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6.2142、就这样骗开少女的心扉(1 / 2)
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视别人的智商,特别是不要轻视那些对爱情还抱有美好梦想的年轻女孩。周玉洁在与张依桐的交锋中,明显处在下风,是靠着爸爸的智慧和影响力,让张依桐知难而退。但张依桐的话还是深深地刺激了周玉洁,在周玉洁的心中,方圆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优秀男人,在5中,周玉洁有直觉:那个陈秋苹根本打动不了方圆的心,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能让方圆背叛家庭、背叛婚姻。方圆越是忠于家庭,忠于孔双华,就越让周玉洁深深地遗憾,从而也更加敬佩和暗恋方圆。
但现在,这个美好的形象,随着张依桐的话而要被打破。在心理上,周玉洁实在是接受不了。当周玉洁说完了这句话,眼睛就定定地看着方圆,内心有着强烈冲突的两个答案:如果方圆说与丁春晓没有特别的关系,那周玉洁肯定会产生强烈的不信任的念头,内心反而对方圆的人品产生了怀疑,周玉洁甚至会接受方圆宁肯承认与丁春晓之间有关系;如果方圆说与丁春晓有超越正常男女关系的关系,那周玉洁则会异常失望,同时又觉得方圆至少在自己面前还是诚实的。
这确实就是此时此刻周玉洁真实而复杂的内心世界。一个渴望爱情、渴望过得单纯快乐一点的年轻女孩,最近确实是非常不快乐!周鹏有观察得非常对。周玉洁也希望有一个疼爱自己、关心自己的男朋友,但周玉洁已经见过了不少于20个男青年,不知道为什么,周玉洁都会不由自主地拿这个男青年跟方圆比较。不比不知道,一比就看到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如果说方圆是一只香甜可口的成熟大苹果,那么她所见过的男青年一个个就是青涩难吃的未长成的小苹果。无论是谈吐,还是沉稳,还是智慧,还是成熟,差距都实在太明显,让周玉洁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所以,一年来,愿意给周副市长的女人牵线的媒婆实在是太多了,但随着见的人越来越多,周玉洁越来越失望,已经越来越不想去见那些所谓的“对象”,更不愿意参加父母特别是妈妈热心给安排的相亲活动。为此,周玉洁与妈妈之间也产生了很多的矛盾。这个样子,怎么能快乐得了呢?
再看看自己的工作单位。从学校到教育局,从教育局普通科员到团委专干,看起来是进步了,但看到的丑恶现象是越来越多了。学校里也有斗争,但是老师们还是相对善良单纯的;但在教育局,周玉洁看到的是什么?是**裸的斗争啊!最早是翟新文斗陈奇志,接着郝丁一斗翟新文;后来是翟新文斗耿清,现在翟新文斗孙红军。虽然周玉洁从小就感受过一些所谓的斗争,父亲与一些部下商量事情的时候,也会涉及到斗争,但像教育局这样紧张、复杂的局面,周玉洁是见所未见。当然,方圆也参与了其中的□□,在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环境里,方圆始终是胜者,也让周玉洁莫名地更加钦佩方圆,成为方圆的支持者、拥护者。
在方圆生病住院的日子里,在方圆在党校学习的日子里,教育局的局面微妙而复杂。每一个科长、每一个科员,都当得小心翼翼。5中的择校生问题还在发酵,翟新文在脾气一天天地见大,毕全力来教育局好几次了,科员们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书记和局长、副书记和副局长们都满意!虽然翟新文、孙红军和各位副职都对周玉洁相当客气,当然这是看在周鹏有副市长的面子上,但周玉洁还是感受到沉甸甸的压力。在这样的氛围里工作,日子久了,很有可能会产生抑郁症。
这都是周玉洁不开心的原因。原本,今天与方圆见面,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听到方圆与丁春晓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时,第三重不开心又来了。
对于周玉洁的问题,方圆真是觉得难以回答。方圆曾经下定决心,除了王国栋、孔双华了解部分真相外,自己不会再对其他任何人讲出真相。现在,又到了要抉择的时候了。
沉吟半晌,方圆对周玉洁说:“玉洁,你是想听一个完整的故事,还是就想听一句话?”周玉洁想了一想,说:“那我还是听一个完整的故事吧。”
方圆说:“你听说过东州有两个花花大少的名头没有?一个是丛声远,一个是严俨然。”周玉洁说:“当然听说过,他们两个在东州,那可是臭名远扬,谁能不知道呢?”方圆说:“我与丁春晓之间的故事,就要从这两个花花大少之一的严俨然开始讲起。”
方圆的故事似乎有些平淡,但周玉洁听得津津有味。听着听着,周玉洁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严俨然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宋思思?”方圆说:“严俨然的女朋友,后来成为严俨然的妻子,她在嫁给严俨然之前,是东州68中的老师。严俨然天天开着奔驰车去接送,这个全校都知道。宋思思原来也是68中的老师,后来她辞职了,帮助她的父亲打理家族企业,也成为青联委员。”
周玉洁若有所思的样子:“原来是这样!”但其实已经是听者有意了。周玉洁决定,利用一些合理的渠道,了解了解苏睿涵和宋思思。
方圆说:“就是因为我在青联大会上。严斥了严俨然的行为,赢得了一些女性青联委员的关注,这其中就有丁春晓丁姐。后来,青联要动员广大青联委员捐款,建设青联希望小学。在当时团市委书记,现在的副市长毕全力的牵线下,在捐款的现场,与丁春晓认了干姐弟。我和丁姐之间的联系和交往增多了。但我和她之间,一直都是清白如水的关系,是很纯真的干姐姐与干弟弟的关系,一直没有逾越那最后的一道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