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最恶毒强大的女人(1 / 2)
房间内,居然没人,倒是洗手间有些水响.
阿梦正欲退房间,梦儿水淋淋的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一件单薄的衣裙披在她的身上,因为水湿,紧紧贴着胴体,将女性的一切销魂部位都曲曲折折地勾勒出来,长长的秀发滴着水珠,湿漉漉垂披在后背和双肩,饱满性感的双唇鲜嫩得好像刚刚剥离的桔瓣,微微张着,tian着舌头,将一根手指轻轻伸到齿唇间轻轻咬住,两只眼睛像两口清澈亮汪的小水潭,荡漾着春风拂过潭面的碎碎眸光,充满着暧昧的诱惑,瞄在阿梦身上,脸上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妩媚,发出不类于人类的天籁之音,“你来找我了!”
口气之亲昵,让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阿梦脸色又开始变得难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生硬说,“你不是要拿我做实验吗,现在就去呀!”
梦儿迈着修长的美腿走过来,“你那么急干吗,时间多的是,要不让女儿好好犒劳犒劳你,帮你消消气泄泄火……”
话音没落,阿梦铁青着脸逃了出去。
梦儿扬声大笑,走到外面的栏杆,风情万种地望着他,“这么好的女人不敢用,老爸你还是个男人吗,也太没有出息了吧!”
阿梦听得脑袋都要爆炸,咬牙切齿叫起来,“你到底还做不做实验的?”
梦儿正了正神色,“先在我身上做,再到实验室去做!”
天啦,她居然可以当着玲崽李辰的面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阿梦气得使劲拍自己的头,拉起玲崽李辰就要往外走。
梦儿眼底闪过两道寒光,“你若能出得了超级时空船,我梦儿的名字倒着写。”她可不是威胁,而且实实在在的快,阿梦早就领教过了。
走也不能,留也不能,阿梦终于爆发了,咆哮起来,“那你说,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见他失控,梦儿看皱眉头,“在我身上的实验先免去,你现在可以到反应炉中去了。”双手平伸,两边一分,置于超级时空船中央地面的一个透明炉门开了,里面是一个没有任何物品,干干净净的小室。
梦儿说,“你只要站到那个小室中就行了!”
玲崽着急地大叫起来,“不可以!阿梦哥哥,千万不可以!”一边说,一边死死拉紧阿梦。
阿梦苦涩地看着玲崽,“玲崽,我知道不可以,但这次无法幸免,我一定得去!”
玲崽噙着泪说,“要去我们一起去,哪怕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李辰也动情地说,“阿梦哥哥,我也跟你一起,如果真的要死的话,我们三个一起死,也好有个伴!”
阿梦又将视线转到李辰脸上,心里阵阵痛着,“我们才认识没多久,而且之前也没有经历过任何事,你没有必要这么做!”
李辰说,“不!当我知道了你的那些事后,就像自己也去经历了一般,为了你这样一个男人,我觉得做什么都值得!”
梦儿冷笑,“好吧,看你们三个生生死死在一起的那副亲密样,我就成全你们,去呀!还不快去!”
冷不防李辰抬头狠狠瞪着她,“你这个恶毒女人,就算我做了鬼,咬也要咬死你!”
梦儿冷笑更甚,“你做人的时候都奈何不了我,做鬼更没用!”迫视着阿梦,“你到底进去不进去?”
阿梦暗中悲叹一口气,自知难以幸免,突然将玲崽李辰推开,一闪身进了反应炉。
玲崽一愣神,大吃一惊,不顾一切跟着冲了进去。
她是真的连跟阿梦一起死的心都有,抱住阿梦一边哭一边生气,“说好了一起的,你为什么还要推开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阿梦心魂一颤,紧紧抱住了这个小女孩,这一刻,他们抱得那么那么的紧,生死相交,一动不动,爱情的力量战胜了一切,除了彼此之间心与心的急切呼唤和相融,已经看淡世间一切,甚至将整个世界都摒弃在了思维之外。此时此刻,他们心中只有对方,只想跟着对方一起去死,那种视死如归及轰轰烈烈,就仿佛已塑成化石的一对历经千万年沧海桑田的情侣塑像一般。
李辰本来也想跟着进去的,但看到这种情景的时候,心中一阵触动,感慨万端,感到自己不该破坏他们,否则就跟活活拆散他们一样,扼杀他们深深相爱的刽子手没有任何区别,震撼之余,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梦儿脸色有些难看,手势凌空一转,反应炉立刻转动起来,速度快到无法用地球上的词语来形容的地步,瞬间转过千万圈,但想象之中可怕的一幕并没有出现,不仅如此,阿梦还感到了一种神奇无比的感觉,那是一种里里外外都被抽空的感觉,全身成了虚拟的存在,然而很愉快,有形似无形,无形胜有形,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应到一道道恒力量无比欢快地在自己体内(哪怕是虚拟存在也感应得到)劲头十足地奔流着,一股一股地,一道一道地、暖暖融融地、绵绵不息地……荡漾着穿梭着,游走着滋养着,生机勃勃,循环反复,充实到每一个细胞之中,大到了无穷大,小到了无穷小,恍恍惚惚,舒舒服服,飘飘渺渺,喜喜欢欢,还带着一点迷迷糊糊的陶醉和忽来忽往的时空错位感,透爽畅快得无以复加。
外面看起来,他们真的被转没有了,可梦儿将右手凌空一举,反应炉停止下来的时候,两人什么事都没有,门开之后,阿梦便带玲崽有惊无险地走了出来,由于整个反应炉是透明的,李辰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切。
梦儿着急地问,“有什么古怪的感觉没有?”
阿梦担心梦儿会亲自去实验,并且借此增强本领,四处作恶,故作平静地说,“什么感觉也没有,有是突然被转没的时候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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