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你作为皇后,你也难逃其咎!(1 / 2)
太医们手忙脚乱的为上官婉儿处理伤口,伤口很深,鲜血潺潺,罗太医先为其止血,然后才慢慢的清洗着伤口周围的血渍。
“太医,婉妃的伤势如何?”墨尘翊焦急的询问着太医,他紧握住自己的大手,因为紧张,指甲深深的嵌入了皮肉之中,但他既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陛下,这伤口虽深,但并没有伤及要害,婉妃娘娘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罗太医一脸镇定的说道。
“唉……这静妃娘娘性情温和,为何会突然疯癫起来,既然胆大妄为到如此境地,既然伤害了我大辽的客人,真是罪不可赎啊!”耶律南箬看了看*上的上官婉儿,时不时拿起手绢擦拭了眼角,佯装的伤心着。耶律南箬的一席话句句触动着上官武易的内心,他原本沉浸在浓浓的悲伤之中,此刻那阴沉的眸子里,尽是对若汐无尽的恨意,“对,这一切都是那个妖妃而起,皇上一定要给婉儿一个交代,给我番邦尔族一个交代啊!”
“大王放心,朕一定会给天下人,给婉妃一个公道,当务之急,就是先治好婉妃……”墨尘翊试图安抚着上官武易的情绪,他微怒的看着耶律南箬,然后示意李公公带着上官武易去宾客寝宫休息。
“皇后,各国使臣是否已安排妥当?今日之事,虽然是静妃引起,但你作为后宫之主,没有及时发现静妃的异常情绪,你也难逃其咎!”上官武易离开后,墨尘翊无比凌厉的瞪了下耶律南箬,出此大事,她既然还不懂得收敛,真是妄为一国之母。看到墨尘翊那愤怒的眼神,耶律南箬显得有些害怕,但是她很快的理好情绪,随即又恢复了一脸的娇柔,“皇上,此事确实是臣妾考虑不周,臣妾甘愿受罚!”
“罢了!朕乏了,皇后若无其他事,退下吧!”他背过身去,不在理会耶律南箬。
此时的墨尘翊心中很是挂念若汐的伤势,在宴会上,看到若汐口吐鲜血,他的心疼痛的厉害,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得不将她打入天牢。今日之事,疑点重重,墨尘翊不相信若汐会变得如此凶残,再说,她与上官婉儿初次见面,又怎会如此憎恨于她,所以墨尘翊猜测,此事定是有人刻意安排。他已让方齐君深入调查此事,将静妃宴会上所食用的食物及其瓷盘,连同宴会上所用的古琴,通通仔细检查,看是否是有什么异常。
不到一会的时间,方齐君匆匆赶来,他已一一检查了静妃所用的瓷器,并未发现任何不妥,这让墨尘翊很是失望。
“罗太医,随朕前去天牢……”墨尘翊吩咐好婢女们照顾上官婉儿,自己则带着太医直往天牢走去……
***
天牢里,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到处弥漫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味,犯人们被关在牢房里,个个绝望的探出头来,用着无比希冀的眼神看着牢房外的世界。稻草铺成的地面上,老鼠猖狂的跑来跑起,偶尔有些神志不清的犯人,嘻哈的傻笑着,然后抓住满地爬的老鼠,放在眼前仔细打量着,然后狠狠的将其剥了皮,让鲜血一滴一滴的染红地面上的稻草。看守牢房的狱卒们,时不时的拿着木棍,狠狠的敲打着探出脑袋大声嘶吼着的犯人,“安静……安静……在乱吼的话,老子一棍打死你!”
在牢房旁边,几个狱卒聚集在一块赌着钱财,牢头时不时的盯着对面的牢房,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然后*的笑着,“这个女人是今天才放进来的,听说啊,她是皇上最为*爱的妃子—静妃娘娘。但是今日皇上的寿宴上,她既然胆大的刺伤了番邦尔族的公主,番邦尔族大王盛怒之下,打了她一掌,并声称:公主要是有任何闪失,他必定带兵攻打辽国。这皇上为保持两国和平,一气之下,将这静妃打入天牢。你们看看,她的伤势多重啊,啧啧……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儿,估计活不了几天了!”牢头站了起来,他打开了牢门,仔细端详着若汐的伤势,然后摇了摇头,在把牢门关上,继续喝着酒,吃着肉。
“头儿,这静妃受了如此重伤,皇上又将她打入天牢不闻不问,加上番邦尔族的压迫,这静妃,怕是熬不过明天了,头儿要不趁今夜,好好享受一番?”一个长相猥琐的瘦小狱卒,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若汐身上,嘴角便还挂着丝丝的口水,让人觉得恶心无比。
他们这些狱卒,天天和犯人打交道,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碰女人,偶尔运气好的话,牢房来几个女犯人,可以让他们偷*。进来天牢的人,不到几天,都会被拉出去处斩,反正都要死了,死前也让他们好好的爽爽,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刘三,皇上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在头上太久了,这要是被皇上知道,即便你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牢头恶狠狠的抽了刘三几巴掌,他虽然也*难耐,但也得看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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