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情愿(1 / 2)
一夜缠绵,被萧厉反反复复的要了无数遍,直到天快亮了他要上早朝才得空休息。
等苏谨儿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周身的清爽让她微微诧异了下,隐约记起入睡前被按在浴池里来了一回,不由满头黑线。
好吧,怕他不行什么的,她收回前言。
“谨儿姑娘,您醒了。”
外面已经大天亮,大概听到了殿内的响动,几名宫女反应特快,端了洗漱的用具和更换的衣物进来伺候。
苏谨儿身上什么都没穿,就披着一层薄被,闻声在宫女进来之前赶紧卷着被子两角左右拉扯过来,利落的裹成了一个团坐到床上,尽量淡定道:“你们都放着吧,我自己来。”
“谨儿姑娘,皇上吩咐了,等您醒了一定要好生伺候,谨儿姑娘金枝玉叶,怎能让您亲自动手,让奴婢们伺候您吧。”
两名宫女说着就要上前取被子,苏谨儿左躲右闪避开,一声急喝道:“停停停!都停下!”
宫女们不明所以,有些惊惶的跪下:“都是奴婢们不好,请姑娘责罚。”
“行了,都退下。”
苏谨儿正头大,上完早朝回来的萧厉撩着袍摆跨进殿门,平平一句话就将人清了出去,让她总算松了口气。
取过衣物背过身去,直接无视掉殿内多出来的那个人,不急不徐的将浅黄的长裙穿在身上,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她的背灼穿。
“皇上,你看够了没。”
她收拾妥当,没好气的转过身,一抹温热迎面拥来,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调侃道:“当然没够,你昨晚劳累了一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好意思说,也不看看是谁害得!
苏谨儿知道这人的霸道,索性懒得推开他,轻声道:“明日就要跟你一起上早朝了,我今天得出宫回家收拾好东西搬去将军府,时间都不够用,再睡都下午了。”
萧厉托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一会儿,眉头淡淡挑起,平静的声音下潜藏着危险:“你就这么急着去宇文家?”
“当然急。”苏谨儿低嘲的道:“昨日你的苏爱卿下朝时特地叮嘱的,宇文老将军自然乐见其成,本姑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魅力难挡,他们怕我一个不乐意跑了呗。”
萧厉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冷哼一声,不留余力的打击:“朕就想不明白了,宇文恕那个老狐狸到底看上了你哪一点。”苏谨儿这样的,除了他接收得下,仅凭一个宇文毅能消化得了吗。
苏谨儿哪会是吃亏的主,从他怀中仰起脸,甜甜一笑:“那皇上呢,看上了我哪一点?”
萧厉心头一跳,淡淡的看着她道:“你想听什么样的,容貌?身材?还是床上的契合度?大抵都有一点。”
“唔,这样,看来我还不算太废。”能得到一国之君这样的表述,鄙人深感荣幸啊陛下。
苏谨儿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拧了把床头的热毛巾搓了把脸,简单漱洗了一遍,顿觉神清气爽。
瞟了一眼萧厉,发现他一身龙袍伫立在床前,正面色沉沉的盯着自个儿,她不由揉了揉脸,有些莫名的道:“皇上怎么了?”
萧厉晦暗不明的眼眸,此刻显得幽深而不可探测:“没事,朕在想,哪日去军营比较好。”
听到他提起政事,苏谨儿回味着两人昨夜的对话,寻思道:“可是为昨晚军中哗变一事?宇文毅说已有两月未发放军晌,这是什么情况,水患影响当真如此之大?”
萧厉颔首道:“此次水灾祸及几省,灾情不容乐观,朕数次拨银两下去,都不见成效,再加上这几天连年灾害,国库早已空虚。不过军晌一事,尚还是第一次延后发放,朕本是打算等查出救灾银两亏空一案,再给军中一起补发上的,没料想调查的钦差派出去不过几日,就有人领头闹事了。”
苏谨儿微微眯眼,下意识的分析道:“大秦兵强马壮,据我所知,我国的士兵每月比别国军队领的晌银都要多上两成,算是极为优待了,兵部若能采取正确的方式去转达,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如果真是有心人在背后操控,你不去只会引发更多的不满,去了相信一样讨不到什么好,还要提防意外。总之,不管怎样都无益处,皇上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要去?”
“去,怎么不去。”
萧厉冷凝着目光,刀削似的面容沉静如水,眉目嗜血:“宇文毅都不辞劳苦半夜来请奏,朕自会如了他们的愿,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平定军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