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嗜血法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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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素文的头虽然暂时找不到了,但是尸体也不能一直在法医那放着,最后谭家人终于同意尸体在市殡仪馆火化,这样的场面我已经大大小小经历过十几次了,这也算是一种奇妙的人生经历了,有的时候为了逃避良心的惩罚我必须学会在这样耻辱的日子里找点乐子,而这点乐子就是去法医那骚扰肖若楠,钟教授的建议果真是有一定道理的,平日不怎么说话的肖若楠最近变得话特别多,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每天十几个小时都是面对着我这种老刑警看都不想看的尸体,想想也真的挺可怜,通过买饭,送礼物等种种手段,当然最重要的是陪伴我终于在几天时间里感觉自己已经走进了若楠的心里。

谭素文的遗体告别仪式只能用盛大来形容,谭素文的父亲在崇光人缘极广,到场的就有数千人,这给拍照取证带来很大困难。几名干警也是稀里糊涂地见人就拍,最后也不知道漏下多少,各路媒体也是混杂在个个地方闪光灯从早晨一直闪到了傍晚。

两个星期已经过去了一个半,雷振的头发已经从郁郁葱葱变成了初雪染径,刘牧原也是一样,平时威风凛凛犹如虎落平原,现在已经变成了到处托关系找退路的丧家之犬。

陌生人犯案一怕没线索,二怕线索太多,而崇光的大妈大婶生怕我们不够忙一样,十部电话一个月就没停过,大部分的警力资源全浪费在调查这些线索上,而这几起案子把这最怕的两点全占了,抛尸地点没有留下任何直接线索,没有目击证人,没有关于凶手身份的证据,对钟教授圈定区域内18-40岁的所有男人一个一个提取了DNA样本,送往个个有验证资格的实验室加急核对,但是验证过半仍然是毫无收获。另一方面崇光的大婶大妈提供的各种线索耗费了绝大多数警力资源,仍然一无所获。所有人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一开会所有参会人员都是一个姿势,恨不得能把头插进裤裆里,而且是以当天不能成功拔出来的姿势。

对我来说唯一的进展就是可以在法医室,在那些令人作呕的尸体切片和照片旁跟若楠激吻,只有在舌头纠缠在一起的瞬间我们两个才能暂时忘记自己的使命和责任,那沉重的,快要把我们逼疯的使命和责任。

“你射了?”若楠疑惑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液体。我尴尬地点点头。

“谁让你一直动它。”

“正好我还没做你的DNA比对,今天就顺便做了吧。”说着作势认真地拿起吸管要提取手里的液体。

我真的被她逗笑了,抓住她的手认真地说:“说真的,什么时候你才肯搬到我那边去住。”

若楠夸张地举起左手道:“鸽子蛋呢?没鸽子蛋就想让我上你的床么,你不怕惹我生气半夜我给你做个**解剖什么的。”

我想起她娴熟的手法,再看看周围被割的七零八落的尸体照片,周身突然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激情就是这样,容易让我们盲目。因此,如果你的爱人是名法医,请你一定要善待她。

若楠看着我呆滞的表情,打开水龙头认真洗了几遍手,慢慢说道:“如果你保证爱我一辈子,没有鸽子蛋也可以,但要写好保证书,如果**或精神出轨,任凭我处置。到时候,你敢对不起姑奶奶,我把你片成生鱼片,倒进马桶里,内脏扔湖里喂鱼,至于骨头晚上散个步的空就足够洒满十里河堤,让你肉身分离,魂飞魄灭。人家娶老婆要三斤三两,万紫千红一片绿,我嫁你只要这一纸保证书,试问你敢吗?”

看着若楠亦笑亦嗔,半真半假的表情,我头脑一时空白,敷衍道:“雷队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关门的刹那,还听见若楠小声嘀咕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走出法医室,看到钟教授正在一台电脑前快速翻阅着谭素文遗体告别仪式上拍的照片,外面忽然狂风四起,同时夹杂着黄豆般的雨点使劲敲打着窗户。坐在教授身边的佟伊宁忽然想起办公室外面放着的几盆百合,赶紧冲到外面去拿,随着佟伊宁的倩影和门上铜铃的响动,我突然把肖若楠的影子重叠到佟伊宁的身上,如果若楠也能像佟伊宁那么温柔该有多好,随着佟伊宁秀发凌乱的回来,后面跟着捧着百合的李进亮,我终于从幻觉中醒来,这小子又献殷勤,我摇摇头觉得太无聊,坐在一台电脑前,随便点开了一个找不同的小游戏,胡乱玩起来,自从新月河杀手在雨天停止行凶以后,我在心理上对雨天的恐惧也渐渐淡漠起来,雨天反而成了令人兴奋的假日。

“康哥,能不能让我玩会啊?”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背着大书包,脸上带着黑框眼镜,齐刘海的小孩站在我身后,用很呆萌的表情看着我,我认出那是刘牧原的儿子—刘星,不禁开心地耍他玩:“你小子,什么康哥,没大没小,叫康叔叔!”

“康叔叔好!”

这小子倒是乖巧的很,我又问他:“怎么不去找你爸,作业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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