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 河东狮吼薄情郎 妙不可言李师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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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华夏公司与裕丰公司的玻璃店铺,各自提高价格,在买涨不买跌的心理驱动下,东京市民纷纷抢购玻璃,门庭若市,危机解除。初一是梁文真与许大小姐的大婚之日,宾客如云,连皇上和太子都送来厚礼。梁文真被宋翔凤叫去,酒桌上商谈生意大事,为套出裕丰的玻璃配方来源,梁文真频频劝酒,意图灌醉宋翔凤。谁料小凤姐风骚浪荡,要梁文真与她欢好,才会说出。为揪出内鬼,梁文真横下一条心,几番云雨,宋翔凤欲仙欲死。因担心汉子提起裤头不认账,并为日后还有这般滋味,宋翔凤失信,梁文真大骂而去。婚礼进行,梁文真醉熏熏行过婚礼,进入洞房,许大小姐见梁文真鼾声如雷,一刻千金的春宵被浪费,气恼不已。黄粱一梦中醒来的梁文真,心怀愧疚,与许苗茵如胶似漆,销魂缠ll绵。响动惊醒了偏房中的妾侍白玉娇,以及华素梅。

日上三竿,梁文真还未起身,许夫人吩咐家丁佣人,不可去叫门。许苗茵穿衣梳洗,呼唤白玉娇华素梅来打扫收拾,梁文真不好意思再赖床,只得起来,去大厅中饮茶解乏。

午餐宴席人还是不少。汉人的规矩,婚宴至少两日。头一日,普通贺客吃过晚餐以及当晚的宴席,第二日是不再来的。但其他亲近之人,还要吃上一日,公司的管理人员也算,所以还要摆上几十围。

茶水并不充饥,越饮反觉越饿,梁文真跑到厨房,见有热菜,端来便吃。厨房帮忙的人员众多,各个暗自好笑,道梁总做的是饥饿新郎。精神养足,午宴上梁文真招呼客人,众人热烈致贺,谈笑风生,这才其乐融融,开怀畅饮。

太平日子过得快,一晃过去半月。杨旬来报,城西又出现一家玻璃作坊,梁文真得报,派人通传裕丰东家。与宋翔凤见面之后,才知并非裕丰办的作坊,宋翔凤原先也以为是华夏公司的生意。梁文真与凤姐约定,各自暗查是否自己公司的人员,离职后所开办。

这日罗虎来访,梁文真与他密谈。“小弟一直跟踪宋翔凤,都没有任何发现。昨日却看见林枫去到一所住宅,与宋翔凤私会。他们两个倒好,颠鸾倒凤,房门都不关。”罗虎道。“那所住宅可是位于城东老树街?”梁文真问。“正是。”“如此说来,罗兄弟也见过我去到那里。”梁文真惊问。“呵呵,那日梁兄脚步漂浮,喝得应是不少。”罗虎尴尬笑道。

梁文真沉默半晌,低头饮茶。“罗兄弟不可将我与宋翔凤之事,与外人道及。”梁文真道。“这个小弟自然省得。”罗虎正色道。“这个林枫十分可疑,极有可能便是他盗取了机密。”梁文真道。“小弟晓得他与许良大哥一家的关系,因此小弟要将此事相告。”罗虎道。“辛苦罗兄弟了。这张银票,是罗兄弟的薪俸,收下罢。”梁文真递去银票道。“小弟便不客气了。”罗虎收下。因身份特殊,罗虎不敢停留太久,告辞而去。

当夜,见餐桌上没有外人,梁文真打算就林枫之事,打探一下状况。“阿爹,我们离开东京之后,林枫可曾来找过你?”梁文真问道。“提那个无行贼人做甚么,他怎敢来找我,我打断他的腿!”许良道。“好歹是你的外甥,怎可这般说他!”许太夫人不悦道。

“去年下半年,枫儿不是来过府中,放下一些礼品。良儿他娘招呼的他,老汉不想见他,出门散步去了。”许太公道。“孩儿正奇怪我房中台上的东西,还将抽屉中的东西翻乱。”许良道。“是否玻璃配方也在抽屉中,被他盗取了去。”梁文真急切问道。

“东西并未少,但说不得他曾抄录下来。”许良此时回过味来,脸色凝重。“应是如此,玻璃烧造的机密,由他传了出去。”牛仁道。“想不到这个孽畜,还在害人,老汉打死他去。”许太公听到此处,怒气冲天道。

“查来查去,原来还是他。我已打探到,他跟裕丰的东家来往甚密,看来错不了。”梁文真道。“明日我去伏击他,灭了他。”赵民道。“作死啊,谁敢动我外孙,老身跟他没完!”许太夫人怒气顿起道。

“奶奶,你总是帮那个坏蛋,我们一家被他害得还不够惨么?”许大小姐道。“你这般说,怎对得起你姑姑,呵,如今你嫁了人,便不是我许家的人了么?”许太夫人厉声质问。“奶奶,孙女不是这个意思。”许苗茵连忙应道。“妇人家不须管汉子们的事,自己家中之事最要紧。”许夫人似在责备闺女,又似在说给许太夫人听。

“放心罢,奶奶,孙女婿不至于那般狠毒,不会打他的。”梁文真道。“看来玻璃生意做不下去了,城东还开有一家玻璃作坊。”蒋兆道。“梁哥哥上次说了,他还有许多新奇的生意,没拿出来赚钱,大家不用担心。”许凡道。“师父厉害!”赵民赞叹道。

“玻璃生意倒不是做不下去,总能赚钱的,只须提高质量,做好服务,价廉物美谁不喜欢。只是想赚大利钱,却是不可能的。”梁文真道。“是这个理,文真所说不差。”许良道。“师父,那你的意思便是继续当玻璃王子?”赵民脸带失望之色,问道。

“利钱不大,我也没有兴趣,我会找一门挣大钱的营生出来。”梁文真道。“好!”“太妙了!”“当之无愧的总经理!”厅中各个欢呼。

这日,梁文真夫妻爆发了成亲以来的第一次吵架战争。话说梁文真一直为李师师的住地头疼,既然人家一个弱女子都大胆表白了,梁文真乃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不能置诸不理。但考虑到府中是许夫人一家的天下,并不敢如李师师的期望,让她住进梁府,唯有另想办法。梁府附近买一所住宅,本亦无妨,但有另起炉灶之嫌。若让李师师长期住在镇安坊中,梁文真委实心内一百个不愿意。实在没有办法之际,梁文真决定还是跟夫人商量,看是否可以通融一下,在府中空一个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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