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鲁智深当死未死 卢俊义大骂燕青(1 / 2)
上回说到,梁文真等人去到杭州,在西湖边住下,游玩十余日。之后在六和寺附近,到一家客栈安顿下来,梁文真去六和寺烧香礼佛,与僧人交好,方便日后行事。等候日久,梁文真提议在杭州开办药铺,买进房屋地产,但为自己发国难财心下不安。众人以未卜先知之能,不以为意,顺便议论起仿制手枪成功,便可以抗衡金国,保得大宋平安。梁文真道出历史难以更改,自己常为此痛苦。玄道长加以阐释,可谓世事洞明。药铺开设起来,又买下许多地产,甚至在六和寺附近也买得一所大宅院,众人住进去。但梁文真赚钱贪心,虽不知未来南宋皇宫所在地,但向玄道长询问下,认定凤凰山南最有可能,遂多番向地主游说,终以低价买下。中秋之日,鲁智深等人来到六和寺,梁文真接住,不让他进寺,要他先服药,鲁智深莫名其妙,自然不肯。
“鲁大哥,不记得你师父智真长老给你的偈语么?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若进去六和寺,听得外边的潮声,你便将圆寂。”梁文真道。“梁兄弟当真好没来由,这般准确么?洒家进去六和寺便死,哈哈哈哈,笑杀洒家了。”鲁智深大笑道。“鲁大哥,你捉得夏侯成,最后又将方腊活捉,前面两句,皆已应验,不可不听。”武松的左臂已失,只一条右臂挥动道。“说得极是,梁兄弟先前曾说过,武二哥要断一臂,如今果然。”林冲也道。
“洒家师父的偈语,当真如此灵验?”鲁智深收起笑容,神色凝重道。“智真长老在东京时,被少林寺智章一脚踢倒,伤重而寂,他老人家已驾鹤西去!”梁文真道。“甚么?梁兄弟你说甚么?洒家师父已经死了?”鲁智深一听,登时如五雷轰顶,嗓音发颤问道。“我师父说得不错。那少林寺智章谋害了方丈,还有崆峒五老,嫁祸给我师父,之后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来东京要杀我师父,已被我师父捉住,交给少林寺发落。”赵民道。
当地一声,鲁智深手中的铁禅杖仆倒落地,他胖大的身躯随即坠下,一把跪在地上。“师父,你老如何便去,洒家还未好好侍奉于你!”鲁智深悲怆道。“智真长老乃是当世活佛,得道高僧,应已料知自己该当圆寂,鲁兄不必悲伤。”林冲道。“鲁大哥请起,节哀顺变。智真长老虽在偈语中说,鲁大哥将在今日圆寂,但他不知我已制出救心药,可延续你数年之寿。”梁文真道。“洒家杀人放火,做下无数杀孽,如今已了悟人世,也当去罢!”鲁智深起身,便要往寺中去。“听梁太傅之言,我活八十,你岂能先走,独留下我,我活下去做甚么。”武松拦住道。“梁兄弟一片好心,服他做的灵药,也无不可。”林冲也劝道。
鲁智深停下脚步,四周望一望,沉默半晌。“好罢,不管是否当真有用,也不管是否今日死去,洒家但与众位好友疯癫一回。”鲁智深道。梁文真即刻将药递上,许凡则将一钵清水端过来,鲁智深接过,将药服下。“这一瓶能服用许久,鲁大哥每日服用一片,不可忘记。”梁文真又道。“多谢梁兄弟了,我们进寺中闲谈。”鲁智深道。“民哥,快去找玄道长来,须由他为林大哥和杨雄诊治。”梁文真吩咐道。赵民应诺一声自去。
“杨雄何在?他应是受伤回来的。”梁文真道。“适才还见他呢,他好端端的,却不曾受伤。”武松道。“那边不是他么?杨雄兄弟,过来!”林冲高呼道。杨雄小跑过来,与梁文真见礼已毕。“还道杨兄受了伤哩!”梁文真道,看来,自己记忆并不精确,那杨雄是如何死的呢?梁文真心下暗自纳闷。
众人进去寺中,知客僧见是豪客梁文真带同而来,引领到一处宽敞禅房歇息。此时,窗外传来轰鸣之声,梁文真打开窗户,众人看去,各个惊叹不已,钱塘大潮果然气势不凡。“潮汐每日两次,十分准时,因不失信,故叫作潮信。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一年中最是壮观。鲁大哥服下了玄道长制成的灵药,看了也应无妨。”梁文真道,虽如此说,心下却自信不足,只是要给鲁智深心理暗示,作为宽慰。
“师父,道长来了。”赵民进来道。梁文真大喜,将玄道长迎进来,各个与他见礼毕,坐下饮茶。“杨兄,你既然不曾受伤,但我却又知晓你近日有难,玄道长与你把脉看看,有无大碍。”梁文真道。“没事也检查身体,多谢道长了。”杨雄边说,过去在玄道长面前,伸手让他把脉。玄道长把过,半晌不语。“道长,杨兄的脉象如何?”梁文真问道。
“他的脉象生气不足,象是行将就木之人。是了,杨小哥可有不适?”玄道长一脸疑惑,问道。“一向康健,并无不适,只是近日偶觉背脊有一处地方,有些痕痒。”杨雄道。“让贫道看看。”玄道长示意杨雄,弯腰下去,将上衣解开,露出脊背。
“你等看看,杨小哥背上,已生大疮,只是如今尚未化脓。”玄道长一看,吃了一惊道。众人过来细看,果然一个铜钱大小的红中泛黑痕迹,略略鼓起,已有溃烂之势。“道长,不要紧罢?!”待众人看过,杨雄起身,复坐下问道。“看来必如梁总所算,杨小哥近日必然发疮而去。须知,此之谓红斑狼疮,十分凶险。”玄道长道。
“快救救我,我还不想就死呢!”杨雄一听慌乱起来,叫道。“道长妙手回春,必有办法救他。”林冲道。“洒家服用了梁兄弟给的灵药,要知有无用处,明日才知,但给杨雄吃一些,说不得更有用。”鲁智深道。“这味药是贫道与梁总古流拉合计许久,利用罂ll粟的兴奋之效,制作出来。罂ll粟本身有杀毒之效,可外敷试试。”玄道长道。“我来帮你涂药。”梁文真赶紧取出一瓶,用一个竹签,细细涂到杨雄的患处。
“道长,红斑狼疮乃是常见之患,却无当用良药根治么?”林冲疑惑问道。“可惜安道全被皇上召回东京,今番许多梁山弟兄丧命,也因他未一同出征,他应可治愈此症。”武松道。“红斑狼疮从无对症之药,便是当世神医出手,也毫无办法。我们的救心药是否有抑制功效,还得多外敷几日。”玄道长道。众人听罢,忧心不已,各个愁眉不展。
“我海外乡下,却有特殊的医疗手法,可以根治,可惜路途遥远,不能便去。”梁文真惋惜道。“若有抑制效用,慢慢寻找根治之法不迟,杨兄弟吉人天相,陪我一起在寺中长住罢!”武松道。“阿弥陀佛,梁施主,各位施主,贫僧打扰了。”六和寺方丈出现在禅房门口,双掌合十道。“这位是寺中方丈。”梁文真道。“方丈,是我们叨扰了贵寺。”众人问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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