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武松刀斩潘金莲 辛普森案可留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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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武松去东京押送银子,急来急往,不曾耽搁。一路上却总觉心神不宁,急于要见哥哥。一到阳谷,立时回县衙交了差。收拾停当,急赶去武大郎家。

邻居见武松回来,都道要出大祸,必有大事发生了。武松到了武大郎家,只不过二月光景,不见哥哥,却见一个灵位,一时五雷轰顶,悲不自胜,立时询问潘金莲。

金莲面露难色,心欲隐瞒,又觉对不起大郎;欲和盘托出,又涉及与西门庆的一段流言,一来羞于启齿,二来怕被牵连。思量再三,只道是心痛病发,药石无效,无钱安葬,只得火化了事。

武松不曾见武大有心痛病,且知平日意大利烧饼大卖,总还不至于连个安葬费都成困难,且那梁文真与武家的关系,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此料想,心下察觉哥哥武大之死,颇为蹊跷。念及潘金莲与梁文真眉目传情,友好过甚,便料想是二人通奸,合谋杀害了武大郎。

武松偶见何九叔,何九叔知要东窗事发,拿出武大骨殖,将西门庆收买自己的事儿,和盘托出。又告知西门庆与潘金莲在王婆处偷ll情,谁知起火,搞得邻里尽知。

武松知此真相,怒火中烧,发誓为兄报仇。至于那梁文真,虽不曾密谋此事,但只顾儿女情长,不明大义,不由对他心生厌恶。

武松与何九叔拿了骨殖去县衙报案,谁知西门庆财大势大,早已经四下打点买通,武松冤案难伸,心中愤愤,召集四下邻里,只言是感恩兄弟丧事帮了忙,要道谢一番。

武松请了梁文真、王婆等共六家邻里,到大郎家中酒席道谢。除去梁文真,各个都并不情愿,只因推脱不过,才勉强来了。

武松去请梁文真时,梁文真道:“为何不将何九叔一并请来,这验尸一事,亦甚是辛苦啊。”武松听得梁文真将验尸二字,拖得尤为长和响亮,似有所悟,二人心照不宣,武松依言直办。

却说一众邻里坐定,武松便吩咐随同来的兵士将前后门关了,那另一个兵士自来筛酒。众人心头一惊,各怀鬼胎,拘拘谨谨之间,都警觉着待武松发话。

一番感谢之言,客套之词,那六七杯间却有如吃了吕太后一千个筵席。武松招呼停当,问起四邻谁会写字,姚二郎荐了胡正卿,一番笔墨伺候,自不在话下。

突然,只见武松上前,一把抓了潘金莲的肩膀,推到灵位前边。潘金莲惊叫一声,吓得不轻,四邻个个愕然。梁文真见潘金莲含冤难辩,凄苦悲凉,心下愤愤难平,欲要阻止,但为顾全大局,只得静观其变。

“荡妇,你为何谋害我兄长性命?”武松怒喝一声,道。

潘金莲忍疼,伸手去抚摸被抓处周遭,哭得梨花带雨,呜咽道:“我与大郎,虽非缠ii绵伉俪,却相敬如宾,如何会谋害他?”

“荡妇休要狡辩,我兄长死的不明不白,九叔藏了骨殖,我早已洞悉真相,你且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在一旁的王婆死死盯了潘金莲,似乎是用眼神告诫她不要招认,又似乎是在警觉着即将出现的状况。

潘金莲知武松已经知晓谣言,念及夫妻情分,却也想为武大郎伸冤,一横心,道:“奴家知大郎是被人谋杀,却并不曾参与。是那西门大官人觊觎奴家不成,迁怒大郎,将他踢伤,又使唤王婆换药,毒害了他性命。奴家怕牵涉进去,百口莫辩,落下谋杀亲夫罪名,遂答应他们的奸恶撺掇,毁尸灭迹。奴家亦是无可奈何。”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梁文真皱眉不语,心底寻思搭救之法。

潘金莲一边抽泣,扭头望向王婆,道:“毒妇,就是你这毒妇,损我名节,害我夫君,奴家便是死了,到了那阴曹地府,定要告你的坏状,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王婆见武松那架势,便知真相非水落石出不可,却责怪那潘金莲,红颜祸水,克死夫君,还殃及池鱼,怎能不拉她垫背。此时此刻,还要辩解一番,因抹着眼泪,且哭且诉:“好你个荡妇,恩将仇报。你与那西门大官人看上了眼,逼迫我老婆子借地方给你二人私会。谁知你二人不满足于此,嫌武大碍眼,合谋杀害了他。我只帮着张罗善后,何来换药一说?”

王婆睁着眼睛说瞎话,梁文真哪里容她,因道:“你这妇人,真是阴毒狡猾。你换药之事,乃是我与何团头亲见,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何团头,你且说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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