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艰辛历尽首出线 复仇林冲已无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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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贾奕在梁府大门附近晃悠,看见梁文真回来,上去挑衅。二人打将起来,大斗一两百合,贾奕被梁文真踢倒,嚣张少年尝到苦头。燕青随卢俊义来到梁府,酒后胡言乱语,梁文真因反驳燕青,无意中再次伤害了李师师脆弱的心灵。李师师忿而离席,带同使女出门走人。许夫人要梁文真追出去赔礼,梁文真磨磨蹭蹭,起身出门。

走到大门口时,梁文真见李师师的马车已经缓慢起步,车夫正挥鞭加速,不由喊道:“李姑娘,请慢走!”可是马车并不停下,跑得越来越快,不一会便消失在夜幕中。梁文真想起刚才所喊,好似送行叫人慢走,却不是停下不要走之意。妇人就是小心眼,几句争吵的话,至于发脾气么。梁文真暗忖。

马车跑出好远,夜幕下的东京华灯如豆,星星点点,万家灯火。多少人家和睦融洽,正在享用晚餐,自己的家却是镇安坊,没有寻常人家之乐。见到了那个冤家又如何,别人当自家甚么呢,之前送鸣鸡玻璃做礼,只怕是有意为之。“真不能跟你讲道理,莫非我梁某见个母的,便要喜欢爱慕来着,那我岂不是**不如。”耳边响起那冤家的话语,原来都是自家自作多情。别人当奴家是鸡,一只无足轻重的母鸡,仅此而已。上到人家的门,却是自家不要脸面,自取其辱。

窗外的夜景已然模糊,李师师早已泪流满面,掏出手绢拭泪。“小姐。”使女菊花抓住李师师的手臂,低声唤道。李师师转头望了菊花一眼,立即又掉过头去,手绢蒙上脸,双手掩面,低下头,啜泣起来。此刻,泪水更是汹涌,手绢湿透。李师师香肩耸动,竟难以自持。身旁的使女不好说甚么安慰,亦受感染,一脸悲戚。二人一路凄凉,回去镇安坊,暂且不表。

翌日午后,华夏公司野狼队准备出发,前往琼林苑比赛。只要不输给江州鲤鱼队,便可以小组头名出线,进入大比圈。梁文真交代许太公许太夫人以及许夫人等,赛后庆功宴将在杏花楼摆,大家到时可自到那里参加宴席。

“文真你这孩子,花钱大手大脚,府中地方宽敞,何必花费许多银两。娘会与下人一道上街采买,晚间回府庆贺便是。”许夫人慈爱的眼神,让梁文真分不清,到底是此处本来便是自己的家,许夫人是自己嫡亲的妈,还是原来时空的才是自己正真的家,此地不过是个过客。

“那辛苦娘亲了,比完我等便回。”梁文真蹴鞠夺胜的信心大涨,有个温馨的家,没有后顾之忧,只须努力做事。苗茵,你身在何处,只要你回来之前,我便代你尽孝,让他们过的好一点。“文真,你尽管发挥水平出来,我与白姑娘华姑娘都在现场,给你等助威。”许良在一旁道。

“最要紧不要受伤,若苗茵回来,可没办法交代。”许太公望着梁文真的眼神,当他是已拜过堂的孙女婿一般,祥和而关切。“以后不蹴鞠比赛了,便要去寻回苗茵,啊!”许太夫人拄了拐杖,在一边嘱咐道。

江州鲤鱼队之前已战胜西夏甘州骆驼队,孟州兔子队,却与徐州蟒蛇队战成平手,积分少过华夏公司野狼队。此次面对实力强大的华夏公司队,若能胜出,便可以三胜一平的不败战绩出线,力压华夏公司队。若是打平或输,自然无缘大比。因此全队上下憋足了劲,士气高涨,欲建奇功。

梁文真抽空看过江州队的两场比赛,心知对方实力不俗,攻击力惊人,因此并不敢掉以轻心。针对江州队的特点,调整了阵型。汤驰仍担任防守,把牛仁调至后防,自己跟蒋兆打中场,而由许凡赵民出任前锋,杨旬则是自由人。与江州队的争夺,中场至关重要,梁文真自己担当组织重任,才觉得放心。

天气寒冷,尤其此刻正当雪化之时,更让人感觉寒意刺骨。但此次蹴鞠大赛,乃是大宋,甚至是华夏有史以来的第一届蹴鞠大赛,可谓难得。东京城每到比赛临近,人们纷纷从家中出来,去现场观看比赛的精彩场面,感受赛场的热烈沸腾。许多地方州府百姓,听到传说,也络绎不绝上东京观赛。便是西夏人大辽人,都来了不少蹴鞠迷,到场支持自己的蹴鞠队。东京一时客栈爆满,许多人家布置好空闲房间,出租给看客,赚了不少银两帮补家用。

虽然是选拔赛,华夏公司队对阵江州队,现场观众同样人山人海,旌旗招展,呐喊震天。道君皇帝看到入场人数,自是乐开了花。殚精竭虑思考国家发展思路,唾沫横飞讨论经济政策,搜肠刮肚制定各中税收措施,又哪里如发展文化娱乐产业来钱容易。高卿家和梁卿家都是人才,功不可没,为朕开启财路,闭幕后须大方赏赐。道君皇帝思量。

江州队隐然现代足球豪门,调度有方,有章有法,采取步步为营的策略,不慌不忙向前推进,渗透,觑准机会便射门。华夏公司队一时压力颇大,许凡赵民都没有机会攻到前场,在中场参与接应和防守。牛仁汤驰因险情频频,不由焦急,大声吼叫许凡赵民大胆前冲,可惜,形势所逼,不是说攻便可以攻到对方前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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