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最大嫌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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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大宝打电话说这个内容,我就吓得不敢出声了,一直到他打完电话走出杂物间,我才敢抽空出来。”伟铭说。

听了伟铭的转述,我自言自语:“吴经理给费大宝打电话,让他帮着找登康,给她店里的客户施法……怪不得报纸上能看到登康跟阿赞翁联手,原来是费大宝给牵的线!”

伟铭问:“这算不算是吃里扒外?”我笑着说就看你怎么想。要是对泰王佛牌店恨之入骨,那就算;可要是真如吴经理在和费大宝通电话所说,她已经不打算再跟我们店掐来掐去,那也算是商家之间的正常生意,人家登康也是要吃饭的。

“可费大宝是你的助理,帮其他佛牌店的人联系生意,不太妥吧?”伟铭问。

我说:“他是我的助理,但不是我的家丁,费大宝有他做自己生意的自由。我觉得他可能是想急于独立做一桩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意,而不是单纯为赚钱,所以就答应了。他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这小子有时候很聪明,但有时想法也很简单。”

上菜之后,我点了一瓶葡萄酒,和伟铭边喝边聊。他对我说,那个引灵符会不会是费大宝放的,我想了想,摇摇头:“这个应该不会,如果说和吴经理做生意是想独立接生意,但要是偷偷放引灵符,那就不仅仅是吃里扒外,而是反水卧底了。”

伟铭还是觉得费大宝最有嫌疑,毕竟这小子刚与吴经理合作生意,现在就发生这种事,很难说是巧合。

“要再调查。不过也很奇怪,晚上监控看不到内容,白天的客户和善信要想趁机把引灵符放进柜台,难度也很大。”我说,“能有机会做这种事的人只有四个,你,我,费大宝和淑华。”伟铭并没有急于表忠心,在没查出真相之前,辩解也是苍白无力。

其实,我在心里何尝没怀疑过费大宝,只是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饭后回到酒店房间,我给登康打去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费大宝牵线,而说是什么香港牌商。登康笑着说:“费大宝是你助理,也算是个牌商,他人在香港,不是香港牌商么?”我哭笑不得,说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是费大宝这小子让我瞒着,说怕你不高兴。”登康回答。我并没有过多地埋怨登康,他毕竟有个手术刚毕、还在恢复期的老爹,就和以前老谢的儿子一样,都是伸手要钱的事,再说登康也不想介入这两家佛牌店之间的恩怨。但对费大宝背着我做这事,我还是感到很生气,于是给他发短信,问是否已经睡着,要是没睡,就下一楼大堂坐会。

在酒店一楼,我和费大宝坐在沙发前喝着服务生给泡的咖啡,对他说我已经知道你跟吴经理合作的事。费大宝很惊讶,想不通我是怎么知道的,但也把这事和盘托出,并说了那天吴经理对他的承诺,说跟陈大师佛牌店对着干也是出于无奈,因为背后的投资商,也就是那个在泰国卖大米的老板听说陈大师佛牌店很火,心里有气,就让她想办法整整我们,现在她想通了,不想再这样,毕竟陈大师在香港也是有身份的人,得罪他没好果子。

我哼了声:“就算吴经理以后不再跟我们作对,你和她合作,是不是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你现在是我助理,也是方刚的小弟,我可以尽量理解你,但要是让方刚知道,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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