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中伏 生死一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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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与宫

负‘春’秋双手负后站在亭台处眺望远去的山坳,想着夜如昼的事情,心中郁郁难舒,低头看手中的‘玉’佩,眸底又染上志在必行的煞气。。wщw. 更新好快。

随后一个仆人走进来,双手奉着半根‘玉’笛禀告:“护法,宫外有一个‘女’子带着半根‘玉’笛说要见你。”

“半根‘玉’笛?”负‘春’秋收回思绪,回过神来看了看仆人手中的半根‘玉’笛,紧皱眉头琢磨了会,顿扬嘴角一笑,却又带几分‘迷’‘惑’低念,“妹子来呢?”

负‘春’秋拿着半根‘玉’笛轻快来到阙与宫外,打算亲自迎接香瑟瑟,只是见站在宫‘门’外的确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在此等候的桃儿见一个身穿暗蓝紫‘色’衣服脸上戴着银钻面具的男子走出来,便知道这是香瑟瑟要自己找到的人,她忙扬起笑脸迎上去试探问道:“您就是夫人的义兄吗?”

“夫人?”负‘春’秋低念了声打量眼前的桃儿,心想这香瑟瑟相貌平平,连着丫鬟也是普普通通。

他下意识扫看四周,确定没有香瑟瑟的身影,再偏头看桃儿问:“是妹子让你来找本尊的?”

桃儿连连点头,微笑道:“嗯,夫人现在就在凌霜城内,她特意让奴婢带着信物来找你。”

“妹子也来呢?”负‘春’秋略带惊喜道,继而沉了沉脸,略带不悦责问,“既然来了,为何不亲自过来,倒是打发个小丫头过来,她是瞧不起我这义兄吗?”

“当然不是!”桃儿连忙道了句,谨慎的目光往四下扫去,迟疑不敢多言。

负‘春’秋看出她的顾虑,拂袖往宫里走去,示意让她跟上。

这阙与宫在半山,绿林幽径,‘玉’石亭台参杂其间,白云缭绕,真如仙阙般。

步入宫殿,桃儿也不敢耽搁太久,连忙说道:“我家夫人前往冰雪殿见少城主了,希望您能过去帮衬一下。”

“她去见如昼呢?”负‘春’秋回过身来看向桃儿,继而无奈冷哼一声戏谑道,“重‘色’轻友的家伙,自个急着会美男,倒是打发个小丫头请我过去……”

说着,他截然止住话语,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猛然回想,这夜如昼既然要把爱藏到底,以他的架势怕是不可能让她知道他就是凌霜城的少城主。

更何况,自从十年前的事情后,夜如昼就厌恶了这个身份,根本不会与任何人提及这个身份。

他敛起眸‘色’,迫切问道:“她什么时候去的?以什么身份去?”

桃儿见他眸‘色’忽然变得凝重,怔了怔,结结巴巴道:“已……已经过去了……鬼……鬼商……孟婆……”

“你说什么?”负‘春’秋讶然喊道。

桃儿心脏无力怔了怔,险些没跪倒下去。

负‘春’秋疾步上来掐住她的手腕责问:“那孟婆不是一个鹤发童颜的瞎子吗?”

桃儿被他的煞气给震住了,结结巴巴道:“是……是……是夫人……”

“不,怎么会是妹子呢?这下可不好了!”负‘春’秋顾不得桃儿,疾步从窗户跃出,往冰雪殿赶去。

若香瑟瑟真被推下冰潭,以她那身子骨,别说半身不遂,怕是会尸骨全无!

冰雪殿这边,夜如昼卧在软榻上,咳了许久,手中的帕子又染了黑血。

随后,一个灰衣男子恭敬回报:“少城主,孟婆等人来了。你要亲自过去吗?”

“咳咳……”夜如昼沉默了许久,低眸看手中染血的帕子,琢磨了会,拖着虚弱的身子从榻上下来,轻作点头道,“我去会会他们。”

他们才刚到‘门’口,随后跑来一个护卫单膝跪下禀告:“少城主,城中发现祁连星火。”

“祁连星火?”夜如昼讶然低念,这祁连星火是他所创,一般是危急关头才发‘射’。

他离开苍月国之前给了一个纳兰北峰,叮嘱他,若香瑟瑟有为难,可到凌霜城求助,只要发‘射’祁连星火就能找到他。

“莫非瑟瑟有难?”夜如昼心下着急,丹田处涌上一股浓稠的血腥,他竭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轻敛眸‘色’,对身后的仆人急切说道,“我先出去一趟,你根据我的安排,按计划行事。”

“是!”身后的人连忙应声。

夜如昼皱了皱眉头,不敢耽搁,连忙随护卫赶去。

仆人将香瑟瑟等人领入殿中,这两边设了客座,中间有一个大炉鼎,主人的宝座正对‘门’口,无论是座椅木柱墙壁都是‘色’泽鲜亮的黄梨木,整座宫室给人宽大庄严之感,且‘阴’‘阴’凉凉,感觉很惬意。

“各位请喝茶。”仆人伸手引请让他们入座,再略带几分诡秘道,“今天我们少城主让你们来,是有一件要事与你们商量,请稍等片刻,少城主马上就来。”

待这仆人离开后,聂云庭端起茶杯喝了半口茶,环顾宫室四周,略带几分好奇道:“这里为何叫冰雪殿?殿外景‘色’雅致,百‘花’盛开,与这名字太格格不入了。”

现在是赏风景的时候吗?戴着面具的路以煜冷瞥了一眼,又把目光落在独坐在一个角落的纳兰北峰身上,眸‘色’逐渐变得诡秘。

香瑟瑟琢磨着聂云庭的话,扶着椅把站起来,慢步前行。

灵隐忙跟着起来,上前扶着她的手。

香瑟瑟松开她的手,像是琢磨着什么,自个前行了几步,恰好停在路以煜的跟前若有意味说道:“我觉得这里有一股奇怪的‘阴’寒气息,这种寒冷像是来自脚下。”

闻言,他们下意识把目光转到脚下又环顾四周,在进入这宫殿他们也感觉到一股寒气,以为是这厚重的黄‘花’梨木所致,所以无甚留意。且他们又是有武功底子的,所以没有将这股寒气放在眼里。或许是她身子虚,所以才会特别敏感。

路以煜闭目感受了会,触电般睁开双眼,站起来吆喝道:“不好!”

话音刚落,只听见“轰”的一声,整个地板‘洞’开。

“啊!”

“夫人!”

“瑟瑟!”

“不要!”负‘春’秋匆忙赶来厉声吆喝。

“咔”的一声,仆人已将机关合上。

客栈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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