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跼蹐不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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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无异于度日如年。分分秒秒对鹤轩来说心急如焚,纵然已经四处搜索,那种失去的恐惧分秒剧增。那种感觉,那种噩梦缠身的惧意。那种不受掌控的无力感。那种随即被剥夺的恐慌。

三天,不算长的时日,却也不短。这样失踪的消息瞒不住小阿爹,而此依然掀起不小波澜。且不说,这同一时间失踪三人,单单钟毓而言,便就有个小阿爹不得消停。拖着尚未恢复的身体,在这个偌大的潮汐城里,找寻一个小小的钟毓。而小阿爹自是知晓杜若亦然失了踪迹。但担忧的只有一个孩子,那便是钟毓。

对此,周瑾瑜向小阿爹托出身家性命来保证,钟毓的安全。才让小阿爹失控的情绪堪堪稳住下来,可现下,三天的时间未有钟毓丝毫消息,想挨打原本就不平稳的心绪,再次崩溃。第一次小阿爹怨恨自己这幅身子,自己依然让钟毓白白受了四年的罪,现下这幅残弱的身子,就连随意走动都不行,又怎么可以在毒身一人的情况下,将钟毓寻回。

而在若维轩的周鹤轩经过三天的慌乱之后,神智逐渐清晰,若是继续焦躁下去,不说能不能找出钟毓在何处,自己依然会疯在这样的惶惶恐恐之中。若是不能冷静下来,怎能镇静下来。何况,他现下依然知晓是何人所为。只不过没想到柴邱尽然将钟毓也抓了去,这一点周鹤轩确实失策。

而,就在周瑾瑜一个松懈之下,猛地发觉小阿爹的身影早已行还是在内室当中。心猛地一阵慌乱袭来,小阿爹终究还是不信自己,三天里按耐不动,等的便是自己一个疏忽。纵然先前,小阿爹的静默不过是混交视听,然自己松懈,好寻一个脱身的机会。

周瑾瑜胸膛一阵闷火,出不去,下不去。又是这样,与六年前一般,不声不吭的离开,自己就连知晓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他不知晓如今他的身子受不得这样的奔波?

瑾瑜怒的几乎失控。一向沉稳睿智的周瑾瑜何曾这般一次一次的失控。他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确实是一次次被小阿爹这个男人撩起怒火。

三天对周鹤轩他们是煎熬,对钟毓有何曾不是。自看过,柴邱惩罚人的手段,对此钟毓夜不能寐,时常被那一番诡异残忍的画面惊醒。而现下这个残忍的男人,却是对着自己展开春风拂面的笑颜。更是让钟毓这一个本就承受能力不强的心脏时时刻刻受到惊悚。

柴邱细细打量现下的钟毓,片刻满意的眯起桃色的双眸,换去之前一身的过于朴素的衣衫。月白色的锦袍,护颈处衔着白色的毛皮。毛茸茸的兽皮围着细长的脖颈,衬得那双墨瞳更加亮人。腰处同室白色兽皮制作的腰带,毛茸茸的腰带中间钳这一颗宝蓝色的宝石。足下一双绣金白底的靴子。长及腰际的长发,简约的束起一个简单的发簪,额头间趴着几缕碎发。后一截发丝,随意搭在肩处。

与之前相较,犹如换上一个人一般。若是以这种姿态走出去,必然不必那个杜若差劲。柴邱心下所直,单单容貌而言。若是其他,柴邱单单这样一想,觉得实在可笑,怎会将这两人作比较,根本不可同一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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