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 方丈通奸祸百年 千金难买一餐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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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推测,虫洞也即缘缠井是宇宙神秘力量偶然形成,并不能随心所欲去到任意时空。当初来到大宋,结识潘金莲,发生许多难忘故事,此时她身受蛊毒,命不久矣,往日想与她双宿双栖的愿望,已如云烟。痛定思痛,梁文真决意也带她到另一个时空,延续性命。一行近三十人,一同前往山西襄垣五阴山下。玄道长帮忙察看天象,确定五星同现之时,此番运气极好,三日间便已等到。许苗茵坚持要同往,梁文真反对,却被鲁智深劝住,几位佳人一同登上马车。果然,马车坠落,跌在一处山坡之上,梁文真看见五羊石像,又见屏幕上文字说明年月日,原来去到的地方,是广州的越秀山。梁文真狂喜之下,热泪盈眶,大呼回到家了,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梁郎,你跌坏脑袋了么?还是跌成失心疯了?”许苗茵见梁文真欣喜若狂之状,惊悸之余,担忧问道。“梁郎,你——”李师师扈三娘都跑过去梁文真身边,关切询问。“这是甚么地方?梁兄弟为何说回到家了?”林冲奇怪道。“师父,这个地方好生奇怪,人在天上飞呢!”赵民看见一只长约三尺,宽不够两尺的小船,上坐一个汉子,飞到众人上方,悬空停浮在空中。

“诸位,你们需要帮忙么?”飞船上二十来岁年纪的汉子,身穿警服,头戴警帽,双手搭在飞船前端,转头望下,看向众人,问道。“差大哥,此处可是广州?”梁文真仍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由脱口问道。“你不认得字么?不是广州,难道是非洲不成?!看你们的衣服,想必是从远方到来。”那差人手指不远处铁架上仅有的一方显示屏道。“多谢差大哥,我们确实是头一回来广州旅游。”梁文真心下慌乱,随口道。

“若有需要帮忙,请发出信号。”那差人话音未落,小飞船突然启动,转瞬远去。“端的神奇,人都飞来飞去!”鲁智深惊叹道。“这却是甚么朝代?和大宋大不相同!”杨雄面色煞白,被先前的一幕吓得不轻。“适才是当地的衙差,维持社会治安。”梁文真故作镇定,显得见多识广道。“你说回到家了,却是甚么意思?”林冲再一次问道。“我看见地形,因为与我海外乡下相似,一时错认。”梁文真脸红,赧然一笑道。

望向山下,却不见当年的车辆川流不息的公路,甚至连街道也不分明,间中有小飞船快速掠过,几乎见不到人影。脚下的小山,确实是越秀山无疑,却哪里是2014年的广州。梁文真转头望向铁架,只见屏幕厚度如布,黑底上的字泛出淡绿荧光。“2116年6月23日!”梁文真默念一遍,终于确信,如今来到的时空,距离自己最初离开的时空,已过去一百年。

“越秀山十年前来过,今日陪你们一游。”梁文真等人正不知所措间,五只如先前一般的小飞船陆续飞到,稳稳在五羊石像前停下,走下二男三女。两个汉子身材颀长,穿白衬衣黑裤,样貌英俊,三个娘子则长发飘飘,打扮各异,身上薄衣短裙,颜色艳丽,但都裸露胳膊大腿,美艳大方,端的性感。

“咦,那边有个和尚,好少见哩!”一个娘子娇笑道。“哦,是嘞,自从一百年前,少林寺方丈与人通奸,有私生女的丑闻出来后,和尚都躲在寺庙中,再不出来了。”其中一个汉子道。“如今还有人拍戏?稀奇。”又一个娘子望向这边,笑道。“梁兄弟,他们在说洒家,好生无礼!”鲁智深将禅杖重重望地上一顿,不满道。

“禅师休要恼怒,这些妇人,穿成这般模样,伤风败俗,甚么话说不出来!”李师师眼望五羊石像前嬉笑的人们,鄙夷道。“各地风俗不同,不可说人伤风败俗。鲁大哥,少林寺方丈又有私生子,这个倒是稀奇!”梁文真道。“少林寺偶尔出几个败类,却不稀奇。”牛仁道。“青ll楼的娘子都不会如此穿衣,端的不知羞耻,没眼看!”许苗茵收回目光,不屑道。“光天化日,便出来勾三搭四,休要撞到我武松手中!”武松一脸怒色,骂道。

“许凡,你还看?”陈秋月杏眼圆睁,嗔道。“我在看石羊雕得好。你们不肚饿么?梁哥哥,快看看近处有无酒肆?”许凡转头,一付神色自若的模样道。“走走走,我们下山,找个酒馆填饱肚子再说。”梁文真招呼众人道。在五阴山下时是傍晚天将黑,来到此处,看日头应是午后,各个来前都未曾吃过晚饭,此时早已饥肠辘辘。

寻得山道下来,却不见往时车水马龙,繁华热闹的大街,都一般树林荫翳,小路蜿蜒,不见人影。一路前行,也不见当年延绵不断的高楼,只有几处低矮的小楼,间中一栋高楼,都一般整洁如新。最奇怪的是,不见一辆轿车自行车,连电线杆和纵横交错的电线,全不见踪影。“一百年的发展,广州如何便变成这般模样?”梁文真心中纳闷,但想到科技进步一日千里,又觉理应如此。

“各位停步!”梁文真高声叫道。众人都停下来,望向梁文真,等待他的指示。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之处,唯有梁文真见识广博,拿得出主意。梁文真站在小道边,四处张望。“这里原先有地铁站的?”梁文真自言自语,狐疑道。人都到哪去了,一百年的时间,莫非中国人口泛滥的问题,已经得到彻底纠正,如今是人烟稀少不成。梁文真思忖。

“林中有一位老者,梁兄弟是不是问问路?”林冲朝左手边一指,向梁文真道。“好,你们便在此处,我过去问路。”梁文真转头一望,果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汉,肩膀上站立几只红鹦鹉。应是出来遛鸟无疑。“老人家,在下想问一声,原先这里有地铁站,如何不见标志?”梁文真抱拳作揖道。在大宋多年的习惯,梁文真一时并未意识到,此时是二十二世纪,上一世纪这般礼仪,都已少人再用。

“呵呵呵呵,地铁?这位小兄弟怎的还寻地铁?在我小时候,地铁便已废弃,如今都是坐自动驾驶的飞船,谁还耐烦坐地铁。”老汉笑道。“废弃了也还应有遗址罢,我是无聊,出来想参观一下。”梁文真道。“你去到公园前,那里还有遗迹保留!”老汉道。“老人家不要开玩笑,我怎能去到公元前,去看地铁?”梁文真诧异道。“公园前!公园前!”一只鹦鹉学舌道。“小兄弟必定是头一回到广州,公园前便在前头,原先越秀公园大门前面。”老汉道。“哦,我明白。”梁文真猛然记起,这个公园前却是原先一个地铁站的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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