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文臣贬谪(2 / 2)
初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自己的臣子,宴滋很是排斥,语气里充满敌意“你干什么,放开朕!知不知道这是以下犯上!”
宴滋拼命的挣扎试图挣脱白骥考的怀抱。但是白骥考就是这样死死的抱住,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抱得死紧。
温润的急促的鼻息在宴滋脸上游走,弄得人心烦意乱,白皙的脸上竟然还有些红晕,耳畔也时不时的发烫发红。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与自己那种冷傲的王者气息相冲,更是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尊贵气息打散,没有了这层气息的保护,自己就好像失去了一切。所以宴滋很害怕,更害怕这种气息侵袭了自己,然后一步步沦陷。
为了尽快脱离这种怪异的气息,宴滋不得不一掌将白骥考打开。噗——七层的力道打在白骥考身上,将其轻而易举的弹出很远,重重落在地上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噗嗤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接着白骥考就再也站不起来只能靠着双手勉强使整个人坐起来。看到这里宴滋整颗心都快碎了,她并非有意,只是方才一气之下出手太重了。今日不小心打伤了盛临圣不说还把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骥考也打成重伤,这不是她想要的只是不知为何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也许自己真的是魔女吧。
“你,你”很想说你没事吧,可高傲的性格不允许她说这些,只能心疼的转过身不去看他。
但不知为何,白骥考就像是会通心术一样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没事陛下,我只是心中有愧不想离开,很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什,什么?”宴滋微楞,没想到自己没出口的话他居然能够默契的接应,因为这样的通心,叫宴滋心虚不已,都不敢在心里想什么了。
“那日都怪我大意让有心人有机可乘才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其实我跟丞相并无任何苟且,只不过人言可畏,担心丞相的名节因此受损才不得已受人摆布。”
“罢了罢了。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可靠的,为了别的女人竟然连国家大事都不顾了。但仔细一寻思又觉得没什么过错,毕竟人都是自私的,男人为了心上之人难免徇私也是正常。谁人不有个想要保护的人。”
就好像自己曾经为了保护盛临圣想尽办法把他从边关调遣回来。也是存了私心的,只是现在换做他为别人存私心罢了,只可惜那个人不是自己。宴滋越想越难过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可怜,当初那个为了自己愿意折寿二十年的人如今是别人的人了,她还能说些什么,说多了反而显得自己可怜。不就是爱上别人的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就疼一天,第二天就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宴滋默默的为自己打气,尽量掩饰了难过露出以往的帝王气息,向白骥考走去,伸出手“平身吧,朕的白大人。”
白骥考看了看忽然笑的如菩萨般的宴滋,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不知道该不该伸出手去,犹豫了一阵子,见宴滋有些急了才不得不伸出手放在她的掌心。
宴滋一用力将其搀扶起来,随后自己转身走上龙椅,俯视“怎么样,白大人,方才那一掌滋味不好受吧?”
白骥考拍拍身上灰尘,又拍拍自己的肩膀露出一副男子汉不怕疼的模样逗得宴滋嗤笑不已,这家伙果然还是放荡不羁的时候看上去舒服。不过笑归笑该罚的还是要罚,别以为小小的一笑料就可以免了所有的罪名,做梦!发生这么多事都是拜他所赐,若不是他非要自己封赏宴薛两家的人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多是非,说起来真的要好好训斥白骥考。
“白骥考,朕怎么觉得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当初可是你劝朕封赏皇亲国戚的,朕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可是说尽好话,态度极为诚恳,弄得朕不按照你的意思办好像就不是明君似的。现在两家人闹僵起来是不是该有你的一半责任?”
宴滋说的不瘟不火,但这种语气才是最可怕,因为白骥考实在听不出她的话里面暗含着什么,会如何对自己,所以心里没底。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的,白骥考也不打算推脱责任“当初是被造谣党的人逼迫的。他们知道宴薛两家关系不好,所以威胁我将两家势力提到一个水平,看他们大乱。但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心里不安,就担心有这么一天,便一直寻思着要逃脱两家的是非圈。只可惜自作自受,我自己闯的祸最后还是让我自己尝到了。”
宴滋冷笑,对于白骥考的忏悔并不买账,因为他闯下的祸实在太大,根本无法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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