说道:“冯笑,你真好。”
我轻拍她的后背,“我们离开这里吧,很容易感冒的。”
她松开了手,然后朝我灿烂地一笑,“冯笑,我好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和你**。”
“舒服了吗?”我笑着问她道。
她翘起嘴唇,“讨厌,你明明知道的。”
我看着她笑问:“那么,你老公不可以让你舒服啊?”
她瞪了我一眼,“不许问我这个问题!”
幸好我车上有纸巾,她到了我车上后脱下裤子开始擦拭,嘴里在念叨:“完了,怀上你的孩子就麻烦了。我想起余敏就感到心里发酸。”
我急忙地道:“余敏要孩子也不是我的主意啊。她本来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就不大,我和她也就完全是出于偶然。她特别想要那个孩子,我有什么办法?”
她说:“那只是一个方面。冯笑,你根本就不懂我们女人的心思。”
我说:“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她说道:“我要是你的话,就把她包养下来,给她买一套房子,然后和她一起把孩子养大。”
我顿时不语,因为我忽然想起豆豆的事情来,顿时觉得这样的事情好荒唐。她也不再说话,在后面慢慢揩干净她的下身后穿上了裤子,“冯笑,你开车吧,我觉得下面粘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
我说:“刘梦,不是我不想像你说的那样去做,是她说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且,而且我做不到今后陪伴他们终身。还有,你看我,凡是和我结婚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我第一个老婆是那样,第二个老婆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克妻的命。”
她叹息,“其实余敏也是苦命的女人。不说了,每次我想起她的事情心里就很难受。对了冯笑,你说你克妻,我倒是有个办法。”
我问道:“什么办法?”
她笑着说:“你找一个克夫的女人就好了,两个人互相克,然后就对冲掉了。”
我哭笑不得,“别开玩笑。其实我根本不相信自己克妻的,只是心里疑惑人的命运罢了。”
她却摇头道:“有些事情还是要相信的。我觉得你应该去寺庙里面请大师帮你消消灾什么的,或许这样对你今后有好处。”
我顿时笑了起来,“看来你真够迷信的。”
她也笑,“不是迷信,这样的话至少可以让自己心安一些。你说是不是?”
我觉得她的这句话倒是说到了实质的问题上面去了,其实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上,我们每一个人的这一生都是为了“心安”在活着。这种心安当然不仅仅是指愧疚,更多的应该是我们内心的满足与愉悦。
随后我开车返回到主干道上,然后继续朝前面开去,蜿蜒下山,下山后的公路是沿着一条江水修建的,江岸有许多垂柳,当风拂过那些垂柳的时候它们都在翩翩起舞,我顿时感觉到了身心的一种愉悦感受。可是,我却发现旁边的刘梦一直没有说话,于是问她道:“怎么?想睡觉了?”
她说:“你倒是舒服了,可是我下面粘糊糊的好难受。”
我看着车旁清澈的江水,“那你干脆去下面洗洗吧。”
她说:“那你在这里帮我看着啊,万一有人看到了就麻烦了。”
我笑着说:“你躲在堤岸的下面,谁看得见你啊?远处的人看见了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她笑道:“讨厌!就是你嘛。我要把你的那些脏东西全部去冲洗干净。”
于是她跳下了车,不一会儿就去到了江边的堤岸下边,即刻就在我的视线里面消失了。而就在此时,我忽然听到了手机的声音,急忙去看才发现是刘梦把她的电话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面了。我心里顿时一动,急忙去看,骇然地发现那个号码竟然是上官琴的!
她怎么知道刘梦的电话?我顿时疑惑起来。
我没有接听,因为我害怕一件事情:万一她打电话来是要我马上回去怎么办?可是,电话在继续地叫着,一次次叫着,不止不休,估计上官琴是使用了重拨。叹息了一声后我才去拿起它,然后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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