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斗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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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眉毕竟是女孩子,对于黑蛇还是十分顾忌,退到一边。我也是也抵触,往后退了一步,我还是比较喜欢蜗牛、老鼠、青蛙这类稍显呆萌一样的虫子。

玩蛇玩出境界的那是欧阳锋,我比不上。

狗爷鼻子闻了一下,喊道:“不对。萧棋你再看一下。”狗爷的鼻子是狗鼻子,他说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我找了一张纸张卷成长筒,伸手拨了一下,黑色盘起来的蛇一动不动。

“妈蛋……是条假蛇……文化宫门口五块钱一条……”我骂道。我心想何青眉是画鬼的人,要真有条蛇在抽屉里面,肯定会发现。谁这么无聊,在抽屉里面放了一条假蛇在这里。

狗爷摸着下巴,发现没有胡须,悻悻地收回手,道:“这是有人在警告我们。下次就不是假蛇了。咱们这一路上得罪什么人了吗?”我摇摇头说想不起,不会是茅曦道吧,还是那个杀手。

狗爷骂道,这鸟东西笨得很,害我输一百块钱,肯定不是他。也不能是杀手,他不会无聊放个假蛇。

何青眉决定连夜出发。

我回到房间,也发现了一条白色的假蛇。

东西捡好,小羊再也不肯回包里面,我将它抱着退房走人。买半夜十一点从成都东出发,早上六点到宜宾的火车票,吃饭休息都在火车站进行。狗爷低声道:“这里人多,咱们就在候车室等着。这时候能有把枪就好了。”

我问道:“这丢假蛇的是什么来路?”狗爷深思很久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狗爷顿了许久也没接着说下句。

我忍不住催促。

狗爷犹豫一下,明显说了句假话,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我也不知道。”

“靠……”

挨到晚上十一点,上了火车。第二天六点钟到了宜宾市。紧张了一夜,困得要死。上了出租车兜了几个来回,狗爷确保没有人跟着,才下车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休息。

我已经累成了死狗。睡到中午就被狗爷喊起来。何青眉梳洗一番,精神头恢复差不多。

狗爷道,咱们赶快走。我要哭了,说,狗爷,咱们能不能再歇息一晚上。狗爷正色道,兵贵神速,那杀手得了个空箱子,又费了一条头盘蛇,咱们就是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心中好笑,说狗爷咱都不知道人家在哪,打个屁措手不及。

狗爷有些神伤道:“萧棋啊。我没想到终归会有这一天的。为了你,我只能跟她翻脸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他……她……”

狗爷风流快活,在我村子的时候还摸过周寡妇的手,之前问起了麻若星堂姐的事情。谁会想到狗爷在这里还有相好。

难怪昨天在成都的时候,喝了两口酒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睡觉还呓语不断,甚至哭了起来,原来是为了情事。原来狗爷早就知道要去找她了,所以才借酒消愁。

狗爷狗眼深情款款地看着我,道:“你懂的。”我骂道:“我懂个屁。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给你挖掉。”

狗爷跺跺脚,叹道,当时年少,保持不住。

我再无话可说了,狗爷把人家给睡了。何青眉不解地看着我们,摇摇头。

蜀南竹海在宜宾境内长宁和江安两县交界地方,竹海占地一百多平方公里,划为景区的占了四十多平方公里。

故事开始前,先简单说下宜宾所在位置,位于四川盆地南边,临近云南贵州交错,长江的源头城市,同时南方丝绸之路的源头,从这里经过云南,进入南诏越南,印度孟加拉,把四川的蜀锦瓷器带到东南亚和南亚等地。

同时也是多民族杂居的地方。神秘消失的僰人就生活在这里。僰人善战,朱明王朝屡次征讨几乎都以失败告终,后来僰人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成为了谜团。其中有两个说法比较盛行,一是僰人死于传染病,而是僰人往贵州湖南那边去,部分成为了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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