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 昏君情迷画中人 有志不做官家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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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白素贞的药方果然神奇,林冲服药后渐渐好转,已能下床行走。梁文真再提前往五阴山进入缘缠井,但他须先到二仙山找罗真人,解答心中疑问。林冲舍不得离开武松,因此武松应承同去。准备停当,一行人出发,历尽辛苦,终于到达二仙山紫虚观,见过罗真人和公孙胜,并安顿下来。梁文真苦于无单独机会,与罗真人面谈,一次吃饭时,罗真人以拂尘敲梁文真的头三下,梁文真会意,半夜三更去找罗真人。谁料将正大睡的罗真人叫醒,反被怪责,梁文真只好找台阶,说菩提老祖教孙悟空学道,便是如此,罗真人讥嘲,为何不说禅宗五祖敲三下石锥暗示六祖。原来,罗真人嫌梁文真饭量大,吃了三大碗还不停,敲他是提醒一下。梁文真奉上一万两银票,恳求告知神仙从洞天福地去其他时空的咒语,罗真人拿人手短,将咒语告之。梁文真率众人回到东京,董慎霍超一道来梁府提亲,要娶天秀天荣两个契丹小妹,梁文真回应,他不是家长,应向赵民或者天寿公主提亲才是。

“民哥,你来得正好,请坐请坐。”董慎霍超看见赵民从外头进来,急忙起身,招呼道。二人毕恭毕敬的神色,众人见了心中暗笑。“两位画师,你们这般客气,折煞小弟!”赵民受宠若惊,一脸疑惑,犹疑不定,该不该过去入座。“坐罢,民哥,今日你要摆起架子来,作为家长,应有家长之风。”梁文真一边说,一边拿起杯子,给赵民斟茶。

“师父,今日如何拿我寻开心,我家那位贱内,脾气大,家长之位,愧不敢当哩。”赵民也打趣道,一边走到梁文真身旁坐下,与董慎霍超正对。“民哥大失我们汉子威风,夫纲不振,说出去可不好听哩!”许凡笑道。“民哥,我们两个可是照足礼数,你点点那边桌上的礼单。”董慎道。“正是,本来应是媒婆过来,我们为表庄重,亲自来向民哥提亲。”霍超一脸笑容道。“提的甚么亲?我还没生女儿哩。”赵民道。

“民哥误会了,我们是喜欢天秀天荣两位,你看,我们两个都还单身未娶。”董慎道。“哦,是她们,这个我作不了主,天寿公主是她们姐姐,与她说才行。”赵民道。“还须麻烦民哥,将夫人请出来,商量此事。”霍超道。“两位是才华横溢的画师,天秀天荣捡到宝了。你们稍等。”赵民早已希望两个小姨早一日嫁出,以免每日她们与姐姐天寿一处,自己颇不方便。不多时,天寿出来,董慎霍超二人赶紧拾掇一张饭桌,请天寿坐了,呈上礼单。见原来是这两位时常出入梁府的青年才俊,天寿十分满意,笑靥如花。“宋朝的规矩,是要先送礼么?”天寿疑惑,问赵民道。“我们宋朝讲的是三书六礼,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是天秀天荣的姐姐,她们的婚事,当由你作主。”赵民道。天寿完全理解了意思后,回头去与两个妹妹说,谁料两人又哭又闹,死活不肯。

赵民为难,唯有要董慎霍超将礼品拎回去。“等我们说通她们,再来不迟。”赵民道。“没事,下次来也是来。”董慎霍超心内不喜,但面上如常道。赵民送二人出门,倒是尽到宾主之礼。“炎哥,霍兄弟不是暗恋古流拉么?怎的变了态度,有甚么故事,讲来我们听听。”梁文真不禁好奇,八卦问道。

“你们一去一年,许多事情不知。古流拉因要看顾金莲姐,常来府上,霍才子便也常来,每次都十分殷勤。有一回,霍才子将一幅装裱好的仕女画,当面送给古流拉。你们没有见到,那画上女子,端的如天上仙女一般,美得不似凡人。落款写的是:吾心中女神古流拉惠存。谁知古流拉不喜欢,将他气了一场。”蔡炎绘声绘色,将当时情形说了一通。

“古流拉是如何拒绝的?”赵民此时已经回来,听见蔡炎所述,问道。“古流拉说,我已有心上人,请霍先生往后不要如此无聊,庄重一些的好。说完,她将那幅仕女画扔在桌上,便头也不回去罢。霍才子一时目瞪口呆,好似一只失魂鱼一般,出门回家而去。”蔡炎道。“才子向来多情,想必年纪来了,心急娶妻呢。”牛仁道。“霍才子新买下一所大宅,他爹娘来东京看他,要他早日娶妻生子,你道不急么?”蔡炎道。“怪不得!”梁文真赵民恍然大悟。

“炎哥,后来那幅画呢,我想要看看。”梁文真想起霍超绘画功力不凡,听蔡炎评价颇高,欲一饱眼福。“你们说的是霍超的仕女画么?早被炎哥拿去卖了,当真可惜。”潘恬从大厅门外进来道。“哈,炎哥,你好不厚道,将霍才子的绘画精品贱卖了,说,卖了几多文钱?”许凡质问道。蔡炎脸上通红,讪笑一下,迈步走向侧门,欲脚底抹油开溜。“炎哥,又不是要分你身家,卖了多少也不肯说?”赵民反应敏捷,将蔡炎拦住道。

“怕了你们,实话说罢,卖了三百两,我已花一百两买行头,剩余二百两,你们说如何分罢!”蔡炎被逼得急,只好将实情道出。“三百两?!”“霍才子的画这般值钱?!”牛仁赵民许凡三人,都大声惊呼起来。“有甚么奇怪,说明世上果然有识货之人。可惜我没有见到,炎哥急急卖出,太不像话。”梁文真埋怨道。

“啊,三百两?”潘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潘兄见过那张画,不知道值多少?”梁文真问道。“确实是一件上上画作,但我也想不到,炎哥居然能卖出这个高价。”潘恬道。牛仁许凡赵民围住蔡炎,要他拿出银票,准备夜间出去饮酒作乐。梁文真和潘恬则一心惋惜,好好的画作被卖掉。

一日,太子赵桓来到梁府,与梁文真相谈。“太傅,你回东京已有一段时日,为何不见你一次早朝?”太子问道。“没甚么事,早朝浪费时间。”梁文真道。上次被武林五大门派围攻,虽太子送信告知,朝廷因为不便使用国家公器,弹压江湖纠纷,但在梁文真的心中,知晓是道君皇帝授意,如此凉薄,自然令梁文真心生鄙夷。

“上回朝廷未能帮到太傅,赶走江湖刁民,还望太傅谅解。”太子见梁文真的神色,已知梁文真心头有气,再次表示歉意道。“殿下,我本来便不指望朝廷能够帮我,但既然我于朝廷微不足道,早朝与否,又有甚么分别?!这个道理殿下不明白么?”梁文真仍一脸淡然道。“父皇还是十分想见一见太傅,今日本宫在御书房觐见父皇时,父皇表露出这个意思。”太子道。“过得两年,殿下便贵为天下之主,区区些小之事,殿下何必在意,顺其自然罢!”梁文真意兴阑珊道。“太傅不可乱说,这般大逆不道之语,若是传出去。。。。。。”太子脸上变色道。“殿下抱歉,是我一时失口。来,殿下饮茶。”梁文真歉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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