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 有发谁愿做癞痢 公然反叛出梁山(1 / 2)
上回说到,许大小姐起来,发现李师师扈三娘不在房间,疑惑她们二人是跟随梁郎,还是去送行。看见李师师她们在马车上后,许大小姐气得大骂梁文真是陈世美,不带她同去,意图方便与狐狸精鬼混。梁文真低声下气,平息了妻子的怒气,等许苗茵带上白玉娇华素梅,收拾齐整后,才开拔上路。近两千人的队伍,晓行夜宿,避开市镇以免惊动官府。到梁山泊附近时,因无路可绕,从南山酒店经过。离开梁山泊四五十里后安营,林冲卢俊义鲁智深等人追来,梁文真招呼饮酒。武松扭扭捏捏好似一个妇人,后面才来到,一道开怀畅饮。卢俊义问起梁文真是否收到信件,再次劝说梁文真上梁山入伙。鲁智深说只要能够大碗饮酒大块吃肉,上不上梁山一个鸟样。
“各位好兄弟,我梁文真一心要赚大钱,甚么鸟太子太傅,在我一点也不稀罕。须知道,一个人唯有实现财务自由,才能真正得到自由。”梁文真来自现代,自然讲起现代人的理念,也是自己真实的思想。“小梁师父,想饮酒便饮酒,想吃肉便吃肉,想骂娘便骂娘,还要甚么鸟自由。”鲁智深道。“鲁大哥,你说的正是自由,便是你所期望的。”梁文真道。
“财务自由?梁总的意思,是不是钱财多得不得了,想怎么花便怎么花?”蔡炎因常与财务打交道,不由问道。“也不能说胡乱花都花不了的钱财,才算足够。一个人期望过的日子,赚到的银两能够满足,此时便可以称为财务自由。”梁文真解释道。“腰缠万贯又如何,若朝廷狗官仗势欺人,设计陷害于你,侮辱害死你的亲人,看你怎么活。”林冲心有感触,反驳道。
“林大哥,这便是我所说的自由,可以让人逃离这般风险。因为没有足够钱银,而你要养家糊口,看人脸色,忍气吞声,没有自由。不能够带领家人,带领所爱的人,去找一片乐土,那里没有压迫,没有不公,没有贪官污吏害人。”梁文真徐徐道来。各个一听,心觉颇有道理,微微颔首。林冲若有所思,又觉梁文真说的,似乎还有不妥之处。
“我们如今在梁山,逍遥自在,有吃有喝,便是东京的皇帝老儿,也管不到我们,还不自由么?”林冲道。“正是,梁兄弟何必辛苦去做生意,我们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多出的黄金白银,够我们大伙吃喝,没有了又去抢来。”卢俊义道。“卢大哥说的是,梁大哥何必辛苦。”杨雄石秀都道。“饮酒饮酒,扯这些做甚么!还不晓得哪天被人砍死呢。”武松端起碗道。
“第一,打家劫舍的营生,不是长久之计,你们的出路,不过是投降被朝廷招安,摆不脱被官府欺压的下场。第二,林大哥,你道梁山便有自由么?我晓得你们头领要排座次,头领之下还有小头目,之下还有小喽啰,一级压一级,难免官僚主义,和官府有甚么差别。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有人的地方,便有政治,便有江湖。唯有发了大财,才有能力远离政治,远离江湖,过自己的逍遥日子。”梁文真侃侃而谈,明显是饮多了几碗酒的状态。
“小梁师父说的话,洒家听来十分有理,有学问,洒家服你。须晓得,洒家与林兄弟论功夫,都不曾服气过他哩。好!来一碗。”鲁智深高声叫道。人道鲁智深是个胆大心细之人,听到高明的道理,果然立即叹服不已。“为梁兄弟的话干杯!”卢俊义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能发大财,谁个想,可惜没那个命啊。”杨雄道。
“梁大官人,在阳谷时便听说你是做玻璃生意的,十分有钱。怎么,如今还不自由,带一大队人马却做甚么?莫非也学我们靠抢劫为生?”武松饮了有十数碗,却无醉意,冷冷看一眼梁文真,道。“呵呵,武二哥,说来惭愧。本来玻璃生意确实赚了大钱,可惜因配方泄漏,被人学去,竞争对手多,亏进去了。”梁文真脸红道。
“那如今做何打算?”卢俊义问。“不管如何,做生意发大财,是我的目标,我并没有因玻璃生意失败,放弃做生意。此次是计划先回到阳谷,带齐留在那里的人马,前往南方。若是成功,富可敌国指日可待。”梁文真为挽回刚才说到生意失败的面子,将自己的计划道出。“甚么生意这般好赚?梁大哥说来听听,我以往只会杀猪卖肉,已觉得是十分好赚的一门生意。”石秀惊奇问道。
“这个本来不好跟外人说,望你们休要说出去。”梁文真犹疑道。“我们可不是外人。”林冲急切道。听了梁文真的一番道理,林冲已对做生意发财大感兴趣。“哼——,我说嘛,林大哥鲁大哥,你们当他是兄弟,他何曾当你们是兄弟。吞吞吐吐,怕你们抢他的生意哩。”武松阴阳怪气道。“梁兄弟不是这般人,武二哥莫要错怪他。”卢俊义道。“武兄弟跟个妇人一般,莫打岔!”鲁智深道。
“各位兄弟,当日你们都曾经亲眼所见,我当场将宋江的隐秘之事猜出来。哪个地方有值钱的宝石,我看天象便可以得知。广州,你们可曾听过,再往南去,有个地方的地下,有一种十分稀奇的石头。若是开挖出来,拿到东京去卖,你们想想,上等货,指头这般大,你们道值多少银两?”梁文真故作神秘道。向林冲卢俊义鲁智深杨雄石秀等人,各个逐一望过去,等待他们猜一猜,值得多少。林冲等人瞪大眼,心中自顾盘算。
“只怕要上百两白银罢。”石秀道。“洒家猜应能值上五百两!”鲁智深道。“你们都猜不到,我敢打赌。指头大的上等货,起码值五百两。”梁文真淡然道。“哈哈,洒家猜对了,当真值钱!”鲁智深得意大笑道。“我说的是黄金!”梁文真不屑道。
“黄金?!”“五百两!”林冲卢俊义杨雄石秀等人一听,各个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冷气。“梁哥哥,你早不说这般值钱!”“梁总,真的么?”许凡蒋兆牛仁等人,此时才从梁文真口中得知,翡翠竟这般值钱,也目瞪口呆。“这算甚么!若是上等货中的精品,值万两黄金也不稀奇。”梁文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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