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共享悲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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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避让盛临圣心中咯嘣,顿然明白。既然如此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索性离去。

盛临圣闷哼一声,也不行礼也不告退就这样默默的退下。花不语倒是乐开了花,如此一来自己更加有机会与盛临圣独处了。宴滋回头抱歉的看了一眼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是白骥考的声音,宴滋赶紧上去慰问。

“你醒了”

“滋儿,滋儿……”床上之人不停地重复这些话,却始终不见睁眼。

宴滋有些担心,但听到这几个字眼又有些百感交集的滋味,鼻子一酸一种热热的液体将要夺眶而出。但很快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昏迷的白骥考,然后仰着头将那些液体重新灌回眼眸。她可不想让这些害人的东西流淌下来,一旦流下就会软了心,整个人都会崩溃所以倔强如她是绝对不容许自己这个样子。

之前太医说白骥考是心存一股信念才撑到现在,没想到这种信念竟然是自己。而当亲耳听到白骥考如此亲切的称呼自己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为之震惊,竟然有些不敢相信。随后这种奇怪的感觉逐渐渗透在心底四处弥漫,与滚烫的血液融为一体开始产生各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以前是没有的。

包括焦心和忧心,竟得一下子叫了二十多位太医瞧病。太医说是见好的症状,不过是发了些高烧说了胡话。不过这种高烧也是在预料之内,并无大碍配了些药喝便会好转。听到这些,宴滋才勉强放宽心。

许是劳累了一天一夜,稍有放松,整个人就陷入疲态,浓浓的困意轻而易举的穿透防侵袭人的理智。然后宴滋觉得整个人软弱无力,眼眸不听使唤的合拢,最后倒头睡下。就靠着白骥考的床榻半跪着睡下了。昏迷中的白骥考还在连环的噩梦中挣扎,他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噩梦。就是那日骑着白马赶到皇宫不见宴滋的人影。

之后绕着皇宫摸寻好久始终不见其中,当他焦头烂额到处叫喊滋儿滋儿的时候,天空中一道美妙的白纱飞泻而下。

随即一白衣女子缓缓落下,飘飘的衣袂在半空中翩然,如同一朵绽放的雪莲花美妙的让人移不开眼。白骥考被这种美妙吸引的说不出话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女人也勾唇一笑,冷傲清高的笑容更是给这种雪莲花增添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之感。这种熟悉的妖曳的气息,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滋儿才会有的嘛。

“滋儿,是你吗,滋儿!”白骥考欣喜的大声叫唤,伴着笑脸快速跑过去。半空中的女子也是嫣然一笑仿佛在回应他的叫唤,随后轻点小金莲缓缓的落下。白骥考高兴的快步奔跑,试图抓住那女子,但就在二人对向而来之时忽然女子与其擦肩而过走到了白骥考的背后方向。

在那里有另一个男人等着,二人相拥相依你侬我侬。白骥考楞了一下,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浑身都在颤抖。

渐渐的才缓缓转过身正视这残酷的场面,然后整个人因受不了打击倒地不起。

“啊——”从心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把床头的宴滋吵醒,眉头紧促缓缓抬头抬头看了一眼白骥考。

“白大人,白大人,白骥考!”轻轻唤了几声始终不见反映。用手去探额头发现高烧已退,看样子很快就会好的。许是做了噩梦吧,宴滋宽了宽心,不论如何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好的。总算是缓过来了,可能还未全清醒。

又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渐亮,是到早朝时间。虽明言交代朝廷大事暂且不管,可母亲的葬礼不能不管。母亲已经去世一天了总得把丧事办了。宴滋揉揉眼传唤丫头过来照看白骥考。

自己则回寝宫梳洗换衣准备与盛临圣商讨丧礼一事。

宴滋出去没多久,白骥考就睁开眼睛偷偷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方才的宴滋他都看在眼里,噩梦已醒,之时想到那个噩梦心里有些酸楚不知如何面对宴滋索性就闭上眼逃避。

没想到只是迟疑了一阵,宴滋就又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剩下自己一人。

此时小宫女端着热水进来,见白骥考醒来很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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